聞言,徐大郎一邊朝着吳良走着一邊說道:“你吳良都沒有死,我又怎麼會死呢?”
說完,徐大郎目光瞬間一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吳良,腳步隨即也邁出了一個箭步,只是此箭步是吳良這輩子見過的最長的一個箭步,足足有十幾米的距離。
當吳良看到徐大郎瞬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以後,面對徐大郎那直勾勾的目光,吳良對其冷冷一笑道:“小子,你想幹嘛?你老孃孫二孃都倒在了我的手下,難不成你也想試試我的身手嗎?”
看到吳良那一臉嬉笑的樣子,徐大郎目光仍舊是在嚴謹,在他嚴謹的同時,徐大郎的嘴角也撇出了一抹微笑來,只是這微笑隨他媽,同樣是冰冷無比。
不過在這微笑的伴隨下,徐大郎顯得的聲音顯得和藹不少,儘管也是冷聲,但是徐大郎的冷聲若是放在孫二孃的面前,你簡直就不叫冷聲。
徐大郎對吳良說道:“我剛纔已經說過了,你不死我怎麼能死呢?”
當吳良再次聽到這一聲音之後,吳良臉上的微笑慢慢地變的僵硬了下來,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傻子忽然冒出了一個身位,拳頭直接朝着徐大郎揮舞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吳良本想上去阻攔的,可是,當看到站徐大郎的動作同樣是迅速的擋住了傻子的拳頭的時候,雖然吳良有心阻攔傻子,但是他也知道,爲時已晚。
無奈,吳良只好後退數步,給傻子讓出一個空間來。
然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吳良原本打算給傻子讓出一個空間裡,好讓傻子有着充足的空間來迎擊徐大郎的反抗,可是,當吳良後退數步之後,吳良發現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的簡單。
吳良發現自己在給傻子讓出了充足的施展空間之後,傻子和徐大郎的交手中似乎並沒有佔據絕對的與優勢,二人各有攻守,也各有傷害,如果非要在二人的交手中分出一個誰強誰弱來,吳良絲毫都不懷疑徐大郎在場面上更勝一籌。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的心裡既感到驚訝,又感到着急,驚訝的是吳良怎麼都不相信徐大郎在被自己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之後,他的身手不但沒有退縮,反而還強勁了,而着急的是,吳良怕傻子不是徐大郎的對手,從而被徐大郎給打傷。
見此架勢,吳良瞬間也握緊了拳頭,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徐大郎,不過就在吳良剛要出手幫助傻子一同來對付徐大郎的時候,就看到徐大郎的眼睛對着吳良輕輕滴一漂,而後嘴巴里大喊一聲,就看到徐大郎的拳頭狠狠砸在了傻子的胸前。
被徐大郎這一拳打中的傻子迅速的後退了好幾步,可是即便是這後退了數步,傻子的身體最終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心裡變的更加沒底了,要知道傻子不管從身手還是從內力,吳良絲毫都不懷疑傻子比自己差,若是傻子的智商再高上那麼一點點,沒準傻子現在早就超越了吳良的境界了。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練武的奇才,居然還被徐大郎這一拳打的這麼狼狽。
“傻子,你沒事吧!”
吳良再也安奈不住已經握緊的拳頭了,隨着發出一道對傻子的疑問,吳良智徑直的朝着徐大郎衝了上去。
而當徐大郎看到傻子被打倒後吳良又衝了上
來,出乎吳良意料的是,徐大郎並沒有絲毫的緊張,他不僅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還顯得很是輕鬆。
待吳良和徐大郎交手了幾個回合之後,吳良終於明白徐大郎爲什麼看到自己上來還這麼輕鬆了,感情剛纔與傻子的交手中,徐大郎根本就沒有用處全裡,尤其是每當吳良發出一記重拳之後,吳良發現徐大郎都能輕鬆的躲過時,吳良在心裡開始暗暗的感慨,感慨這徐大郎還是真是得士別三日更改刮目相看了。
徐大郎看到捂臉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無奈的表情之後,徐大郎也沒有急於將吳良給打趴下,相對於剛纔的輕鬆與勇猛,此時的徐大郎在躲過了吳良的又一次攻擊之後,步伐迅速的往後後退了數步,在與吳良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五米開外後,徐大郎笑着停下了後退的腳步。
笑聲中,徐大郎對吳良擺出一個非常鄙視的手勢來,當吳良看到徐大郎對着自己把大拇指指向了底下之後,吳良知道徐大郎想要幹嘛,所以也沒有搭理他。
但是,吳良沒有搭理徐大郎,並不意味着徐大郎就不會搭理吳良了。
在與吳良剛纔的交手中,徐大郎幾乎已經知道了吳良的身手,雖說吳良將要超越大聖境,但是即便是這樣,在徐大郎看來那都是浮雲。
因爲在孫二孃的長期薰陶下,徐大郎自始至終都認爲鬼聖要比神聖厲害,而他所修煉的血靈咒,更是要比鬼聖還要強大,加上他又是孫二孃和通天神獸的結合體,本質上就有着凡人或者神獸身上沒有的東西,所以,他更是一個練武奇才。
雖然傻子的體內也流淌着兩種不同職業的血液,但是不管怎麼說,傻子的體內流淌着的終究是人類的血液,而與徐大郎相比,傻子還有着先天性的缺陷和不可逆轉的基因的。
所以,傻子擺在了徐大郎的手下,雖然這吳良暫時還能站在徐大郎的面前,但是徐大郎絲毫都不懷疑吳良很快也會跟傻子一樣,要麼趴在地上,要麼躺在地上。
所以,對於徐大郎而言,似乎打敗吳良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所以他也並不着急馬上將吳良打倒。
當然,不急於馬上把吳良給打倒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徐大郎沒有忘記那天吳良用一招大漠飛沙將其打敗的那一幕,而且還險些讓自己終生不能再習武。
這對於徐大郎而言,這就是一個天大的恥辱,想想自己有着人族和獸族的血液,怎麼能讓一個人族的傢伙就這樣被打敗?而且還敗的一塌糊塗。
所以,徐大郎要報復吳良,而報復吳良的手段並非是直接將吳良打趴下,因爲在徐大郎看來,若是直接將吳良給打趴下了,那有點太便宜吳良了,所以,徐大郎不急於弄死吳良是因爲他想讓吳良受盡了各種折磨,然後痛苦的死去。
“吳良大哥,你不要跟他死撐了,那傢伙的身手相當厲害。”
正當徐大郎在想着用什麼辦法講吳良折磨死的時候,吳良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傻子的聲音。
吳良聽到傻子的話語以後,雖然把目光轉向了傻子,但是吳良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架勢,因爲在吳良看來,逃跑那就是懦夫的表現,尤其是在徐大郎的面前,雖然徐大郎並沒有將心中那些千言萬語表現出來,但是從徐大郎停手數步,並且與自己展現出一道遲疑的架勢來的時候,
吳良隱隱約約的就已經想到了徐大郎爲什麼要這麼做。
吳良心想:“徐大郎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手要跟諷刺一下我嘛!”
帶着這個想法,吳良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徐大郎的身上,而在此之後,吳良對徐大郎也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笑容來:“小子,你有什麼本事全部都涌出來吧,你叔叔我還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呢!”
聽到這一番話,徐大郎並沒有急於動手,徐大郎也跟着笑了起來,在他笑聲中,徐大郎對吳良反駁道:“我的身手你似乎已經沒有機會看了!”
說完,徐大郎就指着吳良擺出一副帶有強烈的調戲的架勢說道:“你來吧,我現讓你三招!”
“嗨!”
一聽到徐大郎這麼裝逼,吳良瞬間就樂了,別說是三招了,就算是一招,吳良都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將徐大郎活生生的給打死。
於是,吳良急忙對徐大郎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自信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之後,吳良毫無猶豫的衝到了徐大郎的面前,對着徐大郎的額頭就是一拳,雖然吳良一直都以爲正人君子,不貪圖便宜爲處事之風,但是對於徐大郎這種,說人不是人,說獸都不是獸的傢伙,還幹嘛跟他講王道!
可是,當吳良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徐大郎的腦袋上的時候,吳良的拳頭瞬間感到了一陣斷骨的疼痛,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徐大郎腦袋硬的就宛如金剛一樣,自己用了這麼大的力氣,不但沒有讓徐大郎有絲毫的傷害,反而還把自己的手給傷着了。
面對這樣的架勢,吳良瞬間汗顏了,可是,當徐大郎看到吳良那汗顏的表情之後,徐大郎對吳良微微一笑,緊接着對他說道:“你還有兩招的機會。”
此時吳良的手是不能用了,所以在剩下的兩招中,吳良只能用腳了。
當吳良瞅準了徐大郎的胸口,並且猛然一腳踢在了徐大郎的胸口上的時候,吳良忽然感到大腿一嘛,緊接着就失去了直覺,以至於在吳良踢完了這一腳之後,吳良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
徐大郎見吳良這三招還沒有打完自己就躺在了地上,擺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然後對其搖搖頭道:“吳良,一直以來我還以爲你挺厲害的,可是沒有想到我讓你三招你連三招都打不完自己就趴下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失望呢?”
說着,當徐大郎看到吳良對他發出了一道惡狠狠的目光之後,徐大郎瞬間仰頭大笑。
聽到徐大郎的大笑聲之後,吳良的目光瞬間也變的迷茫了,儘管他的目光依舊是惡狠狠的,但是在這惡狠狠的上面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而隨着徐大郎的笑聲重新回覆了平靜,吳良就看到徐大郎也擺出了一副非常嚴厲的目光看着自己,而在這嚴厲的目光之下,吳良做夢都沒有想到徐大郎竟然會對自己使出一個很參不人道的打壓自己的方法來。
就看到徐大郎在一片嚴厲的表情的伴隨下,對着吳良的下三路慢慢地擡起了腳,而後用力的踩了上去!
當即,吳良的嘴巴里就發出了一道他從來都沒有有過的慘叫聲。
而在這慘叫聲之下,吳良用一道極度滄桑的聲音罵道徐大郎:“你這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傢伙,是你那個爹教你打人往哪裡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