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帶來的那些說人一個個由抱着肚子開始趴在底下呻吟,徐大郎的臉上也涌現出了幾分的驚慌,不過驚慌中的他還並沒有慌亂,因爲蓉蓉所謂的毒在他的身上還沒有蔓延。
於是,徐大郎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吳良,他想趁着自己體內的毒素還沒有蔓延之前將吳良搞定。
只是,讓徐大郎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把目光投向了吳良,並且決定趕快將吳良打倒的時候,他就已經註定了自己的悲催的後果。
如果這個時候徐大郎把目光投向綁在樹上的蓉蓉,或許他還不會有後面的下場,因爲那樣可用用蓉蓉來威脅吳良,既能拿到解藥,又能脫身離開。
或許狗的智商也就僅限於這麼一點點的緣故把。
在徐大郎把目光轉向了吳良的身上之後,緊接着他就對吳良揮舞起了拳頭,而看到這一幕的吳良,隨即也對着徐大郎衝了上去。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此時的吳良對徐大郎出招的時候也顯得格外的小心。
此時的吳良,在沒有找到徐大郎的缺陷之前,能不主動攻擊就不主動攻擊,能躲的過的連抵擋都不抵擋。
看到這一幕的蓉蓉急忙對吳良吆喝道:“攻擊他的腦袋,他的身上雖然有黑風毒但是他的腦袋上沒有。”
一聽到這話,吳良也不管爲什麼徐大郎的腦袋上沒有黑風毒的原因了,隨即握緊拳頭,對着徐大郎的腦袋就打了上去。
但是,徐大郎的腦袋雖然就擺在吳良的面前,可是吳良想要將其擊中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大郎自己也知道知己的弱點在腦袋上面,所以,他在防守吳良的拳頭的時候,可以說已經把自己的腦袋防禦的那叫一個牢固。
吳良在一連三次衝擊都沒有攻擊到徐大郎的腦袋,見狀,吳良也深知徐大郎把自己的腦袋防禦的就宛如城堡一樣。
徐大郎雖然把自己的腦袋防禦的非常的牢固,但是在他一連躲過了吳良的三記重拳之後,徐大郎也顯得格外的吃力。
吃力中,徐大郎立馬後退數步,讓自己的距離與吳良的距離保持在十米開外。
見此形式,吳良也沒有急於繼續動手,吳良也知道繼續這樣下去,想要將其消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於是就看到吳良忽然閉上了眼睛,雙手雖然樹立在身邊的兩側,但是手型已經變掌心爲虎口了。
而再次之後,大約過了三秒鐘,吳良的雙手就開始不停的顫抖,而在吳良雙手在不停的顫抖中,吳良身邊的那些砂石也瞬間從地上沸騰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現狀,徐大郎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道驚恐的表情來。
因爲看到這一幕的徐大郎知道,此時的吳良已經不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吳良了,前兩次吳良與他交手,用全都是拳頭上的功夫,而現在……
當徐大郎看到吳良身邊的那些砂石隨着時間的流失沸騰的越來越厲害之後,徐大郎在感嘆吳良內功深厚的同時也開始爲自己找尋逃跑的退路。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徐大郎忽然間感覺到肚子裡傳來了一陣疼痛,爲此徐大郎還險些彎下了挺直的腰桿子。
不過爲了不讓吳良察覺到自己的是傷勢,徐大郎並未彎下他的腰桿子,徐大郎開始咬牙堅持,但是逃跑的念頭就宛
如被一縷清風吹走了一樣,已經瞬間消失在腦海。
隨着徐大郎體內的毒素開始蔓延,吳良身邊沸騰的那些砂石也開始在空中慢慢地集聚,在集聚了幾秒鐘之後,吳良的胸前慢慢地生成了一個大圓圈,那圓圈就宛如蜂窩一樣,而隨着圓圈的加大,吳良的眼睛忽然睜開,緊接着就聽到吳良對着徐大郎大吼了一聲。
伴隨着大吼聲,吳良雙手一用力,停留在吳良胸前的那個圓球瞬間就如同一個炮彈一樣朝着徐大郎打了過去。
徐大郎雖然看在眼裡,但是肚子裡的疼痛已經讓他沒有了躲閃的力氣,徐大郎現在還能直立的站起就已經很不錯了,就更不要說躲避了。
所以,在面對那黑漆漆的圓球的時候,徐大郎只能繼續咬着牙齒去面對。
可是,這圓球正如剛纔徐大郎對吳良重新認識了一遍一樣,在這看似一個用砂石及贊成的圓球,看着威力沒有多大,但是打在了身上徐大郎才明白了其中的力量。
就聽到咣噹一聲,圓球重重地砸在了徐大郎的身上,徐大郎從頭到腳全部都被圓球給包裹了起來,如果剛纔砰砰兩聲就能把那幾個說人給打死,那吳良這圓球,瞬間就能打死一堆。
隨着圓球砸在了徐大郎的身上,吳良也聽到了徐大郎那久違的呻吟聲。
可是,隨着那圓球激起的塵沙慢慢的沉積,當徐大郎重新出現在吳良的視線裡的時候,雖然徐大郎已經躺在地上了,可是出乎吳良意外之料的是,徐大郎居然還沒有死。
當吳良看到徐大郎的嘴巴還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吳良徑直的朝着徐大郎的面前走去。
站在徐大郎的面前,吳良發現雖然他還喘着粗氣,但是已經毫無戰鬥力,尤其是當吳良看到徐大郎的腦袋的時候,吳良發現徐大郎腦袋上的一層狗毛都給剛纔那圓球給禿了一半。
看到這樣的一個徐大郎,吳良無奈的對其搖搖頭,緊接着吳良蹲在了徐大郎的面前,對其嘆息道:“你不是很厲害嘛,你現在知道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了嗎?”
吳良的話語剛一落下,緊接着就看到徐大郎用顫抖的目光看着自己。
而當吳良看到徐大郎那顫抖的目光的時候,吳良呵呵一笑,對其繼續說道:“你不用求我,因爲我知道你現在不能說話了,不過即便是你求我我也不會饒了你。”
說完,吳良就收起他那臉上的笑容,然後一臉鐵青站起身來。
吳良對着徐大郎的腦袋擡起腳來,帶吳良試圖一腳結束徐大郎的生命時,吳良又看了一眼徐大郎的目光,而這個時候吳良發現,徐大郎已經閉上了眼睛,看到這一幕,吳良心想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想自己剛纔藏在樹樁裡面的時候,面對那些獸人衝擊,自己也曾閉上了眼睛,可是吳良心中感情慶幸,慶幸那時死神還不要自己。
而現在……
吳良默默的把目光從徐大郎的眼前收回。
然而,就在吳良準備落腳徹底的結束徐大郎的生命的時候,只見吳良和徐大郎的周圍忽然飄來了黑煙。
看到這一道黑煙的吳良本能的感覺到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也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因爲在吳良看來,現在要先把徐大郎給弄死,免得夜長夢多。
可是,就在吳良單腳用力的朝着徐大郎
踩過去的時候,吳良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腳下就宛如有什麼東西在替徐大郎抵擋一樣。
隨即,吳良趕忙把視線投向自己的腳下,可是,吳良這剛一低頭,緊接着就看到一股黑煙在朝着自己的腦袋衝來,吳良本以爲這黑煙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是當黑煙到達了吳良的眼前時,吳良的腦袋瞬間一陣暈眩,臉上也傳來一陣疼痛。
感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擊打自己以後,吳良這才留意到那一股黑煙,可是,吳良留意歸留意,那股黑煙要比吳良的速度快上數十倍,吳良剛一留意,還不等他給予反擊,那一股黑煙就再次打在了吳良的臉上。
剛纔被打的後遺症吳良都還沒有走出來,現在又被打了這麼一拳,當即,吳良有點吃不消了,吳良雖然是大聖境的高手,可是大聖境也難以抵擋這冷拳呀。
而在這冷拳下,吳良的身體晃晃悠悠的就倒在了地上。
當吳良的腦袋重新清醒了下來之後,吳良起身試圖繼續打壓徐大郎,可是,吳良起來之後說先發現的是自己周邊的黑煙不見了,而待當吳良把目光指向了徐大郎的時候,與此同時,吳良發現徐大郎也不見了。
面對着已經空蕩蕩的地面,吳良的面色變的嚴肅了起來,而在這嚴肅的表情下,吳良想到了剛纔的那一道黑煙,對於那一道黑煙,吳良毫不猶豫的斷言那就是救走徐大郎的罪魁禍首。
可是那一股黑煙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吳良那嚴肅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使勁的想了想,可是即便是使勁吳良最終也沒有想到一個所以然來。
“吳良,你還站在哪裡幹嘛?趕快給我鬆綁呀,我被綁在樹上這麼久,疼死我了。”
蓉蓉在遠處對其瘋狂的喊叫着。
聽到這話,吳良這才從疑惑中走了出來。
不過即便是走了出來,吳良仍舊是顯得一臉的疑惑。
待吳良來到了蓉蓉的面前,蓉蓉看着吳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蓉蓉很是不爽的對吳良抱怨了一句道:“你個沒有良心裡的,要不我的那些紅燒肉你現在早就死在那個狗頭的手裡了。”
面對蓉蓉的抱怨,吳良絲毫沒有給予理會,他一邊給蓉蓉鬆綁,一邊仍舊像是在想事情。
當蓉蓉睜開了繩索的束縛,看到吳良仍舊還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之後,蓉蓉先是無奈的談了一口氣,然後對吳良諷刺道:“你怎麼那麼笨,剛纔那是黑風撲影,你別說你連這個東西都不知道。”
“黑風撲影?”
聽到這個名詞以後,吳良急忙把目光投向了蓉蓉。
對於黑風撲影這幾個字,吳良以前從來都沒有聽過,就更不用說知道了。
而當蓉蓉看到吳良用一臉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時候,蓉蓉也汗顏了。
如果蓉蓉沒有猜錯的話,吳良剛纔是用大浪淘沙把徐大郎給打倒的,吳良居然都會使用大浪淘沙,卻不知道黑風撲影?對於這樣的一個現狀,縱然蓉蓉不想打擊吳良也難以剋制那極度想要打擊吳良的心情。
“吳良你聽好了,既然你不知道什麼叫大浪淘沙,那我現在就給你講解一下什麼叫大浪淘沙。”
說完,就看到蓉蓉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老夫子的架勢在吳良的面前一邊來回走着一邊講述着什麼叫迎風撲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