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在通往辦公室的亂上直接拐彎去了水不悔大殿。
這樣一來,他既能暫時的逃避張亮的追殺,還能把消息最快的同時水不悔,讓其立馬做出準備。
吳良這麼做了,他讓水不生在辦公室裡沒有找到自己,但是吳良同樣是爲此付出了代價。
張亮的軟骨散很快就在吳良的體內散發,軟骨散這種毒藥,雖然不會讓人爲此丟了性命,但是他一旦發作起來,那過程,那感覺要比去死還要難受。
自此,吳良剛剛跑出礦區,就覺得的全身都不自在,在他感到全身都不自在的同時,吳良還感覺到就宛如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自己的關節上爬行一樣。
對此,吳良剛剛跑了兩步就攤在了地上。
攤在地上的吳良喘了一口粗氣,同時也明白了自己爲什麼在擊打張亮的時候,自己用盡全力,而張亮僅僅是後退了幾步的原因了。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原因對於吳良而言早就已經沒有了實質性的意義了。
現在擺在吳良面前的,只有想辦法離開這裡,若是自己就這麼攤在地上,張亮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追來。
想到這裡,吳良開始朝着大殿的方向爬起,即便是這麼一直爬下去,說不定自己還沒爬到大殿,張亮就把自己給抓到了,可是,相比停留在這裡肯定會被張亮抓住,吳良還是選擇了前者,選擇試一試,那樣以來,即便是被張亮給抓住了,那吳良也是死而無憾了。
吳良就這麼一直朝着大殿的方向爬去,至於這麼一爬爬了多久,吳良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就在吳良隱隱約約的聽到身後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的時候,縱然吳良看都沒有看自己的身後,但是他也能猜到,那些腳步聲肯定是張亮他們帶來的。
然而就在吳良準備用盡全身力氣,與張亮的追逐做出最後一次較量的時候,吳良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緊接着這個身影就對吳良叫喊道:“吳將軍你怎麼在這裡?城主在大殿等你多時了。”
聞言吳良用力擡頭看了一眼對方,只見是一名護衛正在一臉焦急的看着自己。
見此現狀,吳良趕忙對那護衛說道:“趕快回去稟報,礦區有人造反。”
聽到這話,那護衛的臉色瞬間變的驚訝起來。
不過那護衛驚訝歸驚訝,他連忙將吳良攙扶到與自己一同來的馬車,然後以馬匹的最快速度朝着大殿跑去。
雖然剛纔張亮的步伐聲已經傳進了吳良的耳朵裡,但是張亮的雙腳對於馬匹而言,顯然沒有馬匹的速度快,所以,吳良成功的逃過了張亮的追殺。
吳良算是逃走了,可是張亮的苦日子卻是來了。
別看着水不生起初對張亮說的那麼的唯美,但是沒能親手殺死吳良這就是張亮的全部責任。
在水不生聽到張亮說道沒有找到吳良的時候,水不生隨即對着張亮就是一腳。
而這一腳下去,張亮直接趴在了地上。
但是水不生並沒有停手,縱然張亮已經趴在了地上,但是水不生對着張亮又是一陣猛踢。
待聽到張亮求饒的聲音就變的有些迷茫的時候,水不生這才停止對張亮的摧殘。
雖然張亮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水不生召喚下人把張亮扔到太陽底下,暴曬三天,已是沒有能讓他親手殺死吳良的懲罰。
吳良在那位護衛的帶領下來到了大殿,可是,縱然是來到了大殿,但是吳良已經昏迷不醒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水不悔急忙問道護衛:“吳良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我也不知道……”
待護衛把自己在去往礦區的路上碰到了無良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水不悔之後,水不悔這才發現感情自己把吳良叫回來是正確的選擇。
雖然水不悔在吳良看來,心態大度的就宛如江河一樣,但是吳良看到的那僅僅是水不悔的表面,雖然看上去水不悔沒有把自己的生死,乃至水不生的逃跑放在心裡,但是有沒有放在心裡,別人不知道,只有水不悔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水不悔在晚上睡不着覺的時候想過水不生的事情,沒準他現在還不會讓吳良回來,正是因爲水不悔想到水不生有可能壓根就沒有離開冰城時,水不悔這才決定把吳良叫回來,一同商量如何將水不生給抓回來,可是水不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慢了一步。
看看此時已經緊閉雙眼的吳良,水不悔倒吸了一口涼氣對那護衛說道:“你現在趕快召集所有的人馬,去把礦區的亂黨全部消滅。”
下完指令以後,那護衛急忙離開去召集人馬,可是水不悔心裡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就在這個時候,吳良忽然發出了一陣嘔吐的聲音。
在這一道聲音的伴隨下,吳良的嘴巴里還吐出了一口黝黑色的鮮血來。
看到這一幕的水不悔急忙上前攙扶吳良,還問道吳良有沒有事情。
只不過,買的諾水不悔的疑問吳良連搭理都沒有搭理,不光是沒有搭理,而且在吐完了這一口黝黑色的鮮血之後,又暈死過去了。
看到再次已經不省人事的吳良,水不悔心中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就變越發嚴重。
而於此同時,剛剛被吳良吐出來的那一口黝黑色的鮮血,在地上隱隱約約的冒出了一陣白煙,只是水不悔並沒有將其發現。
此時的水不悔全心思在想自己爲什麼總會出現這種不祥的預感,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去理會別的東西。
只是,水不悔絞盡腦汁都不會想到,自己這一次去討伐水不生又輸了,而且輸的還非常的慘烈。
因爲在水不生在得知水不悔已經派人來討伐自己了之後,水不生讓礦場的工人們奮力反駁,而自己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礦場。
至於這水不生離開礦場去了哪裡,他又爲什麼在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礦場,這個問題也就只有水不生自己知道了。
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水不悔就像是一直蒼蠅一樣,在大殿裡不停的走來走去。
而這個時候,雖然吳良依舊緊閉雙眼,但是吳良自己卻清楚自己現在在幹嘛。
吳良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宛如在脫胎換骨一樣,不停的來來回回嘗試着各種器官的重新組合。
面對這種現狀,吳良很想制止,但是吳良根本就沒
有哪裡能力,此時的吳良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都是一件極度奢侈的事情,就更不要說去制止體內的事情了。
而吳良的這種感覺隨着時間的慢慢流逝變的越發的激烈起來,而這激烈中,疼痛已經佔據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爲此,吳良試圖大聲的尖叫兩聲,以此來發泄一下體內的疼痛,但是每當吳良張開嘴巴的時候,吳良發現,自己那還有張口嘴巴的力氣。
對此,吳良只有把疼痛的往肚子裡咽。
可是令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痛苦自己這一忍就將近半個時辰。
在這半個時辰裡,經歷了多少痛苦,多少疼痛,也就吳良自己知道,甚至可以說,也就吳良自己心裡知道,因爲那種痛苦吳良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
好在在這半個時辰之後,吳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疼痛已經開始漸漸的退去,雖然漸漸退去,可是對於剛剛經歷一場全所未有的疼痛的吳良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不過,讓吳良感到奇怪的是,每當自己的痛苦稍微有一些減弱的時候,吳良就覺得自己的四肢同時添加了一些力氣,以次類推,當吳良感覺到身體裡的疼痛已經全部都消息了之後,頃刻間,吳良覺得的自己的身體就宛如換了一個新的一樣。
只是,讓吳良感到鬱悶的是,現在自己全身都是力氣,可是自己的嘴巴和眼睛仍舊是不聽自己的使喚。
然而,正當吳良在鬱悶這是爲什麼的時候,吳良的耳朵裡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此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吳良聽的清楚,在吳良聽的清楚的同時,吳良還感覺到發出這腳步聲的主人並不是好人,對此,吳良忽然想到自己現在大殿,水不悔就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裡,吳良腦袋一怔,心想自己剛纔聽到的那不懷好意的腳步聲十有八九應該是張亮。
於是,吳良急忙想要把張亮已經造反了的事情告訴水不悔。
但是話到嘴邊,吳良發現自己怎麼說也說不出口,而於此同時,吳良也試圖睜開眼睛,可是每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吳良發現自己的面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對此,吳良急的開始不聽的敲打着自己周邊的東西。
仍舊還是思索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自己變的如此之不安心的水不悔聽到了吳良敲打牀鋪的聲音後,急忙來到了吳良的身邊。
水不悔見此時的吳良身體就宛如抽風一樣,不斷的顫抖,也不斷的敲打着牀鋪,水不悔急忙按住吳良的身體,慌張的問道:“吳良,吳良,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呀!”
吳良雖然能夠聽到水不悔的話語,但是他的嘴巴依舊是不聽他的使喚,於是示意水不悔趕快去找筆墨來。
一直都以爲吳良出事情的水不悔在看到吳良的手勢之後,哪裡還有心思去給他找筆墨。
就聽到水不悔一直在不停的對吳良說道:“你冷靜你不要嚇我呀,你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
聽到水不悔說道這話,吳良瞬間無奈了,無奈的他瞬間也變的安靜了下來,只是,就在他變的安靜的同時,門外同時也傳來了一陣陰森森的嘲笑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