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另一位護衛急忙上來問道。
被問的哪位護衛臉上浮現出一道楊樣子得的表情,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你知道你到是快點說呀。”另一位護衛看到對方這一副架勢更是讓其好奇的要命。
“好嘞,我就給你講講,要不是我以前跟咱們現在的城主是老鄉其實我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哪位護衛更加好奇了,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水姑娘的故事。
“咳咳!”
被問的那名護衛乾咳了兩聲,示意自己要開講了。
另一名護衛也瞬間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城主以前叫水不悔,是我們村子裡地主家的大閨女,自小就受到過良好的教育,水不悔自己也是天生麗質,很小的時候就縣露出了他的才華。後來隨着年齡慢慢地增長,他的美貌也漸漸的得以施展,以至於那時候的他在我們存在裡那就是典型的才華與樣貌結合的完美女子。”
“那後來呢?”
“自古美人多崎嶇,這話說的是一點都不假呀!”
待被問的哪位護衛長長的感慨了一聲之後,那護衛繼續說道:“後來水不悔的樣貌被咱們以前的城主看上,並且上門提親,可是水不悔誓死不從,以至於得治了城主,城主一氣之下派人把水不悔的家人全部殺死就生下了水不悔和他的弟弟水不生。”
“悲痛交加的水不悔這才知道自己的樣貌害死了自己的全家,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不是城主,誰讓自己不是城主,誰讓自己只是一個女人呢?”
“後來爲了生活,水不悔還是從了城主,雖然城主沒有嫌棄水不悔的從前對自己的冷漠,對於水不悔也是愛不釋手,可是那都是剛剛開始,隨着時間慢慢地流失,城主對水不悔慢慢地失去了興趣,加上赤兔國又出現了分裂,局勢很是不穩定,所以水不生被城主弄到了冰城裡面做了金三胖的女人,不過水不生表面上是金三胖的女人,實際上卻是金三胖身邊的一個臥底。”
“原來如此。”
那個講故事的護衛白了一眼那個聽故事的護衛。
事後,講故事的護士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繼續說道:“誰知道造化弄人,水不悔得到了風月輪迴劍,然後殺死了以前的城主,自己成爲了城主,依我看用不了多久,水不悔就將成爲整個赤兔國的國王了。”
“依我看想要成爲赤兔國的國王還早着呢。”
“爲何?”
水不悔的老鄉不解的看着那名護衛。
面對水不悔老鄉的不解,那命護衛看了一眼大殿,以此來示意。
水不悔的老鄉也跟着看向了大殿,看了之後,水不悔的老鄉隱隱約約的明白了這裡面的道理了。
因爲,就在這個時候,大殿裡又開始洋溢出水不悔的哭聲了。
“吳良,你說呀,你快點睜開眼睛看看我呀。”
水不悔趴在牀前,對吳良哀嚎道。
但是水不悔的哀嚎仍舊沒有讓吳良醒過來,此時的吳良依舊是緊閉着雙眼,雖然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的紅潤,但是這紅潤根本就無法讓吳良醒過來。
誰也不知道吳良這一次能夠昏迷多久,也許就連吳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能夠昏迷多久,可是讓吳良更加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水姑娘就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直到吳良重新張開了雙
眼爲止。
吳良睜開雙眼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而他睜開雙眼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仍舊是水姑娘,只是此時的水姑娘早就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那副傾國傾城的美貌,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白般憔悴,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沒錢救治一樣。
看到這一幕,原本想要一拳將其打飛的吳良麻木了,以至於他情不自禁的問道:“水姑娘,你這是……”
“我,我,我沒事,你醒了就好。”
說完,水不悔就一頭趴在了吳良的牀上,隨即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吳良急忙起身將其拉到了牀上,把自己的地方然給了水不悔,雖說這水不悔做了那麼多讓吳良感到憎恨的事情,但是看到這樣的水不悔,吳良還是難以下手,就看到站在水不悔牀前的吳良無助的談了一聲長氣,然後自言自語道:“等你什麼身體恢復了,我在跟你好好的算算以前的舊賬。”
說完,吳良就走出了臥室,緊接着他就站在了大殿裡,望着這個及熟悉又感到陌生的大殿,吳良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吳良看到門前站着兩個護衛。
一看到那兩個護衛,吳良的雙手就瞬間感覺到癢癢起來,隨即,他就想解決了那兩位護衛,順便試一試自己的身手在這片土地上如何。
雖說這吳良這將近一個月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吧,但是吳良昏迷之前的事情還是記得的,尤其是用水不生的鮮血洗手的時候,就宛如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
而就在吳良想着用什麼方法將那兩個護衛幹到的時候,那兩位護衛居然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大廳裡,而就是這一眼,瞬間打亂了吳良的心思,同時也讓吳良改變了想要拿着他們練練手的想法。
“臥槽,這個傢伙居然還活過來了!”
一聽到這戶,水不悔的老鄉也跟着看向了吳良,待他發現吳良確實是真真切切的站在大殿裡之後,那個傢伙眼睛瞬間一轉,急忙一巴掌打在了剛纔說話的那個護衛的腦袋上。
“你說什麼呢?這可是我們以後的城主。”水不悔的老鄉用責備的口吻說道。
“啊?”
水不悔老鄉的話語剛一落下,緊接着就傳來了兩道驚呼聲。一道是那名護衛發出的,一道則是吳良發出的。
但是面對着和兩道驚慌的聲音,水不悔的老鄉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說道:“咱們城主哭了那麼久,肯定是心裡有他,要不是這樣,咱們城主又豈能一個多月來日日夜夜守在他的面前呀。”
說完,水不悔的老鄉當即就跪在了地上,還給吳良磕頭。
那命護衛見其現狀,急忙也跟着跪在了吳良的面前。並且高呼城主萬歲。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眼睛裡全都是迷茫,縱然用水不生的鮮血洗手的事情依舊是清晰可見,但是這一幕,是吳良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的。
這就好比前一秒明明還是一個醜小鴨,這後一秒瞬間就成了鳳凰一樣,雖然變化之快,但是過程卻是需要來適應的。
吳良從那兩位護衛的身上收回目光,朝着水不悔的臥室看了一眼,然後問道那兩位護衛:“我不是你們要抓的犯人嘛,我怎麼會在你們大殿裡?而且還在水姑娘的臥室裡?”
聽到這個疑問,水不悔的老鄉給了吳良一個合理的解釋。
待吳良聽完了之後,吳良的心裡頓時變的矛盾了起來,而
在這矛盾的同時,吳良情不自禁的又把目光投向了水不悔的臥室。
看着水不悔的臥室,吳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而也就在他吸氣的同時,吳良把目光又轉向了依舊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兩位護衛。
“你們都忙你們的吧。”
吳良想一個人安靜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以後應該如何來面對水姑娘。
不過就在那兩位護衛即將起身離開的時候,吳良忽然對其叫住道:“你們現別走,去給我找一個大夫來,你們的城主現在身體非常的虛弱!”
“是!”
聽到吳良的話語,那兩位守衛異口同聲的對其答應一聲。
緊接着,吳良又回到了水不悔的臥室,雖然他現在腦袋裡也很迷惑,迷惑的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現在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把水姑娘救過來,只要是水姑娘醒了,一切問題也就好解決了。
護衛很快就把大夫帶到了水不悔的臥室門前。
吳良趕忙將大夫請到了水不悔的牀前,待大夫給水不悔把完脈以後,大夫對吳良淡淡的說道:“城主的身子沒有什麼大礙,只要靜養兩天就可以了,等下我給他開兩服藥,吃完了應該就能醒來了。”
期初是水不悔照顧吳良,現在輪迴吳良照顧水不悔了,待把湯藥熬製好以後,吳良每天就細心的呵護着他,照顧着她,
可是,讓吳良感到不解的是,這兩天過去了,湯藥也已經喝完了,可是水姑娘仍舊是沒有醒來。
對此,吳良期初先叫喚水姑娘兩聲,待沒有得到回答之後,吳良也像水姑娘對待他那樣,開始搖晃水姑娘的身體,可是後者依舊是沒有醒過來徵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急忙把大殿門前的那兩位護衛喊了進來。
“你們現在趕快去把上次來個你們城主看病的那個大夫給我找來。”
護衛聞言急忙去找那個大夫。
當那個大夫來了之後,重新給水不悔把脈後發現,水不悔的脈象已經跟正常人的沒有區別。
可是,當吳良聽到這樣的回答之後,吳良當即就怒了。
吳良扯着嗓子對那大夫斥責道:“既然跟正常的脈象一樣,那爲什麼水谷你還沒有醒過來?”
“這……”
大夫只會把脈,至於爲什麼水姑娘還沒有醒來,大夫自己也不知道。
見其現狀,吳良更是怒不可數,他直接對那大夫罵道:“要是水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大夫一聽這話,瞬間一愣,緊接着臉上浮現出驚惶之色。
“大人小人是願望的,城主的脈象確實已經跟正常人的脈象沒有什麼卻別,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再次聽到那醫生說出這麼沒有水準的話語,吳良也懶得的去搭理對方。
“來人,把這個傢伙給我關進大牢,等城主醒來,在做發落。”
“啊?”
還不等護衛進來,大夫就開始不停的求饒,但是他的求饒聲對於此時的吳良而言,就如若蚊子一樣,聽着就讓人感到厭煩。
自此,吳良對着那個大夫的嘴巴就是一個耳光,以此來發泄此時自己心中的不爽。
這一耳光下去,臥室裡瞬間變的安靜下來,那大夫緊接着就被兩個護衛給拖了出去。
而吳良依舊是無助的守在水不悔的牀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