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吳良從水不生的馬兒身上收回了目光,然後目光緊緊地看着孫二孃,情不自禁的對其說道:“怪不得你對那根東西那麼敏感呢?我忘了你以前都吃過呀。”
“你……”
面對吳良的自言自語,孫二孃險些一個耳光閃在了吳良的臉上,可是,這耳光還沒有落在吳良的臉上,已經走遠了水不生忽然回頭大喝了一聲道:“什麼人?”
聽到這聲音,吳良和孫二孃雙雙遲疑了一下,但是就在他們遲疑的途中,水不生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們倆的身上。
“原來你們兩個在這裡。”
水不生看着吳良和孫二孃,調轉馬頭朝着二人走了過去,他本想叫人一起過來的是,可是當他看到兄弟們都已經走遠了,並且城主還點名套他們兩個,若是這功勞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今後自己城主的面前可就有頭有臉了。
面對這樣的一個水不生,吳良和孫二孃全都心知肚明,但是他們兩個也都知道,既然已經被看到了,那鐵定就逃不走了,即便是逃,不但不能逃走,反而還有可能把其他的護衛給引來,到那時候,那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吳良看了看水不生,又對孫二孃問道:“你有把握將他搞定嗎?”
很快,孫二孃就對吳良說道:“不能,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我就一個小女子,你讓我怎麼跟他打?”
“你不是宰相嘛。”聞言吳良急忙小聲的反駁道。
於此同時,孫二孃也對吳良反駁道:“宰相是文職,大將軍是武職,你讓我跟他怎麼打?”
再次聽到孫二孃不能搞定這個大將軍,吳良是徹底的無奈了,不過在他無奈的同時,他本能的說了一句:“那你就發揮你的優勢,想辦法打敗他唄,反正你也是一文職。”
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就是自己這麼隨口一說,倒是提醒到了孫二孃。
只見孫二孃目光頓時一怔,直勾勾的瞅着正在一臉邪笑朝着自己走來的水不生。
正當水不生以爲吳良和孫二孃都要放棄抵抗的時候,他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邪笑來。
而在這一道邪笑的伴隨下,水不生把目光投向了孫二孃的身上。
要說這孫二孃雖然長的沒有水姑娘那麼傾國傾城,但是比一般女子也要高出好幾個檔次來,雖然不能算傾國傾城,但是禍國殃民也是可以的。
所以,當吳良看到水不生的目光以及臉上的邪笑的時候,吳良也可以理解。
只是讓吳良不能理解的是,這孫二孃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多看他兩眼都不行,就更不用說這水不生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他,而且還帶着一臉的邪笑,他怎麼就能這麼安靜的呆在原地呢?
在吳良的印象中,女子一般都是寧死不從的,怎麼現在……
就在水不生騎着馬兒來到了孫二孃的面前,吳良瞬間明白了爲什麼孫二孃一直都沒有動靜了。
就看到水不生子啊來到孫二孃的面前準備下馬的時候,孫二孃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對着那匹馬的命跟子就打了過去,於此同時,就聽到那馬兒瘋狂的嚎叫了一聲,隨即就拼命的奔跑了起來,那架勢就如若被狼追了一樣。
馬兒這突然之間的行爲讓水不生措不及防,隨即一個跟頭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或許老天爺都看
不慣水不生的行爲了,從馬背上摔下來雖然可怕,但是可怕歸可怕,一般人從馬背上摔下來頂多也就疼那麼一兩天,或者躺在牀上躺幾天就可以了,可是這水不生偏偏就沒有這麼好的命。
當水不生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之後,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卡帕聲,而在這聲音之後,緊接着又是水不生的嚎叫聲。
吳良和孫二孃就看到水不生抱着自己的右胳膊開始瘋狂的打滾。
看到這一幕,吳良和孫二孃也都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感情這水不生的胳膊斷了。
這對於孫二孃和吳良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吳良和孫二孃見此情景急忙撲了上去,雖說這吳良不能給水不生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製造一下聲勢還是可以的。
而孫二孃,雖說他是一個女流之輩吧,但是對付一個已經殘疾的水不生還是可以的。
當然,面對這樣的一個水不生孫二孃也不敢大意。
就看到站孫二孃再對水不生動手之前對着已經斷了的胳膊又是一腳,而這一腳下去,痛的水不生更是哭天喊地。
在水不生哭天喊地中,孫二孃將其控制,也是在水不生的哭天喊地中,孫二孃把水不生給困成了麻花狀。
當孫二孃把這一切用最短的時間昨晚之後,吳良情不自禁的對孫二孃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尤其當吳良看到孫二孃把水不生給捆的跟一個麻花一樣的時候,吳良更是對孫二孃刮目相看起來。
想不到這個孫二孃居然還有這麼好的手法,都能把人給捆的跟個麻花一樣。
而就在吳良對孫二孃讚賞有加的時候,孫二孃撿起一塊鋒利的石頭,一把將水不生的皮膚給劃開一道口子說道:“你趕快用他的血洗洗手,只有用他們水城人的血洗手,你才能對他們有殺傷力。”
“這樣也行?”
聽到這話,吳良感到既高興有驚訝,不過他想都沒有想就把自己的雙手伸向了水不生的傷口上面。
當水不生的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向了吳良的雙手上時,一時間吳良忽然感到體內浮現出一股未知的力量來,而在這股未知的力量中,吳良又有一種迷茫且又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閉上眼睛!”
孫二孃看到吳良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疑惑的表情時,急忙對吳良大喊道。
聞言,吳良也不管孫二孃爲什麼讓自己閉上眼睛,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而在閉上眼睛之後,吳良有發現自己的體內又出現了另一種感覺。
直到吳良感到體內的感覺開始慢慢地回覆正常,吳良這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不過這睜開雙眼之後,緊接吳良就發現面前水不生已經進入了暈厥的狀態了。
“他怎麼了?”
“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好吧。”
看到孫二孃一臉鎮定的樣子,吳良都開始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文官還是武官,若是說文官,他怎麼還敢給水不生放血?若是武官他怎麼還能用出擊打驢吊這種下流的方法?
頃刻間,吳良對孫二孃這個女人疑問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不過吳良也知道,這個時候並非是解決孫二孃身上疑問的時候。
吳良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冰城的城樓,對孫二孃問道:“我們要不要用水不生
去作爲籌碼,把金三胖和冉雲救出來。”
“必須要!”
孫二孃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之所以還留着這個水不生,目的就是用他來換冉雲和金三胖,要不我早就把他給殺了。
“那好,你歇着,我來扛着這個水不生。”
吳良從孫二孃的手裡接過水不生,然後一同朝着冰城走去。
來到城門前,還不等吳良和孫二孃對其吆喝,那些護衛就瞬間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你們都不要過來,過來我就要了他的命。”
孫二孃一把掐住水不生的脖子說道。
一看這一架勢,還真沒有幾個士兵敢繼續朝着吳良和孫二孃靠近。
看到這一幕,吳良扯着嗓子說道:“趕快把我上面的兩個朋友給我放下來。”
“啊?”
聽到吳良的話語,那些守衛的臉上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吳良才懶得理會他們那驚訝的表情,見那些護衛聽完自己的話後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表示,吳良對着水不生就是一拳。
這一拳下去,原本已經昏迷中的水不生瞬間醒了過來,只不過失血過多的水不生即便是醒了但也沒有精神。
水不生微微睜開眼睛,待看到是水城的護衛以後,他只說了一句話就又暈了過去。
“趕快把我姐姐叫來,讓他救我。”
那些護衛沒有人理會吳良的話語,但是聽到水不生的話語倒是紛紛忙碌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現狀,孫二孃拖着水不生的身體快速的往後挪動了幾步,而這個時候,吳良也緊跟了上去。
吳良小聲的問道孫二孃:“他們不放人咋辦?”
孫二孃很是肯定的說道:“放心,只要這個小子在我們手上,他們絕對不會不放人,要知道這個小子可是水城的大將軍。”
“好吧,希望如你說的一樣。”
吳良和孫二孃雙雙等着水不生的姐姐的出來。
只不過對於水不生的姐姐,吳良和孫二孃各有着不一樣的看法。
當然,這裡面吳良是最爲矛盾的,此時的他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水姑娘,是愛,還是恨,還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上相互殘殺?
正在吳良疑惑的時候,水姑娘還真的來了。
只是水姑娘僅僅看到了自己的弟弟水不生,待他對孫二孃怒罵了一聲之後,他這纔看到吳良。
“吳良,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吳良,水姑娘的臉色明顯的變的難看了許多。
不過,孫二孃卻沒有給予水姑娘過多的時間。
還不等吳良給予水姑娘回答,孫二孃就對其怒喝一聲道:“放了冉雲和我們城主,我保證讓你的弟弟沒事。”
聽到這一番話,水姑娘的目光重新轉移到了孫二孃的臉上,只是起初水姑娘那股複雜的表情沒有了。
“想讓我放了你們的人,除非我死了。”
水姑娘用同樣的怒吼聲對孫二孃說道。
而於此同時,孫二孃卻得意的笑了起來。
“讓你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我要先讓你親眼看到你弟弟的死,然後再讓你悲痛交加自取滅亡。”
說完,孫二孃的笑聲忽然停止,又瞪大了眼睛厲聲說道:“你信不信?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