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亦齊齊望向齊九霄和小萱,兩人近半年聲名鵲起,大家也都猜到他們都是衝着這一屆的宗比,甚至大家心裡都在隱隱地期待着他們兩人能夠在宗比中刷親當年凌劍心創下的記錄。
“晨哥,你先上!”在衆人期待的眼神中,齊九霄和小萱並沒有急着上前,而同時側身給李逸晨讓出一條通道。
李逸晨倒也沒有推辭,直接向着擂臺走去,齊九霄和小萱緊隨其後。
“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魔力!無僅逍遙雙花都喜歡他,就連齊九霄和小萱這兩個宗門新星似乎也對他恭敬有佳。”
“那又如何,廢靈體就是廢靈體!他居然有膽參加宗比,你說若是能在擂臺上把他打敗,會不會在宗門揚名立萬?”
“會不會揚名立萬我不知道,但這絕對可以成爲將來吹牛的資本!”
四周不斷的議論中,無數的目光紛紛投向已經走上擂臺的李逸晨,甚至就連那些自知沒有機會進入十強的弟子對這次宗比也多出幾分j-i“q-in。
打敗李逸晨!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看着李逸晨上臺,徐慎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很好,這次一共有三名新入門的弟子願意參賽,這說明我們逍遙宗越來越有朝氣,還有新弟子報名的嗎?”
等了片刻,見不再有新弟子上臺來,徐慎隨手一揮,一道高一丈,寬三丈屏風隨即從儲物手鐲飛出屹立在地面,屏風早已寫着一百多個名字,隨即徐慎右手不斷的划動之間,李逸晨他們三人的名字也出現在屏風的末端。
接着,徐慎雙手打出一道靈訣,屏風上的名字便飛速的轉動起來。
“停!”早已知曉規矩的諸多弟子同時大喝一聲,屏風立刻每兩個名字爲一組停了下來。
那在一組的自然就是第一輪的對手,只不過原本一百五十六名老弟子,加上李逸晨他們三人也才一百五十九人,如此的比賽自然有一人輪空。
在屏風停下來的那一刻,絕大部分弟子第一時間都是望向屏風的末端,都期盼着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那裡,而直接晉級下一輪。
不過當看到最後的那個名字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想罵爹的念頭。
李逸晨!又是李逸晨!怎麼所有好事都讓這傢伙趕上了,一個廢靈體居然以新弟子的身份晉級宗比八十強,哪怕是輪空可在排名上,仍然是八十強啊,想想都覺得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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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晨看來你的運氣還真好,就是不知道下一輪會不會有這麼好運了!”朱致遠暗歎着老天不公的對李逸晨說道。
“運氣有時候也是實力的一種,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李逸晨反問道。
“運氣也能算是實力?估計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說得出口!”剛纔看到于思琪挽着李逸晨的時候,朱致遠就知道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再得到于思琪,既然如此此時他也不怕把臉皮撕破。
“運氣不算實力嗎?”說到罵架,齊九霄顯然是鬥志十足,“你如果不是有一個議事長老的爺爺,你憑什麼在成爲正式弟子之前修爲就已經達到靈武境二重?如果不是有這樣的一個爺爺,你憑什麼得到比其他弟子更多的修煉資源?難道這些不是因爲你的出生好?難道你敢說,你如果像在場的同門一樣,一步一步的走來,現在能達到靈武境六重嗎?”
“誰能選擇自己的出生?”朱致遠不由反問道。
“對啊,不能選擇,但這不能算是運氣嗎?難道晨哥可以操控那對戰屏風?難道這又是晨哥所能選擇的?憑什麼你的不能選擇就是應該,晨哥的不能選擇就是運氣?”齊九霄不屑地厲喝之間,全身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化爲一股勁風直直逼向朱致遠,“哪怕就算你出生好又如何?成爲正式弟子三年也不過才靈武境六重而已,而我剛入門卻已經靈武境五重,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同樣說你能有今天憑的全是運氣?”
“九哥加油,九哥加油!”
就在此時擂臺下的弟子驚歎於齊九霄的實力的同時亦被齊九霄那番話所打動,逍遙宗大多的弟子都是來自世俗,和那些朱致遠這種有着天生優勢的弟子比起來,自然有很多不公平的地方,只是平時大家不敢說,而此時齊九霄直言出來,幾乎道出所有人的心聲。
“胡鬧!”徐慎隨手一揮,立刻將齊九霄釋放出來的氣勢瓦解,“若是再這樣胡鬧,直接取消你們兩人的比賽資格!”
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哪怕執法如山的徐慎也只得發出警告,一方是宗主的弟子,更是宗門剛剛崛起的天才,一方則是議事長老朱玄瑞的孫子,同樣也是宗門天才,他這個刑執峰長老此時也不好責罰任何一人。
“你最好祈禱不要在比賽中遇到我!”被警告之後,朱致遠不敢再有過分的舉動。
“遇到又怎麼樣?又賭五千靈石?”齊九霄當即譏笑道。
自己一生最大的污點再次被人揭起,朱致遠怒暴的喝道:“別說五千,就是五萬我也奉陪!”
“一言爲定!”齊九霄同樣爭鋒相對的迴應道。
“少廢話,根據各人的對手,進入擂臺開始比賽!”看着hu0ya0味十足的兩人,徐慎一聲厲喝,擂臺上的弟子紛分按着對戰屏風抽籤出來的結果,走向各自的擂臺。
“等我一下,很快就結束的!”杜雪兒在李逸晨身邊小聲的說着,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數十丈外的六十一號擂臺。
“李逸晨,你和雪兒是怎麼回事?”並不知道之前情況的朱玄瑞見所有弟子都已經離開,當即對李逸晨問道。
“朱長老是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個問題?議事長老?或是長輩?”李逸晨自然知道這傢伙沒安什麼好心。
“這有什麼區別嗎?”朱玄瑞不答反問道。
“當然有區別了!”李逸晨點頭道:“若是你以議事長老的身份,那麼我是逍遙峰的弟子,又沒觸犯任何宗規,自然可以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那你就當我是以長輩的身份來問你吧!”有心要找李逸晨麻煩的朱玄瑞自然不會在乎這些細節。
“長輩嗎?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李逸晨丟下一句話,無視着朱玄瑞變得難看無比的臉色,直接跳下擂臺。
“站住!你居然敢耍我?”朱玄瑞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議事長老居然被一個廢靈體的弟子戲弄,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朱長老何出此言?”李逸晨反問道。
“你剛纔不是說如果我是以長老的身份你就拒絕回答?”朱玄瑞跨出一步問道。
“是啊,有問題嗎?”李逸晨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朱玄瑞道:“可是我也沒說你如果以長輩的身份我就要回答你啊?朱長老是哪裡來的自信,認爲我一定要回答你呢?”
“放肆!放肆!”朱玄瑞哪裡見過這般無禮的弟子氣得直跳腳的對徐慎喝道:“徐長老,作爲刑執峰的長老,這事你得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需要什麼交待?”就在此時,已經輕鬆戰勝對手的杜雪兒出現在李逸晨的身邊,哪怕是參加比賽,杜雪兒也一直留意着李逸晨這邊,以她的修爲,剛纔發生的一切自然也都被聽入耳中。
“雪兒,你是什麼意思?”朱玄瑞沒想到杜雪兒居然也如此不給他的面子。
“我想問朱長老又是什麼意思?”杜雪兒同樣反問道。
“我只是見你剛纔和他有些親近,唯恐你被小人所騙,所以問問他和你什麼關係,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面對杜雪兒,朱玄瑞自然不敢像對李逸晨那般的無禮,先得讓自己把理站住。
“謝謝朱長老的關心,李逸晨是我的男人,他自然不會騙我,何況他就算騙我,我也心甘情願!”杜雪兒直接乾脆地回道。
“什麼?雪兒,你在說什麼?這怎麼可以?”此時不僅僅是朱玄瑞,就連孫正陽與其他五位議事長老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李逸晨,與其他普通弟子一般,他們同樣想不明白,杜雪兒爲何看得上李逸晨。
尤其是於洋此時臉色更是複雜不已,自己孫女對李逸晨那點小心思他自然清楚無比,如今卻多出一個杜雪兒來,更直接說李逸晨是她的男人?
“有什麼不可以的?這件事冷爺爺也知道,有什麼問題你們直接問他好了!”杜雪兒因爲不喜朱玄瑞,此時也懶得解釋,說完直接拉着李逸晨向着龍騰殿外走去。
李逸晨雖然不願意讓杜雪兒誤會太深,但此時也樂得清閒,只得在一宗主六長老不解的眼神中陪着杜雪兒走了出去。
“對不起!”剛一出龍騰殿,杜雪兒哪裡還有剛纔那般的強勢,此時帶着幾分嬌羞的對李逸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