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山嘆息道:“那塊令牌,是我們靈丹門當年的那些先祖們,留下的這不假,我們的先祖曾留有遺訓我們只要解開了那個秘密,就有機會,讓靈丹門的傳承重現於世,重振靈丹門昔日的雄.風,這也不假。”
“但是過去的世間內,我們炎丹門的歷任掌門,也包括我在內,曾經那塊令牌不知道研究了多少遍,但除了發現那塊令牌,食用比較貴重的金屬煉製而成的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了。”
“現在天風公子,既然要將那塊令牌要走了,這就說明他多半已經看出了那塊令牌中的不同之處,既然這樣我們倒不如順水推舟的將那個人情還給他。“
“這樣日後或許他真可以解開令牌之中的奧秘也說不定。“
“反正無論誰解開了令牌之中的奧秘,只有能讓靈丹門昔日的傳承再現的話,就有希望讓靈丹門重振昔日的雄.風。”
“當年我們的先祖,只是留下遺訓,讓我們想辦法解開,那塊令牌之中的秘密,重振靈丹門昔日的雄.風,並沒有說,這件事一定要我們來完成。”
“更何況,我們在將那塊令牌送個天風公子,除了還她一個人情之外,順帶着還將一個隱患也一併鬆了出去,你明白嗎?”
“將一個隱患,也送了出去?“
樸山道:“不錯,我們炎丹門的先祖們,是當年靈丹門中那些劫難不死的弟子與傳人,這點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但你可能沒有想過的是,那塊令牌之中隱藏的那個秘密雖然有辦法,讓靈丹門重振昔日的雄.風,但也有可能爲我們惹來殺身滅門之禍。”
“當初靈丹門覆滅之後,三大聖地從未放鬆過,對我們先祖們的追殺,我們的先祖爲了躲避三大聖地的追殺,不得不隱姓埋名四處的躲藏,甚至於時至今日,我們都不敢泄露我們是,靈丹門當年那些劫後餘生,長老與弟子們的傳人。”
“即便有一日,我們成功的解開了其中的奧秘,但是也很有可能會引起三大聖地的注意。”
“但是現在,我們再將那枚令牌,送給天風公子就不同,如果天風公子日後沒有辦法解開,其中的奧秘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他真的解開了,那塊令牌之中的奧秘,讓靈丹門的傳承重現於世,引起了三大聖地的注意的話,也同樣是不會牽扯到我們的,明白嗎?”
“原來父親你是這樣打算啊!”
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後,曉燕點了點頭。
接着曉燕道:“對了爹,剛剛天風公子,在離開的時候,不是說,如果我們今後在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可以按照他在那封書信中標註的地點,然後去找那裡的那些人們求助嗎,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看看那封書信上,究竟寫了些什麼。”
“嗯!”樸山點了點頭後,就從身上取出了那封書信,將信封打開之後,就取出書信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結果打量了片刻之後,樸山與曉燕的身軀,就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因爲書信上標明的是,如果日後他們在遇到什麼自己沒有辦法解決了問題的話,就到秦天帝國的國都去,向秦天帝國的皇室求救。
而書信最下方,書信人的名字旁邊,赫然寫着十三王子秦天風,這幾個字。
看完曉燕滿臉震驚的道:“天風公子既然和我們秦天帝國的十三王子,是同一人,我沒看錯吧!”
樸山在思考了片刻後,開口道:“有關這位十三王子的傳聞,我也聽說過,他們兩個不僅在名字上同名同姓,在年紀上也正好相仿,所以應該不會錯的。”
曉燕道:“可是根據傳聞,我們秦天帝國的那位十三王子,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嗎,他的修煉天賦不僅沒有辦法與其他的王子與公主相提並論,甚至比起那些普通人家的子弟都有所不如,甚至於還因此成爲了中域七國中其它六國的笑柄。”
“可是根據天風公子的表現來看,他不僅一點也不廢物,甚至於他所展現出來的天賦,不要說是在,秦天帝國與中域七國了,甚至是放眼整個天魔大陸之上,恐怕都找不出幾個能在天賦上,與他相比肩的存在,如果他與傳聞中的那位廢物十三王子,真是同一個人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的天賦呢?”
樸山在想了想之後,開口道:“十三王子之前的種種不堪,應該都是他故意做出來的吧!”
“故意做出來的?”
樸山道:“不錯!宮廷,那種地方要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而據我所知,十三王子在那些王子與公主中,並非嫡系,他的出身不大好,如果表現的太過優秀的話,就很有可能會引起那些嫡系的敵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明白的,所以我想他之所以要故意,表現的那般不堪,大概也是在忌憚這點吧!”
聽了自己父親的話,曉燕在仔細的想了想之後,似乎想到了,秦天風的母親韓月王妃,與秦天帝國的其她王妃不大一樣,他的母親韓月王妃,是當初秦天帝國的死敵韓月帝國,爲了免受滅頂之災,而派來的和親公主,有了這重身份之後,秦天風在秦天帝國那些王子公主中的身份也就相當的尷尬了。
想通了這點之後,曉燕似乎也就明白了,秦天風爲什麼要故意隱忍不發的原因。
另一邊秦天風在告別了,曉燕與樸山等人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目的地三角域駛去,因爲留給他的世間,已經容不下他在怠慢半分了。
結果在午夜時分的時候,秦天風停下了腳步。
在過去的時間內,他一直在不停的趕路,在長時間的趕了這麼長的路之後,即便以他的體制,也同樣隱隱的感覺到有些吃不消了。
此時已經是圓月當空。
在意識到自己需要休息一下後,秦天風心念一動之後,來到了體內的那處小空間中,因爲這裡世間的流逝速度,僅僅相當於外面的二分之一,所以爲了節約世間,秦天風決定在這裡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在意識到自己的疲憊已經消失不見之後,秦天風睜開了雙眼。
秦天風心念一動之後,來到了空間之外,此刻天空中依舊是圓月當空,在意識到天還沒亮之後,秦天風並沒有接着趕路,而是心念一動之後,來到了體內的那處小空間中。
然後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玉瓶,將玉瓶的瓶蓋打開之後,裡面靜靜的盛放着十枚丹藥,這十枚丹藥正是炎丹門的掌門樸山交給自己的那十枚下品的先天丹。
秦天風從裡面倒出了一枚之後,放入了口中,然後開始藉助藥效來衝擊先天期的瓶頸。
於是秦天風就這樣一邊抓緊世間趕路,一遍休息修煉兩不耽誤。
半個月之後,望着眼前的“巨城”秦天風的表情上露出了一縷喜色。
在過去半個月的時間裡,經過“晝夜不停”的趕路之後,他終於來到了三角域,而他手中那十枚下品的先天丹,此刻已經被他給服用了一半。
而他的修爲,也從淬骨境的極境,進階到了半步先天期的境界,距離真正的先天期也就只有一線之隔。
按照秦天風原先的設想,達到了三角域之後,立刻找煉器師將自己從血鷹那裡繳獲的那件血紅色的鎧甲,提升成一件三階上階的鎧甲,畢竟在三角域這種魚龍混雜,三.不管的地方,自身的實力增強一分,纔會多一分自保的把握。
結果秦天風進入了三角域後,發現許多人都在往一個地方彙集而去。
秦天風見狀,就立即攔住了一名修士問道:“這位兄臺,你們這是要到那去啊?”
那名修士只有淬骨境九層的修爲,所以當他見到秦天風有半步先天期的修爲之後,倒也不敢怠慢,對秦天風道:“我們這是要去,參加交易會啊,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秦天風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那名修士望着秦天風道:“你是外來的修士吧?”
秦天風道:“不錯,我是外來的,剛剛來到三角域沒多久。”
那名修士道:“這就難怪了。”
“三角域三大勢力之一的刀門,每年都會舉辦一次交易會,而此等交易會堪稱是每年三角域中最大的幾個交易會之一,每次交易會上都會出現許多,珍稀與貴重的物品,這些物品對修士的修煉,都有極大的益處,所以在三角域中,是沒多少人願意錯過交易會的,而今天就是交易會舉辦的日子。”
“原來如此!”
聽了那名修士的講述之後,秦天風點了點頭。
那名修士在向秦天風講述完,這一切後就順着人羣,朝着遠處匆匆的駛去了。
而秦天風則站在原地靜靜的思考着,按照他原先的打算,來到三角域後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去尋找一位煉器師,將自己手中的那件鎧甲,提升成成品,然後再按照世界之靈的要求,去尋找鴻蒙神樹。
不過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畢竟現在的他缺少合適的掌法,與拳法,這對他自身的實力來說,是一個很大的不足。
而刀門是三角域中最大的三個勢力之一,他們舉辦的交易會中,應該會有自己需要的掌法或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