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風走到房間的走廊外後,發現樸山與其他的炎丹門一衆人,都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秦天風來到,樸山的身旁之後,對樸山道:“樸前輩,我想事情曉燕姑娘應該已經告訴過你了,這次我可以出手代替你們,與血鷹門比鬥。”
樸山感激的道:“既然這樣,那老夫我代替炎丹門的上上下下感謝公子你。”
秦天風點了點頭後,就與樸山與炎丹門的其他人一同朝,炎火城中心區域的擂臺走去。
設立在炎火城中心區域的擂臺,是專供炎火城的人們解決仇怨用的,如果炎火城中有什麼人或者是勢力,彼此間的矛盾,已經到了難以化解的程度,又不想要和對方大動干戈全面開戰的話。
就可以約對方在擂臺之上比鬥,這樣贏得一方就可以以最小的代價,提出讓對方離開,或者自行瓦解。
自從炎火城誕生的這百餘年來,就從來沒有人可以違反這個規則。
血鷹門的門主血鷹帶着血鷹門的衆人,來到這裡的時候,整個擂臺的四周都已經是人山人海。
而血鷹門衆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周圍人們的注意。
“看啊!那是血鷹門的掌門血鷹果真如同傳聞中的那樣,進階到了先天期一層的中期。”
“據說,當初血鷹門的掌門血鷹與炎丹門的樸山,同樣都在先天期一層初期的時候,樸山就要比血鷹弱上一籌,如今血鷹進階到了先天期一層的中期,雙方的差距就更大了。”
“炎丹門的掌門樸山,不是血鷹門掌門血鷹的對手,炎丹門的年輕一代中,也同樣沒有人能夠與血鷹門的血濤相提並論,如此一來的話,這次炎丹門的處境,恐怕就要危險了。”
“是啊!在過去百餘年間,炎丹門一直都是炎火城最強大的門派,但是今日過後,炎丹門最強大的門派,恐怕就要改變了。”
聽了周圍那一道道議論的聲音後,血鷹門掌門血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之色,對旁邊的血鷹門少主血濤道:“濤兒,聽說炎丹門的那些傢伙,不知從那裡請來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子,昨天你血狼師弟告訴我說,你和那小子兩度交手,都沒有佔到什麼上風,這是真的嗎?”
血濤道:“父親,你放心,炎丹門請來的那小子,雖然有點能耐,但對我還構不成什麼威脅,昨天我是不想要將自己的底牌,全都暴漏出來,這才暫時的放過他的,等到我們將炎丹門的那些傢伙解決了之後,我一定會讓他爲自己的多管閒事,追悔莫及的。”
血鷹聞言,點頭道:“這就好。”
“看!炎丹門的衆人來了。”
“忽然遠處一陣騷動之後,炎丹門的衆人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站在擂臺下方的血鷹門掌門血鷹,衝着遠處的炎丹門掌門樸山望了一眼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而殘忍的笑容。
很快樸山與秦天風等人,就帶着炎丹門的衆人來到了,擂臺之下,與血鷹門的衆人相互對望着。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炎丹門的衆人全都用憤怒的眼神盯着血鷹門的衆人打量,而血鷹門的人,則同樣以陰冷的眼神迴應。
如果不是雙方的心中清楚,直接爆發大規模的廝殺的話,對雙方誰都沒有好處的話,雙方恐怕早就忍不住動起手來了。
秦天風衝着對面的血鷹門人,打量了一眼之後,發現他們的人數大約數百人左右,其中的血濤.血狼等人已,昨天已經見過了。
而最引秦天風注目的則是站立在血鷹門最前方,一個相貌陰厲的老者,這個老者的年紀看起來約五旬左右,身材幹瘦,但是從他身上傳出的氣息,卻要比炎丹門的掌門樸山還要強大,他的修爲赫然已經達到了先天期一層,中期的境界。
很顯然這名老者就是血鷹門的掌門血鷹。
血鷹望着樸山,用尖銳的聲音道:“樸山,對於我們血鷹門提出的比試規則你應該很清楚吧?”
樸山點頭道:“不錯。”
血鷹道:“既然這樣,那你是決定親自出手,與我較量一番呢,還是派你手下的弟子,來與我們血鷹門切磋呢?”
樸山道:“我們的門派日後能否發揚光大,全靠門下的弟子了,所以我決定派門下的“弟子”,來與你們血鷹門的年輕一代切磋一番。“
血鷹道:“既然這樣,我就如你所願。”
說完之後,血鷹朝着血濤望了一眼之後,血濤就縱身一躍的來到了擂臺之上,望着炎丹門的衆人,用陰冷的聲音道:“你們決定派誰來。”
“天風公子.........”
樸山朝着秦天風望了一眼後,秦天風點頭道:“放心吧,交給我了。”
接着秦天風輕輕一跳之後,來到了擂臺之上,望着血濤道:“我來與你一戰。”
“哎!”此言一出,擂臺下方頓時傳來了一陣嘆息聲。
要知道血濤的修爲,不僅已經達到了半步先天期,而且在半步先天期中,也絕對算是佼佼者,在過去短短半年的時間內,接連擊敗了炎火城中的十多名,半步先天期強者,從無敗績,甚至因此被稱爲是炎火城中,百餘年來實力最強大的半步先天期修士,而秦天風則只有淬骨境九層的境界,這樣的修爲如何會是血濤的對手。
下方圍觀的人羣中,也不乏有一些昨天親眼目睹了,秦天風與血濤交手的人們。
對於昨天,秦天風能夠硬接血濤兩次,而不落於下風他們的心中,雖然有些震驚,但是他們也看出了,昨天血濤在與秦天風交手的時候,第一次只使出了三成的功力左右,第二次也只不過使出了,六至七成的功力而已。
而此次的這場比試關係到,血鷹門與炎丹門兩大門派,誰能夠繼續主宰炎火城,甚至是關係道,兩派的生死存亡,所以血濤是不可能像昨天那樣留手的,秦天風也絕不可能會是血濤的對手。
擂臺之上血濤望着秦天風,雙目之中寒光一閃的道:“小子,原本還想讓你多活幾日,既然你這麼急着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秦天風望着血濤,向他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之後,開口道:“這次比試如果在十招之內,我沒有辦法勝過你的話,這次比試就算我輸。”
“轟!”此言一出,擂臺之下頓時一片譁然,要知道血濤不僅是一位半步先天期的強者,甚至更有甚者,被稱之爲是炎火城中百餘年來實力最強大的一位,半步先天期修士。
即便是那些先天期一層的修士,恐怕都不敢用,“十招之內沒辦法將你擊敗的話,這場比試就算我輸,”這樣的語氣跟血濤說話。
而秦天風這樣一個小小的淬骨境九層修士,又如何敢這樣的狂妄。
“你找死!”
聽了秦天風的話後,血濤頓時勃然大怒。
“血掌手!”
血濤大吼了一聲之後,手掌之上泛起了一層紅芒,然後朝着秦天風一掌拍了過去。
秦天風施展遊雲步輕輕一晃之後,躲過了這一擊。
一擊不成之後,血濤有發動了第三擊,第四擊,但每次都被秦天風給輕鬆的躲了過去。
很快血濤,就接連對秦天風對秦天風發動了六七次攻擊,可卻沒能擊中秦天風一次。
而下方的那些圍觀之人,許多人見狀表情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以他們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此時的血濤已經用盡了全力,每一招每一式都沒有留手。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那些半步先天期的強者,恐怕都會很快敗下陣來,而血濤的連續多次攻擊卻偏偏連秦天風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從這裡就可以說明,從某方面來說,秦天風的實力,要比那些半步先天期的強者更強。
“可惜啊,如果這個少年沒有說出,那種狂妄自大的話的話,在面對血濤的時候,或許真的有一戰之力,但是偏偏在之前他說出了那種,在十招之內沒有辦法,擊敗對方的話,這場比試就算他輸這樣的話,如此一來的話,這場比試他就徹底沒有一絲勝算了。”
“很快血濤就對秦天風連續發起了九次攻擊,卻全都被秦天風給躲了過去。“
擂臺之下血鷹望着樸山道:“樸山,你們請來的這個小子,有點能耐嗎,可惜的是,他太過狂妄自大了,所以這場比試,你們炎丹門輸定了。”
炎丹門一方,炎丹門的掌門樸山,與其他的炎丹門衆人,表情上同樣是露出了,難看之色,他們當中的不少人,曾經親眼見過,秦天風在秦天山脈之中,斬殺那兩頭先天期妖獸的一幕,知道以秦天風的實力,如果真正與血濤對決起來的話,血濤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的,但是秦天風卻偏偏在擂臺上說出,那番狂妄自大的話。
要知道現在雙方已經交手九招了,秦天風的實力就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在最後一招將血濤擊敗的。
甚至更有一些炎丹門的弟子,心中想着秦天風此舉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故意與血鷹門的人,聯手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