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兩座橫躺於帝**前進道路上的,“貝加爾神聖要塞”,在帝國六支“火線”噴射器的持續打擊下,徹底癱瘓。粘附性很強的自燃液體,在要塞內的每一寸空間燃燒,使那些老毛子們,被連肉帶毛的淨化了,留下了一室的碳化物。
帝國的坦克羣,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穿插而去了。因爲,要塞不被拔出,即使坦克羣順利通過,身後那些裝甲步兵師的戰士們,也要時時承受這兩座要塞火力的阻擊,有重裝坦克在此,多少還可以吸引對方的火力。
當帝國坦克羣穿過要塞後,北極熊再無險可守了。坦克羣可以穿過一片相對寬廣的郊野,衝進敵人最後的陣地——貝加爾斯克城區了。在這裡已沒有多少主要的工事需要攻克,有的就是驚心動魄的巷戰。
爲了各單位之間的緊密配合,帝國裝甲師與裝甲步兵師也緊隨其後,向着敵人的更深處推進。
北極熊們彷彿也知道“大限將至”,一個連隊接一個連隊的老毛子,“烏拉烏拉......”的直往戰士們前面杵。只不過武器卻是極爲落後的刀槍,想要擊穿帝國裝甲車的裝甲,那無異於癡人做夢。
不過也有對裝甲步兵團威脅很大的毛子隊伍,這些隊伍,就是機動性很強大的哥薩克騎兵團。
“聖母保佑勇敢的哥薩克!”士兵們齊齊一聲低吼。而後紛紛上馬。他們個個戴着一頂黑帽。灰塵沾滿外套,插在膝邊,還掛着拖到地的馬刀,背挎騎士步槍,手持騎士長矛,眼神桀驁的盯着隊伍最前面的帕維茨。
帕維茨是北極熊貝加爾斯克、哥薩克騎兵團的團長,而上馬高吼的士兵,是其中的一個營500人。這些哥薩克騎兵們,在此集合,就是爲了等一下發動死亡衝鋒的。
整理好了隊伍。帕維茨團長帶着500名騎兵緩緩攀上山坡。而在2千米開外,帝國的裝甲步兵團,正在緩緩地向着這裡移動着。在這一刻,這些騎兵們的眼裡。世界僅剩下黑與白、生與死。
“勇敢的哥薩克騎兵們,用敵人的鮮血,來澆灌你們的榮耀吧!”在帕維茨的率領下,騎兵們擡腳用馬刺踢了踢戰馬。聰明的馬兒,忠實執行了主人的意思,揚蹄抖鬃,閃電般向着山坡下疾馳。
“敵襲......”有戰士發現了這一批不速之客。
“哥薩克騎兵,裝甲車列陣!”帝國戰甲步兵團二連連長大山,立即在內部通訊系統命令道。
裝甲車的正面,是無懼騎兵突襲的。可一旦被騎兵突破至身後,對步兵們的威脅可就相當嚴重了。
在帝國大山的命令下,裝甲車迅速擺成一個個環形防禦陣型。帝國步兵戰士們,依靠裝甲車,快速將輕重槍械對準敵人的方向。在隊伍中,有那種全防禦型的裝甲車,則主動成爲防禦箭頭。
還有一些突進型的裝甲車,則在戰士們的駕駛下,分成無數攻擊箭頭,向着北極熊騎兵反衝鋒。他們的目的。除了殺傷敵人外,也不無有打亂敵人騎兵集團衝鋒的趨勢,令敵人騎兵發揮不出騎兵速度優勢。
哥薩克人的騎兵,已經中速跑到了,距離帝國突進箭頭800米範圍。爾後,不約而同的陡然加速;霎時間。萬馬奔騰,氣貫長虹。最先陣列的縱隊,所捲起的煙塵完全遮蔽着後方,令帝國戰士無法看清後續有多少敵騎。
當抵達500米距離時,老練的哥薩克騎士們,將整個身體,全部趴伏在馬頸處,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並且將長矛擎在手裡,“烏拉烏拉......”的呼喝着,隨時準備投出手裡的利矛,給帝國戰士以雷霆一擊。
“機槍手準備!”突擊箭頭裝甲車內,傳來機甲指揮官的命令聲。
待敵人前兩排縱隊進入射擊範圍後,隨即傳來指揮官的命令聲:“開火!”
須臾,“噠噠噠......”突擊裝甲車上的機槍咆哮了;接跟着,“砰砰砰......”戰士們的步槍也集體怒吼起來。在暴戾的混合槍聲中,前排十數名哥薩克騎兵身子一栽滾落馬下。
其中有幾匹戰馬,也捱了子彈,它們“咴兒,咴兒......”哀鳴着前蹄一軟,便跪倒在地,將身上的騎士摔出去老遠。但沒等那幾個長毛倒黴鬼起身,便被緊隨其後同伴的戰馬踏成了肉泥。
作爲騎兵團團長的帕維茨中校,衝在隊伍的最前頭,不過他卻很幸運地,躲過了第一輪排槍打擊,高舉着手中的馬刀,叫喊着:“爲了沙皇,爲了哥薩克!”
“爲了哥薩克!”緊跟其後的老毛子們,也瞪着滿是嗜血的兇眼,放喉嚎叫着。
又捱過帝國突擊裝甲車的兩輪彈雨,北極熊毛子們,終於衝過突擊車陣。不過他們悲哀的發現,眼前這些爲數不多的戰車,就像是渾身是刺的刺蝟,令他們無從下手。
但令老毛子們暗喜的是,帝國這種突擊裝甲車並不多,於是,他們無視這些鋼鐵怪獸們,而是把兇光投向戰車身後的環形方陣。因爲,他們在那裡看到了目標,“脆弱”的步兵戰士們。
北極熊騎兵們,咆哮着,冒着迎頭連綿不絕的彈雨,猶如潮水般向方陣涌了過來。片刻之後,已經衝到陣前。此時,這些嗜血的傢伙們,才直起腰來,向着方陣內的帝國戰士們投出長矛。
帶着強大慣性的長矛,猶如利劍,帶着奔雷之勢,遮天蓋日的向着方陣內壓來,令方陣內的天空都變得黑暗。
“注意隱蔽!”這個方陣的最高指揮官連長大山,暴聲提醒戰士道。
但長矛帶着強悍的穿透力,透過裝甲方陣的縫隙,猶入無人之境,射穿躲閃不及的戰士們的身體。強大的力道,把戰士的遺體,狠狠的釘在陣地的土地上。到了此時,戰士們纔會聽到長矛刺破長空的怪嘯聲。
雖然明知道在戰場上廝殺,必有傷亡,但在親眼目睹,剛纔還鮮活的戰友們,被敵人射殺後,這對大山來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實。他瞪着充血的眼睛,端起沉重的機槍,陡然跳到車頂,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敵羣。
長長的彈鏈拖在車頂,發出“叮鐺,叮鐺......”的金屬交鳴聲。
“龜兒子的,老子打散你們的‘棒槌’!”急怒的大山,將他的家鄉四川話都喊出了口。
“噠噠噠......”大山手裡的機槍怒吼了。劇烈的震動,令大山整個身體都跟着顫動。
這種狀態下的機槍威力是驚人的,隨着槍響,衝在最前面的北極熊騎兵,像割麥子般一片片的倒下。
槍聲、馬嘶聲、慘叫聲瞬間響徹四野。一時間天地也爲之變色!
大山的凸顯,很快令北極熊團長帕維茨注意到了。他偷偷的拔出,對着大山“砰砰”連放兩槍。槍聲中,大山的身體晃了晃,但瞬間就恢復了原樣,瞪着鮮紅的牛眼,罩着帕維茨的方向“噠噠噠......”的,就射出了子彈。
偷襲了兩槍的帕維茨剛想再開兩槍,卻被數枚機槍子彈擊中,其中有一枚子彈,直接爆掉了他的半個腦袋。另外,還連帶着他身邊數名老毛子兵,也被大山的子彈撕碎,重重的摜在地上,去和他們的聖母幽會去了。
大山猶如,對着北極熊最多的地方,不停機械的扣動着扳機,很快就將長長的彈鏈打完。“嗒嗒......”他連續扣動了幾下,沒聽到機槍的蜂鳴,卻傳來空扣扳機的悶響。
他快速的半蹲在車頂上,重新拿出另一條彈鏈,開始裝彈。可這卻並非易事,因爲,他過於用力的膀子,和雙手,此時是抖抖的,哆哆嗦嗦的,根本不能將子彈裝進彈倉。
“裝彈?!”他瞪着血眼,對着裝彈手戰士命令。
“連......連長,您......您受傷了,還是我來吧!”小戰士結結巴巴的對大山道。原來,他發現,大山的左邊身子已被鮮血染紅,就連綠色的軍裝都被染紅了,於是他就心痛的提醒道。
“格老子的,裝彈啊——”大山聞言,血眼瞪得更大,狠狠的衝着小戰士咆哮道。就差沒拔槍指着小戰士的腦袋了。
突然,大山“噗通”一聲,栽下車頂,然後,一動不動的趴伏在地上。細心的小戰士卻發現,大山的後背盡是血色,他立即意識到,連長大山又中槍了。
“不......醫生......醫生!”小戰士一把抱住大山的身體,淚流滿面、六神無主的哭喊着。
大山很快被隨行的軍醫,帶進車內進行緊急救治。
與小戰士不同的,是被大山奪了他機槍的機槍手戰士,他看到一個鬼祟的毛子,躲在人羣中,向大山打出了冷槍。連長大山,就是被這個鬼祟的傢伙打了冷槍,而中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