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夏以書有一千個不樂意,她也無力改變這樣的事實!
她不得不接受nina的迴歸;而且輕而易舉的就被nina奪去了實權。
而且總裁大人竟然可以縱容到讓她可以帶着孩子來上班?
這是何等的特權?!
也足以說明封行朗對nina的依賴程度!
不過即便nina已經迴歸,可她畢竟是個單身媽媽,而且孩子還那麼小,不可能隨叫隨到;到那時候,她夏以書依舊會是總裁大人跟前的大紅人。
雖然夏以書覺得以她自己在gk風投目前的地位,還撼動不了nina的位置;但有一個人卻可以!
那個人就是林雪落。
忙碌一陣之後,雪落陪着夏以書去茶水間小憩。
“這總控秘書就是總控秘書,都能帶着孩子來上班的……唉,我們這些小羅羅就慘了,想結婚都不敢結,生怕因爲生育影響到工作!”
夏以書若有所指的嘆息。旁敲側擊的表達出總裁大人對nina的偏愛。
“以書,她們叫苦也就罷了,你堂堂的夏家千金,總不可能靠gk這點兒薪水過活吧?”
雪落覺得夏以書的訴苦,有那麼點兒誇大其詞的意味兒。
“雪落姐,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啊,我爸恨不得把夏家所有的家底都拱手相送給那個私生子!我們姐妹仨跟我媽,每天都過着如履薄冰的日子!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夏以書唉嘆一聲,“不過這樣也好,能逼着我有更強的生存能力!”
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夏以書連忙改口問道:“雪落姐,nina帶着孩子都鳩佔鵲巢了,你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雪落抿了抿脣,“無恙還小,離不開媽咪的……行朗又急着用她,也只能這樣安排了!”
“雪落姐,你到是挺善解人意的!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愛封行朗!不然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曖眛不清呢?!”
夏以書恨死了林雪落這種軟麪糊似的性格。什麼事兒都能一忍再忍,一讓再讓!
既然這樣,就索性把‘總裁夫人’的位置給讓出來啊?!
恐怕她又捨不得吧!
想到自己膝蓋上的疼,夏以書越發覺得林雪落是個十分有心機的女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暗地裡不知道憋着什麼壞水呢!
雪落沉默是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自己該跟夏以書說些什麼。
“雖然那個叫嚴邦的認了nina的孩子當乾兒子,但傳聞都說……”
夏以書話留一半,“雪落姐,你究竟有沒有給那個孩子和封總做過親子鑑定啊?現在這種親子鑑定很簡單的,只要兩個人的體膚和毛髮,就可以做鑑定了!很容易的!”
雪落本想說:小無恙並不是丈夫封行朗的私生子,而是嚴邦的親骨肉!可鑑於夏以書只是個局外人,她也不方便跟她說太多!
……
這是一款智能嬰兒搖籃。只要小傢伙哼哼卿卿的聲音超過一定的分貝,它就會播放出柔和的音樂來哄寶寶入睡;也提醒媽咪小寶貝兒已經醒了。
小無恙真的很好帶。吃完了睡,睡醒了再吃;偶爾睜開眼睛默默的看着這多彩的世界。
“你把手頭上的項目都停下,專門處理‘金克都’項目;所有的賬目不走gk,不能在任何的紙質憑證上有gk的字眼!數額無論大小,你都要親自經手!”
“還有,融資的返點控制在八個點之內!高了就轉嫁風險;低了就吸入!我們需要的是能替我們做事的吸血鬼,而不是無用的寄生蟲!”
“知道了封總!我就是您的頭號吸血鬼!”
nina打趣一聲。一邊收拾着文件,一邊朝着休息室的方向張望。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動你兒子!你快去快回,但事兒一定要做踏實了!”
封行朗安慰着臨行出去辦事的nina。
可nina還是不放心,便將睡着的兒子從沙發牀上抱放進嬰兒推車裡,然後再將嬰兒推車推到了封行朗的大班椅邊。
“無恙暫時還不會醒;等他醒了,要是哼哼,那就是尿了,你給他換下尿不溼;要是不哼哼,只是吧唧嘴,那就是餓了。奶瓶在冰箱裡,你加熱到35度到40度之間再給無恙喝……”
“……”看着嬰兒推車裡的嚴無恙,封行朗眉頭直蹙。
一個多小時後,小無恙醒了。
沒像他媽咪說的那樣哼哼,也沒有吧唧嘴巴,而是靜靜的看着辦公中的封行朗。
“喲,嚴公子你醒了?是要尿呢,還是要喝呢?”
封行朗探手過來輕點了一下小無恙的鼻子,“乾爹叫個美女進來伺候你?”
被封行朗點了一個鼻子的小無恙,樂得直咧嘴笑。小模樣真的挺萌人。
笑意還掛在封行朗的俊臉上,可他的心情卻是沉重的。
他想到了兒子諾諾小時候……是否如嚴無恙這般安靜聽話呢?
一個女人帶着剛出生的嬰兒住在佩特堡那戒備森嚴的牢籠裡,一定是怕極了!
那些日子,她們母子倆又是怎麼過來的?!
嚴邦進來的時候,封行朗就這麼靜滯着神情看着嬰兒推車中的嚴無恙。
“找回來了?這麼寶貝呢?辦公都自己帶着?你女人不吃醋?”
嚴邦那上揚的腔腔裡,帶上了不滿又不甘,卻又奈何不得的意味兒。
封行朗狠狠的剜了嚴邦一眼,能殺人的目光。
“朗,你該不會是要給nina那個怪物轉正吧?”
嚴邦還沉浸在他醋意翻動的思維模式中。總覺得:封行朗連nina那個怪物都能接受,爲什麼不能接受他嚴邦?他並非要破壞他的家室,只是想跟封行朗走得更近一些。
“有事兒快說,沒事兒滾蛋!老子忙呢!”
封行朗冷哼一聲,並不想搭理一根筋的嚴邦。
“城南那塊地……要開始動工了!我想了個名字,叫‘朗邦園’如何?”
“……”封行朗感覺自己心頭的火焰,又在蹭蹭蹭的往上竄。
“不好聽呢?還有一個名字,叫:朗地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