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杯子喝的不過癮,胡昊軒直接拿起瓶子,猛地灌了進去。
唐以沫的腦子未經思考,便衝進了房間,奪下了酒瓶。
燈光下的胡昊軒像個孩子,那樣無助。
唐以沫心裡的某一個地方鈍痛起來。
“把酒還給我。”只有酒精,才能讓他暫時忘卻痛苦。
唐以沫與他並肩坐在牀邊,什麼都不說。
兩個人,就這樣坐了很久。
“你有什麼,可以跟我說。我們是……朋友。”
胡昊軒盯着唐以沫的側臉,莫名覺得心安。
也許,說出來會舒服一點。
“我暗戀了她七年,可我一直都不敢說。我怕我一說,她就不再理我了。呵,我很可笑是不是。當她和吳譯隆在一起後,我很心痛,卻依然保存着心底那份暗戀的美好。後來他們分手了,我以爲我終於有機會了,可她走了……再次回來,我已經準備好了,可她又和吳譯隆在一起了。我卻有了勇氣說出來,卻只是破壞了屬於我們之間的感情。做了那個惡人。”
唐以沫原以爲自己做好了準備,可以只單純做個他的傾訴者,可是心疼的她不能忽視。
她鬼使神差的將胡昊軒的頭摟進自己的懷裡。
如寧珂將宇文拓摟進自己的懷裡一樣。
可是,他們是戀人;而他們,只是朋友。
她也曾以爲這份暗戀可以藏在心底,可是她做不到。
“其實你很好,只是若詩沒有看見。你可以找一個看得到你的好的人。”
比如,她。
胡昊軒擡起頭,無助的望着唐以沫。
唐以沫的眼睛很亮,胡昊軒一時竟將她錯看成了柳若詩。
唐以沫緩緩地將自己的脣湊了過去。
她的脣很暖,他的很涼。
一溫一涼,正好互補。
慾望屈從了黑夜,開出了一朵朵絢爛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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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好的時光裡有你在,而是你在,我纔有了最好的時光。
如果柳若詩沒有吳譯隆,每天將是度日如年;
就像那五年裡,她只能靠工作麻醉自己。
有了他的日子裡,如最美的時光。
柳若詩睜開眼時,身邊的男人已經起來了。她換好衣服,走進了廚房。
吳譯隆正在做早餐,四周好像閃爍着金色的光。嘴裡還哼着歌,柳若詩靠在門框上,靜靜的望着,
猶如一幅畫般美好。
吳譯隆轉過身,看見柳若詩靠在門上,做了個擦口水的動作。
柳若詩立馬抹抹嘴,可對上吳譯隆的眼睛,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吳譯隆將早餐放在桌上:“快來吃吧。”
“吳老闆,接下來準備給我接什麼工作?”
吳譯隆已經開始慢慢放慢腳步,少接戲,在幕後工作。
“手頭上有一部電視劇和一部電影的劇本,你可以看看。”
“哪部親熱戲多?”柳若詩想反擊了,誰讓他耍她來着。
果然,話一出口,某人身上就散發着絲絲醋味了,表面上卻依舊鎮定:“電影。”
“電視劇少?我就先推了。”柳若詩心裡暗暗笑着,上鉤了吧。
吳譯隆二話不說,走到柳若詩身邊就吻上了她的脣。
半晌過後,吳譯隆鬆開了柳若詩。
柳若詩脣有些紅腫,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更加誘人。
“真的要接嗎?”吳譯隆玩味的看了柳若詩一眼。
柳若詩終究還是棋差一招,她怎麼樣也玩不過吳譯隆。
“就電視劇吧。”柳若詩暗暗發誓,下次一定要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