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無爭打成狗,像狗一樣的被他侮辱,本來心中就堵着一團氣,結果這位少女竟然還這麼惡意侮辱我們!
我們哪裡能受得了,各自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我義字掌、花小落紅紙扇、劉亞衡詠春拳上去,朝那名少女打了過去。
不打女人?去他媽的,這個妮子嘴巴那麼毒,我們憑什麼不打她?
然而我們錯啦,當我們快要走到少女跟前的時候,她身後的那老頭,鬍子一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狼牙棒,擋在了少女跟前。
“呯”“呯”“呯”
那狼牙棒打在我們三人的身上,我們被打飛啦,飛出十米多遠摔在地上。
本來就傷痕累累的我們,現在更是重傷啦。
媽的,他們先罵人,竟然還出手,我也是不服氣啦,站起來還要和那老頭幹,但是花小落卻扯住了我的袖子。
“???????”我疑惑的看着花小落。
“我們打不過他。”花小落皺着眉頭嚴肅的說,然後認真的看着那老頭抱拳說道:“前輩,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勿見怪!”
那老頭擺了擺手,冷哼一聲,跟着少女走了。
我本來以爲這就完啦,可是壓根沒想到那少女剛走了沒幾步,就轉過身來看着我問道:“喂,那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沒有說話,像看神經病一樣看着她。
“嘻嘻,還不好意思說啊。記住我的名字啦,我叫鄧一帆!”少女笑嘻嘻說道,朝我眨了下左眼,然後就轉身揹着雙手出寺門去啦……
那倆人走後,我花小落劉亞衡都是一臉懵逼的趴在原地,劉亞衡忽然傻乎乎的開口說:“羽浩,剛纔那位小姐好像看上你了哎!”
“別鬧了,她纔多大啊,年齡差距是條線好不好?”我狡辯說道,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剛剛我看到那名少女的時候,心忽然好疼好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她。
而且更可怕的是,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腰間的魔皇劍,就像是產生共鳴了一般,在我腰間亂顫。
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我想我肯定不會看上她,這不廢話嘛,我都十七八啦,怎麼會看上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呢?
荒唐,真是太荒唐啦!
我這樣想着,從地上爬起來,和花小落他們一起回禪房去了。
“哎,她好像真的看上你了,不然的話她要你名字幹什麼?你現在可以出去追她的!”劉亞衡回到禪房以後,趴在牀上對我說道。被無爭尿了一臉的陰霾竟然一掃而空,不得不說,心真是大啊!
我眼睛眯着打量劉亞衡,認真的問道:“亞衡,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那妞啦?”
劉亞衡一副陰謀被發現的慌張樣子,結結巴巴的說:“怎,怎麼可能嘛!”
“切,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幼女!”我鄙視一般的說道,劉亞衡的臉唰一下就紅啦,竟然還讓我不亂說。
我又看向花小落,在這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好像陷入了深思。
“小落,你這是怎麼了?咱們計劃計劃怎麼報仇啊!”我疑惑的對花小落說道,心想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花小落並沒有理會我,彷彿陷入了深思,不一會兒,他再次搖了搖頭,喃喃說道:“京城鄧家,他們來清涼寺,是爲了什麼?”
“……”我滿頭黑線的看向花小落,他這是怎麼啦?
躺在牀上的劉亞衡這個時候終於受不了臉上的尿騷味,找了個臉盆去洗臉,媽呀,他終於意識到臉上的怪味啦。剛纔也不忍心給他說,怕他受打擊。
等劉亞衡洗完臉之後,來到花小落和我的身邊,問花小落說:“花爺,剛剛那個拿着狼牙棒的老頭貌似很厲害的樣子,是什麼來頭啊?”
花小落擡起頭來,我不知道看錯了還是怎麼的,他的雙眼竟然有一絲憂愁。不過他總算是說話啦:“呵呵,來頭?他的來頭可大啦,乃是京城鄧家的守護神!”
“……小落,有病就吃藥,別在這裡說胡話啦!”我哀嘆說道,看來花小落是真的被打的腦子出問題啦,我還是去智空師兄來看看吧。
見我理都不理他就出去了,花小落嘆了口氣,說我怎麼不相信他呢?然後他又
看向劉亞衡,問劉亞衡相不相信他?
劉亞衡聞言嘿嘿一笑,然後拍了拍花小落的肩膀,笑道:“花爺,有病就去吃藥哈!”
說完,劉亞衡也去追隨我的腳步啦,只剩下花小落留在原地搖頭苦笑。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爲好?
……
清涼寺門外,那名身穿黑衣的少女停留了好大一會兒,後面拿着狼牙棒的老頭將狼牙棒收起來。對少女說道:“小姐,你這是怎麼啦……”
“魏老,你相信一見鍾情嗎?”少女轉過身去,看着魏老認真說道。
魏老聞言臉頰一顫,對於一向討厭男人的少主來說,今天竟然問出這個問題,實在是……
“小姐,我剛纔看得清清楚楚,小姐可能看上哪個小子啦。但是,您就算是看上了也不能做什麼,因爲家主已經給您定親啦,是中央秦科長的兒子!”魏老勸道。
少女聞言臉色頓時就黑了,狠狠說道:“那又能怎麼樣?回去之後我將那什麼狗屁科長的兒子,剁吧剁吧給殺了,那樣不就沒事了嗎?”
魏老聞言臉頰顫抖起來,他知道少主既然說出這種話來,就一定說到做到的。
爲什麼?對於一向討厭男人的她來說,殺個男人說的了什麼。今年少主十三歲,家主從小就給她定親,如今她殺死的未婚夫,至少得有七八十個了。
不過老爺也是,既然少主不喜歡男人,就不要強求她了嘛。但是老爺偏偏就執着下去,說是聽信了一位算命的話,說小姐十八歲那年會有生命危險,想要破了災,除非能夠找到破了小姐身子的人。
這不是扯淡嗎?如果不是那位算命的,少主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就在魏老思前想後的時候,少女忽然又轉過身去,說:“我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喜歡上他,只是我看到他之後,我的心好痛好痛,好想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場訴說我這些年來的所有委屈。更關鍵的是,我的奪命珠在見到他的時候,居然產生了共鳴、”
本來就已經吃驚不已的魏老,在聽到鄧一帆的這句話之後,臉頰顫抖的更加厲害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