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坐在這沙發上的他將投注在手機屏幕上的目光擡起看着遠去的溪緋,心中不屑的一怒,自言自語道:“怪物。”|
兩個人是那麼的近,又是那麼的遠,她叫他怪胎,他稱她爲怪物。
明明曾是那麼相愛的人,愛的那麼刻骨銘心,痛徹心扉,現在卻淪落到陌生以對,不知誰是誰。
第二天,那唯美的教堂內,車恩泰的婚禮正在進行,所有的賓客坐在下面,一臉的喜悅,而籬落也坐在下面和溪緋並排,本來溪緋是沒有資格坐在這裡的,可是車恩泰強行的將溪緋坐在那裡,車恩泰還是以爲溪緋就是籬落的女朋友,而溪緋根本就聽不懂車恩泰在說些什麼,也不理解他的行爲,不過坐就坐吧。
等那牧師流程性的問完了那些該問的問題,就看見車恩泰親吻了他的美麗新娘,接着大家都來到了酒店中,自助餐的時間到了,籬落則坐在角落中的沙發上,一個人一杯接着一杯的慢慢的喝着香檳,溪緋也不知道怎麼的,心情很不爽,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喝得腦子都有些暈暈乎乎的,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跟着他說:“我——頭疼,先走了。”
籬落看了一眼旁邊的保鏢,其中一名保鏢就立刻點了點了點頭跟了上去。籬落看着這現場穿着優雅服飾到處充滿着祝賀的笑聲的婚宴,若不是陳恩泰的婚禮,恐怕他死也不會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不知道他參加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沒什麼新花樣。車恩泰看着他一個人悶坐在角落,走了過來:“籬落,你怎麼回事啊,都跟我喝一杯,一個人跑這來喝悶酒啊。”轉眼一看,怎麼不見溪緋了,車恩泰便問道:“哎,你那女朋友呢,怎麼跑了,扔下你這個男朋友一個人在這裡,不太合適吧?你也寵溺她了吧。”
看着車恩泰喋喋不休的樣子,籬落毫不留情面的打斷了:“你爲什麼會覺得她是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對那種女人感興趣?”
車恩泰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怎麼?那不是你的女朋友?還是鬧彆扭了?那個美女看
起來就像是你的女人啊,跟你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完美的組合嘛,中國那個成語怎麼說來着,對,天造地設啊。”
“|天造地設?”籬落重複出了車恩泰說的這個詞兒,不禁冷冷的笑了一聲,他會跟那個女人天造地設?笑話。
他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車恩泰的肩膀,然後看了一眼那邊笑顏如花的新娘子:“新娘子不錯,看好了。”接着起身朝着離開的方向走了,車恩泰如同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着頭腦,看着他的背影:“你這小子,那話什麼意思?你又要搶啊,休想~”
坐在車子裡的溪緋腦袋暈乎乎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車窗外的風景,真是美不勝收,可是自己卻連一點觀賞的心思都沒有,撐起那軟綿綿的身子,趴在車窗上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腦海裡竟然浮現了那個白頭髮的顧籬落,溪緋拼命的搖了搖頭,想要將那個怪胎從自己的腦子裡清除,可是還是會出現,她像個被禁閉在籠子裡的小公主一樣,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的世界。
那名開着車得保鏢,不禁擔心的問道:“雲小姐,你真的沒事嗎,想不想吐?”
“我不想吐,你開快點吧,我想回去酒店裡躺在牀上睡覺,想要一睡不醒了。”溪緋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也許可以藉着這陣兒酒氣。
保鏢笑了:“雲小姐可真是會說話,人怎麼可能一睡不起呢,真的是醉了,你先睡一會兒吧,待會兒到了,我叫你。”
溪緋目光憂傷的看着車窗外,是啊,人怎麼可能一睡不起呢,可是現在的她真的很想要一睡不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辦躺在那張牀上的,睡了很久,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溪緋起身忍不住的朝着洗手間奔了過去,趴在洗臉池上吐了很久,可還是很不舒服。忽然意識到旁邊的房間裡住的是那個怪胎吧,他現在在幹什麼,回來了沒有,已經在睡了嗎。
溪緋不禁雙手觸摸上了那冰冷的牆壁,彷彿觸摸到他那張讓人遙不可及的
臉一樣,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靈深處竟然想要摸一摸那張久違的臉,久違?自己怎麼會用這個詞語,難道自己以前就見到過嗎,不然怎麼會是久違。
被這冰冷的牆壁冷的刺骨,溪緋臉色慘白的就哭了起來,自從遇到他,自己就老是哭,老是不由自主的哭,溪緋真的不知道在哭些什麼,可就是忍不住的想哭,而且在看到他那孤傲的背影的時候,就會想要上前去抱住他,這到底是怎麼心理,自己有那麼變態嗎。
溪緋覺得頭痛欲裂,想要去前臺去找些頭疼藥,可是她居然忘了電話,身子搖搖晃晃的打開了房門,打開房門後又身子疲憊的靠在了玄關處,緩了半天,不小心的聽到了走廊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放心吧,大少爺,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呵呵,你只管把錢打在我的賬戶上吧,明天就等着看好戲吧,再過幾天,我讓他臭名遠揚~哈哈,怎麼樣?獎勵我到是不用了,給我MONEY就可以了,呵呵,沒錯,我只對這個感興趣。”
聽着這個女人的聲音怎麼這麼不懷好意,溪緋扶着頭疼的腦袋打開了門,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就看見了一個穿着暴露,不對,這叫暴露嗎,簡直就是情.趣內衣嗎,溪緋模模糊糊的看着那個身影,感覺都變成了兩個,嘟囔着:“她們穿得這麼少,要幹什麼啊,選美?”在這濟州島選什麼美,溪緋看着那個女人揚起了自信的笑容,然後走向了籬落的房門前,溪緋看着:“不對啊,她們怎麼一起走向那個怪胎的房門前了?”
溪緋那昏昏沉沉的腦子裡閃現了一個詞:“綁匪?”一想到這個,溪緋就快步走了過去,中間還跌倒了一次,又爬了起來,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還大喊着:“喂!別跑!找了你這麼久,終於抓到了!”
那個女人在看到了溪緋以後,滿臉驚慌的準備逃走,卻被溪緋抓了個正着:“想跑?你往哪兒跑!”可是溪緋的腦子還是意識不清醒,看着那個女人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