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眨了眨眼,低頭看着歐陽文殊,問道:“文殊,你還有話沒說完嗎?”
文殊心中嘆氣,就算有話現在也說不出來了啊。輕輕搖頭,道:“沒了。”
“不對!,姓歐的,你剛纔明明有話沒說完。”
“姓耶的,你閃開,我家文殊說沒了就是沒了。”
“姓寶的,我那是複姓,叫耶律!不是姓耶的!”耶律鳴人強烈抗議。
“我家文殊還是複姓呢,叫歐陽,你瞎叫喚什麼?切!”寶妹冷哼的撇了撇嘴角,大吼大叫,“讓開啦!”說着氣哼哼的推着歐陽文殊出了清園往外走。
坐在車上的文殊知道身後的寶妹此刻有些生氣,於是默不作聲任她推着他快步往前走,沿途一些下人看見他出了清園在山莊的大道上,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視線再往上一挪看見寶妹那張母夜叉的臉,立馬轉過頭當沒看見。
待寶妹從方纔回過神兒來,她已經推着歐陽文殊回到了兩個人的園子中,寶園。
“咦?我怎麼推你回來了?”寶妹回過神來詫異不已,那一臉吃驚不已的表情逗得歐陽文殊不由失笑。
“你笑什麼?”寶妹尷尬的撓撓頭,氣過之後忽然想起三爹爹明令禁止不允許在治病期間將病人從他的園子中帶出,她今日居然違反三爹爹的話,完蛋了,呆會兒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文殊,呆會兒三爹爹訓我,你要幫我哦。”
“呵呵,沒事,是我讓你推我出來的。”歐陽文殊依然笑的合不攏嘴。想起方纔寶妹因爲別人一句稱呼而氣的小臉通紅的樣子,他便覺得這些日子以來身上的疼痛也瞬間減輕了許多。
“對了,你剛纔想說什麼?”
歐陽文殊怔愣一下,支吾道:“啊,沒,沒什麼,都說完了。”算了,等事情到了跟前再說吧。
雖然歐陽文殊想着等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可是總有人吃飽了閒的沒事幹,寶園一棵大樹上忽然傳出一道戲謔的聲音,“寶姑娘,你怎麼不問我呢?他想說什麼,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