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內,一條幽靜的小巷深處有間不大不小的民居,灰舊的木門,斑駁着歲月。站在門口一眼向四周望去,方圓幾百米之內竟然看不見一簇燈火,突然,由遠及近慢慢晃動着一盞引路燈,暗紅色的光亮一路將人領到門前。
門口早已有人等候,見了來人,匆匆來到近前,低聲謹慎道:“花爺。”
“人都帶回來了?”花乾雙手相疊入衣袖中,擡眼問道。
“帶回來了,都在屋裡呢。”那人笑臉眯眯着將花乾從大門引到屋裡,果然兩張椅子上用粗麻繩將雲柳喜和寶妹綁的嚴嚴實實。牀上還有一人緊閉雙眼。
花乾笑道:“居然還多出兩個人。”真是有趣。
一旁的人說,“你只說車內的人,沒說幾個,老子都給你帶回了。”
花乾自然明白規矩,招手身後的人端出一個小箱子,當着那些亡命之徒的面親自打開,白花花的銀子整整齊齊的碼在想中,看着都讓人心中蠢蠢欲動。
領頭的人掃了一眼,大笑道:“不愧是財神爺,出手就是大方;他們一共七個人,從王府中出來,沿着汴河岸邊,穿過人羣準備出城門,老子截回車廂內的三人,已經包括這個丫頭了,其
c它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銀貨兩訖;下次再談。”
說完招呼剛纔‘工作’的兄弟們擡着箱子裡銀子趁月色瀰漫離開。
花乾的身後領着十幾個手下,站在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的民居中,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得罪了。”
雲柳喜冷淡的望着前面笑的像尊彌勒佛一樣的男人,掙扎了一下綁在身上的麻繩,“卑鄙。”
是的,那羣人的確夠卑鄙,一團粉末揚進車裡,當時就可讓人昏迷,然後三人同時被抓到這裡。
“花乾?”雲柳喜試探的說。
花乾微怔,繼而失笑,“正是。”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自認沒有與你有瓜葛的地方,緣何將我們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