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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出來羅嘿,喜洋洋羅羅嘿,拿出鐮刀羅,噹噹嘿……”
易爾一一進去馬上就一展他五音不全的歌喉,當然他也不敢亂走動,就站在原地拼命的嘶吼。很快一道人影就飄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鐮刀在陽光照耀下發出光芒。
“兄臺,歌唱得不錯。”鐮刀漢子一臉讚賞的看着易爾一說道,賤捕不敢回話,他知道,他走錯一小步那就是萬劫不覆的下場,所以他繼續唱,高聲唱。
“很好,兄臺認爲這個世界上誰最美?”
“天啦,怎麼這裡的東西都客觀自戀啊。”易爾一在心中呻吟一聲,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因爲面前這個人很明顯是一農民伯伯的打扮,記得NNN年前有一小品說得好哇,“勞動者是世界上最美滴人。”
此話一出口,面前的鐮刀漢子仰天長笑三聲,接着全身化爲一棵參天大,呃,大麥穗。是的,沒有看錯,真是的化身爲麥穗。
踏着一顆顆比腦袋還要大的稻米,四十二位玩家終於闖到了冬季場景。
白茫茫的一片雪地平原,平整而又光滑,四十二位牛人歡呼一聲開始了雪車比賽,不亦樂乎的玩耍讓他們忘記了自已到底來這裡幹什麼,最終還是fairy阻止了大家。
意猶未盡的衆人在認清了現實後,個個都聳拉着腦袋。因爲剛纔雪車滑溜了一整圖,把這片並不是很大的雪地平原都滑了個遍,除了雪外,這張地圖內沒有任何其它的雜物。
“會不會到了這裡就需要什麼觸發物品了?”一位玩家出聲問道,衆人全看向易爾一,易爾一摸摸鼻子聳了聳肩擺出我也不知道的吊樣,其餘四十一個發出嘆息。
“也許我能幫到你們。”
此聲音一出,易爾一的臉馬上拉得老長老長,在四十二雙眼睛注視下,七十多名白衣蒙着白巾的玩家相繼出現在雪地平原上,爲首的玩家身材苗條,凹凸有致引人犯罪,易爾一就聽到好幾個玩家在吞口水,這難免讓他有點鄙視,丫得,不就是個蒙着臉的女人嗎?指不定拿下面巾就一恐龍的說。當然,這話得在心裡說,否則就會出現內部矛盾的。
小鳥撲騰着翅膀招搖而出,緊接着呼得一聲騰空而起,直直的朝燭影搖曳一頭撞去,嗖嗖嗖,三支響箭在饅頭的射擊下攻下了燭影搖曳。
易爾一的攻擊可謂是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在易爾一攻擊之時,四十一名玩家都收到易爾一的電話“殺掉其他人,我纏住那女人。”
賤捕的算盤打得很精,他不想掛掉那女人,當然兩人的實力也不知誰高誰低,現在講誰掛掉掛還爲時尚早。不過易爾一也只是想纏住那女人,然後殺光其餘人後,就可以跟女人談條件,寶物一啓出來,那女人只有一個人也翻不了天。
除裙帶飛飛與燭影搖曳兩人外,其餘的七十多名盾牌黨玩家實力顯然不如易爾一這方的玩家,想想易爾一這方怎麼說都是四十二個武將玩家,廢墟中武將玩家的人數只有區區數千名連萬名也不到,在這款有三億註冊玩家之稱的遊戲中,這數千名玩家可謂是橫着走的了。
易爾一併沒有坐在小鳥的背上,他是滑着雪車朝燭影搖曳衝去的,天罡斧如一道閃電劃過雪地濺起無數雪花,劈頭蓋臉的朝燭影搖曳飛去,燭影搖曳只來得及喊道:“先退。”就不得不與易爾一纏鬥在一起。
想退?
當然沒有那麼容易,隨着易爾一之方面玩家雪車掌控的越來越熟練,大家第一時間就是阻住退路,然後分出十幾人擋前盾牌黨攻勢,後面的人取下雪車後再換了上去,等大家都取了下雪車,優勢就出來了。盾牌黨的玩家根本沒有時間取下雪車,雪車的靈活性到現在則變成了致命的弱點。
因爲招式的速度加快,雖然具有優熱,但易爾一之方面的玩家都是PK老手,並且對雪車的速度已經有相當的瞭解,所以盾牌黨的雪車一滑過,很快就閃避而開,緊接着在盾牌黨玩家後面發動攻擊,秒殺是正常的,背後偷襲不能秒殺簡直天地不容。
盾牌黨的玩家也發現了踩着雪車對攻很吃虧,在付出二十多人死亡的代價後,終於取下了雪車與第七詩人等人纏鬥在一起。
這時候武將玩家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五顏六色的必殺技光芒在雪地平原上氾濫成災,必殺技光芒一逝,相隨着就有一兩道的白光出現。
持續十幾分鐘的戰鬥一點懸念也沒有,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也是賤捕險象環生,燭影搖曳使得是一長一短的三叉刃,這兵器可真是少見,所謂一寸短是一寸險,一寸長則刺人臉,這一長一短的配合,讓賤捕開始是手忙腳亂,要不是小鳥與饅頭在一邊牽制着,賤捕的身上就有可能出現幾個血窟窿的。
在適應了燭影搖曳的打法後,賤捕總算是可以發動武將特性再配合身已本身的武藝。好久沒有用的暴雨槍法,華麗的登場,眩人的槍雨讓燭影搖曳應接不暇。賤捕的槍尖只朝一個方向挑,那就是燭影搖曳的白色面巾,賤捕很想看看這個一直讓自已吃了暗虧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可惜的是賤捕沒有機會看燭影的真面目,因爲第七詩人等人已經結束的戰局,將燭影團團圍住,賤捕只好無奈的收手。
“呵,廢墟第一賤捕果然招招出人意料啊。”燭影搖曳的聲音依然溫柔,不過她心中可不象嘴上說的那個,“這個瘋子,還真不能小看他呀。”
燭影搖曳的態度極其良好,並且非常配合的拿出了那四張圖與三個方塊字,易爾一終於看到了那三個字的真面目,那就是“風”“林”“山”,加上易爾一的那個火字的話,那就是風林火山四個字。
聯繫到圖畫的落款都帶有一個炮字,易爾一想起賣香菸的帥哥曾經提到過一個NPC,叫劉曄,據說此人是**能手,投石車就是這傢伙發明的。劉曄是遊戲中機炮營的掌門人,這個門派比較神秘,並且使用的招式都相當的古怪,他們不是用武功,而是用一個象現實中火箭炮一樣的筒子,整天背在背上,聽說這玩意兒就是他們的武器,並且不能放在戒指中,與傳說中的巨鐵彈巾有異曲同工之效。(第七詩人有個巨鐵彈巾,忘記了回第一卷看)。
“你說海樓藏寶圖並不是珠寶或是錢財方面的東西,莫非就是指四個炮?風炮,林炮,火炮,山炮?”易爾一提出自已的問題,燭影搖曳相當意外,她以爲這個秘密只有自已知道,沒想到這賤捕也知道,看來自已以前還真的是看低他了。
“沒錯,煙火樓樓主其實就是幾百年前的海藏皇室傳人,依微星吉所說,只要獲得這四個神炮,復國就有望了,至於有沒有這麼厲害我就不知道了。嘻,其實走到雪地就是到了地頭了,把這四張圖擺在地面上,再將四個字放上去,其藏炮地點自然而然就會出現。”
燭影搖曳邊說邊將四張春夏秋冬圖放在雪地上,然後將三個方塊字放了上去,等大家都向易爾一行注目禮,賤捕才猛得想起火字方塊還在自個手裡,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把那個火字放了上去。
“火,火,火。”
與上一次放上火字一樣,當方塊字湊齊後,圖畫上空就出現三個碩大的火字,緊接着覆蓋在圖畫下方的雪地開始溶化,當四張圖因爲雪溶化而慢慢下陷時,又出現了風,風,風三個碩大的字,字一消散,狂風四起,但風的範圍僅限於四張圖所在的位置內。
四張圖畫被風捲的刷刷做響卻並沒有飛散,風后就是山字,現場四十三個玩家看到了一座微型的山川在四張圖畫上飄揚,最後就是林字出現,微型的森林同樣出現在四張圖畫上,等林字消散後,風林火山四字一齊出現,整個雪地就搖晃起來,緊接着現場所有的人全部消失。
“那風,吹響戰爭的號角,血,染紅了整個森林,火光四起的山坡,屍橫遍野。那刀,陰冷的劃過長空,凝固的仇恨在瞬間迸發,斷肢殘臂勾畫出地獄的輪廓。那人,仰天狂吼,不甘,不屈,不平,不憤,怨念從九淵升騰而起,籠罩着整個大地。那轟天的聲響,摧毀所有的屍體,毀滅所有的仇恨,掃平一切的怨念,當大地重現原貌,當人重新安寧生活,誰會記得那轟天巨響的面目與名字,風林火山,人間兇器亦是正義之器。”
“……丫得,一句也聽不懂啊。”站在一個石像前,易爾一就聽到了系統嘰嘰歪歪的聲音,本來不想理睬,但是他身體根本沒法動彈,只好忍受着,當系統講完後,賤捕終於恢復了自由,賤捕第一句話就是問候系統,然後說出自已的感慨。
“你聽不懂只能怨自已智商低,那系統所說的是海樓國被毀滅的景情,以及復國的指引。”白色的長裙迎風飄蕩,飄逸的長髮向後飛揚,白巾掀起一角,可看見她小巧的嘴脣。
“咦呀喂,你怎麼還沒死?”賤捕一瞧到來人就沒好氣的說道。
“唉,我倒想死啊。沒想到我居然會跟你在一組。”燭影搖曳同樣沒好氣的說道。
“嘛一組?”不恥下問一直是賤捕的驕傲。
燭影搖曳沒有理會賤捕,而是圍着那個石像打繞。賤捕討了個沒趣後也不再提問,而是觀察起自已所在的空間。
這空間很怪,因爲四面都是直峭的山崖,易爾一被陷在了這山崖環抱的中間,這空間的面積也不大,約十米長寬,除了一張長石桌外,就是那怪模怪樣的石像,石像豎立在長石桌的後方,石桌上還有一個香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