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刺殺總督的罪名,判處你死刑,立刻執行。”舉着盾牌的南達科他注視着印度洋戰區總督麾下的星際戰艦,用着很公式化的語言說道: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的任何反應都不會改變對你的判決。”
“哈哈,有趣,有趣,我承認當初你們的主子遭遇的刺殺是我主導的,如果不是我,神堡那艘蠢蛋早就被你們抓住了。”被印度洋戰區總督稱爲“雷歐”的星際戰艦用指尖貼着自己的嘴脣說道:
“我想我必須提到的是,同樣作爲一座太空殖民城市,神堡那傢伙實在是太弱了,太弱了,都弱爆了。”
“反倒是你們兩座城市,還挺有意思的。”星際戰艦“雷歐”先是大肆評價了一番在全世界鬧騰了一番的收割者領袖後,接着用侵略性滿滿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幾眼南達科他以及站在南達科他盾牌上,努力把自己扮演成一隻鳥的達拉然。
被點到名的達拉然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對自己的僞裝非常自信的她依然保持着渡鴉的形象。
“你的僞裝的確很有意思,但在同爲要塞都市的本大爺眼裡,不值一提!”雷歐說話的語氣變來變去,讓南達科他錯以爲這艘星際戰艦的腦袋出了問題。
當然,從剛剛這艘星際戰艦對嬴箏總督說的話來看,也許這艘星際戰艦真的腦子有問題。
終於僞裝不下去的達拉然在一道綠煙裡變化成了原來的模樣。
對於亞頓沒有帶着她上前線,而是安置在後方,達拉然倒沒什麼不滿的。
作爲一艘學院派(真)法師,本來就不應該在前線打生打死的。
在屬於自己的陣地用戲弄的手法解決掉愚蠢的蟊賊,纔是一位法爺應該的戰鬥方式。
儘管亞頓把達拉然安排在後方的原因,還是除了她以外,其他幾艘艦孃的神秘側能力都一般般。
南達科他就別說了,也許一個變羊術就能把她玩的團團轉,女僕長蒼穹貴族號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水準,要是遇到的戰艦是一艘達拉然這樣的真法爺,估計這艘女僕長同樣會被玩死。
大約是知道達拉然在的時候,自己的神秘側能力基本是用不上。
走出陰影和南達科他還有達拉然一起把這艘星際戰艦圍起來的女僕長,把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圖騰柱插在了地板上,然後擺出了拳擊手的架勢。
等看到兩艘把靈魂憑依在輝煌帝和迦遊羅戰甲的幽靈船舉着武士刀完成最後包圍圈後。
這艘自稱是一艘太空殖民要塞的星際戰艦用着很微妙的語氣喊道。
“陣勢不錯你們,主人啊,咱們好像掉進陷阱裡了。”
“你怕的話,可以現在就夾着尾巴跑路。”用旗幟當長柄武器使用的印度洋戰區總督看起來早已習慣了自己召喚出來的這艘星際戰艦的說話方式。
“哇哈哈哈,本大爺怎麼會怕這種小場面。”一直到現在也沒暴露自己全名的神經質星際戰艦放肆的笑道:“不過接下來,我可能就管不了主人您的安危了。”
“小心點不要被我戰鬥的餘波掃到啊主人,我可不想成爲第一艘把自己提督幹掉的艦娘。”
聽到自己召喚的這艘星際戰艦不負責任的話,印度洋戰區的總督再一次架住自己姐姐把劍當刀用的劈砍後開口說道:
“姐姐,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出地方來讓她們放開手腳啊。”
“要讓,也是她們讓,這裡,是朕的領地。”把手中長劍當成十八般兵器使用的嬴箏總督開口說道。
“真可惜,不過這一次,請允許妹妹我違逆一下您的旨意吧。”印度洋戰區總督用着聽起來像是在嘲諷的語氣說出“旨意”這個詞後,她把手裡的戰旗往地面一頓。
如同一直演繹着精彩節目的背投電視機閉幕一樣,兩位總督瞬間消失在了這座用來祭祀的殿堂中。
下一秒,達拉然下意識的擡起頭看了眼殿堂的天花板,如果她的感知沒有欺騙她,這兩位總督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傳送手段,出現在了那座名爲珠穆朗瑪峰的峰頂上。
“實際上。”沒有在意那兩位總督跑哪去了的南達科他把插在盾牌後面的聖劍拿在了手裡,打算繼續把這柄神器當棒槌用的接着說道:“即便你這麼做了,也不是第一艘。”
“啊哈?那我是第二艘嗎?還是說,這個世界已經有好多艘艦娘幹掉自己主人了!”雷歐用着如同小丑一樣的說話語氣疑問道。
“被處決了以後,你也許就能知道了吧。”南達科他用着你還是下地獄的語氣說道。
“哎呀哎呀,真沒意思,話說,你根本不會使用手裡的這把武器吧。”完全不像是在應戰,連艦裝都沒有完全展開的星際戰艦雷歐說道:“如果你會使用的話,也許今天我真的會死在這裡也說不定。”
“說的好像你並不會死在這裡一樣。”既然兩位總督跑了,達拉然的身邊匯聚起了一團團在場所有艦娘都能感知到毀滅氣息的奧術能量。
“唔……”雷歐似乎陷入了糾結之中,低頭尋思半天后,突然擡起頭伸出手,不到零點五秒,剛剛夠達拉然把奧術護盾支撐開的時間,這艘星際戰艦代替手臂的圓柱型艦裝對着達拉然射出了一發反物質加農炮。
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達拉然的奧術護盾在這一發反物質加農炮面前只存在了不到零點一秒的時間,就像氣泡一樣破碎。
緊跟着達拉然就跟剛剛那艘鞍山號一樣被一發擊飛了幾十米開外,只是飛的方向跟鞍山號相反而已。
鞍山號是撞碎了人鼎,而達拉然連續撞碎了幾根立柱。
開完一炮後的星際戰艦雷歐語氣變得放肆說道:“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想留住我?。”
“咳咳……咳咳咳……”沒有像鞍山號被這樣一炮命中就不省船事,撞斷了幾根立柱的達拉然顫顫巍巍靠着自己的守護者之杖支撐起身體,用着抱怨的口吻對南達科他說道:
“你的警戒呢?”
“沒來得及開……還有警戒是什麼?”南達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嗯……其實準確來說她是沒把達拉然套進去。
“呼呼呼呼,有意思有意思,還挺結實的嘛,我以爲你們這種石頭做的城池,應該一炮就崩潰了。”突然襲擊沒有斬獲的星際戰艦雷歐一副並不以爲意的樣子。
“放屁,蛐蛐反物質炮!老孃又不是第一次捱了!”話雖如此,但達拉然的樣子的確有點慘,先不說那身黑天鵝絨的斗篷被湮滅了一半,她身上裝飾意義和實際意義並重的法師袍也差不多毀乾淨了,一些地方還能看到裡面的肌膚。
而沒有這些能擋住反物質炮法師袍的頭部,直接去掉了三分之一,儘管隨着達拉然的反駁逐漸恢復,但猙獰的樣子可以拿去拍恐怖片了。
“有意思,有意思,有……”話沒說完的星際戰艦雷歐神色一變的跳躍起來飛到半空中,在她腳尖剛離開地面,一道寒冰之環從她原本所在的位置炸開。
“反應倒是挺快的!”沒想到一套連招第一下就被躲過去了,達拉然掐滅了正在手心匯聚的霜火球說道:“現在,我將很榮幸的告訴你,你他奶奶惹我生氣了。”
“時間能力?”達拉然身體的恢復方式讓出手偷襲她的星際戰艦表情微微一僵。
“沒那麼複雜,不過欺負欺負你還是可以的。”使用時間回溯能力恢復身軀的達拉然舉起手裡的守護者之杖,然後一套艾澤拉斯世界全職業增益效果接連不斷的加持在包圍這艘星際戰艦的艦娘身上。
加完之後達拉然對南達科他說道:“MT,你還不快把警戒套我頭上,要是我再OT了,我就跟亞頓大人舉報你划水,扣你DKP了啊!”
“……DKP是什麼?”舉着盾牌的南達科他一臉懵逼的問道。
倒是憑依一黑一白兩具鎧甲的破天者號和奧格瑞瑪之錘一副興致沖沖交流道:
“開荒了開荒了,好久沒開荒了,咱互相嫁禍啊。”
“我是狂暴戰去哪給你找嫁禍?”
“嘖,你就不能換一個職業麼,對了,記得打死後第一時間摸屍體,別讓達拉然開,她是出了名的黑手。”
“到時候你也滾一邊去。”
在破天者號個奧格瑞瑪之錘交流的時候,握緊雙拳的蒼穹貴族號注視着拳頭上冒起的藍色火光自言自語道:“希望這次可以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