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憤慨中,被張真真看到,一步跑過來:“哥,它不走了。”
“不走了?”張怕心下生疑,問:“地上的香腸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啊,就是餵它吃,它不吃,也不肯走。”張真真回道。
大略掃上一眼,有四個女孩、倆少婦帶着倆孩子,好象沒有不對勁的人。張怕走過去看大狗。
大狗這才起身,身體下面竟然壓着一個錢包?
張怕簡直無語到極點,大俠!不對,是俠狗!你這就太神奇了吧?
拿出來打開看:“誰叫李盼?”
錢包裡放着整整齊齊的錢,連一塊零錢都塞在裡面,還有兩張銀行卡。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女人們也是不敢相信,互相說着太神了吧。
張真真被驚住,盯着大狗看:“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我怎麼一直沒看到?”
大狗沒回應她,反是朝外面跑去,張怕趕忙跟上。
這是第一次看到大狗快跑,那傢伙毛髮翻飛的,硬是很有派?
張怕追在後面,直跑出兩百多米,大狗忽然停住,盯着前面一個人看。
那是個男人,戴黑色帽子,穿件大衣,雙手抄在兜裡,正貓着腰跟着前面一個人往前走。
大狗跑步沒聲音,可是張怕有啊。在張怕追過來之後,那傢伙聽到動靜回頭看……被嚇一跳。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忽然站個大狗?那傢伙大的,還很兇,死死盯着自己。
看眼張怕,猶豫了一下,到底沒說話,還是跟着前面一個女人在走。
女人穿打底褲、裙裝,背後看身材很好。肩上挎個包,手裡握着電話。
張怕想了下,輕拍大狗一下。
大狗也不說話,還是盯着那傢伙看。
張怕明白了,站起身活動活動,輕踢大狗一腳,小聲說跑。
大狗看他一眼,張怕指指前面那個男人。不管大狗能不能看懂,咱先把架勢分賺足。
然後呢,大狗就跑了,朝前面穩穩跑去。
張怕忽然大喊:“死狗,站住,不許跑,別跑,站住,站住……”他是邊跑邊喊,看着像是在追大狗?
很快跑到剛纔那人身後,那傢伙已經停了腳步回頭看。
只要是正常人,聽到張怕這樣的喊叫,一定會看看是怎麼回事。
那傢伙是正常人,十分正常地看着張怕好象一隻飛豬一樣朝他撞來,轟的一下,他倒了。
張怕是蓄意而爲,,這一下撞,不但是撞到他,還撞得他暫時不能起身。而就在這時候,好象變戲法一樣,地上忽然出現五個錢包。
張怕趕忙揀起來,假裝不好意思的樣子扶那傢伙坐起來,又說:“不好意思啊,看把你撞的,錢包都掉了一地,主要是我家狗太不聽話……你是賣錢包麼?不對啊,好象都是舊錢包?”
他是故意的胡亂嘮叨,順便打開錢包看。
裡面沒有身份證的,那是什麼都無法證明。有身份證的就要仔細看。
檢查過錢包,擡手一巴掌:“幹嘛只偷女人?你是歧視男人麼?”說完反手又是一下:“叫你歧視我。”
他扇得很過癮,不至於受傷,但是很狠很痛。
連續扇了四個巴掌以後,大狗忽然輕叫一聲。張怕想都不用想,往前面一撲,站住了身體纔回頭看,一個穿皮衣的青年在捅他刀子。
張怕很生氣:“你也敢歧視我?”腳步一挪,身體猛地衝過來,轟的一下,把那傢伙撞翻在地。
張怕看看掉在地上的刀,拿手機報警。
這片地方是商業街,警察來很快。張怕簡單說過一遍事情,加上最開始一個錢包,有六個錢包做證據,警察帶倆小偷回去。
走的時候,也想讓張怕去錄個口供。張怕說沒時間,其實也是沒必要,這傢伙的罪名極輕,張怕要做的是收拾他,而不是關進去。
警察也不強迫,很快帶人離開,扔下張怕在審問大狗:“我好奇一件事,就算是有人偷錢包,可你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發現的?最重要的,你是怎麼把錢包拿到手的?”
大狗不管他在問什麼,只管吧唧嘴。
張真真一路小跑追上來:“它餓了。”說着拿出根小香腸。
張怕接過,撕開腸衣,大狗還真是吧唧吧唧吃的很過癮。
張怕說:“這些都是你應該吃的。”
大狗不會說話,藏下好多秘密。張怕完全問不出有用消息,便是帶着大狗回去那座大廈。
張真真問:“剛纔的錢包呢?”
張怕說:“都交給警察了。”
張真真說:“警察纔不會管呢。”
“有的不管,總有的人願意管。”張怕稱讚下無名英雄。
沒一會兒回去劇組,張小白正跟張白紅說話,這倆妹子差着七、八歲,硬是表現的跟姐妹一樣。
看見張怕過來,張小白馬上丟棄張白紅:“太巧了,咱們仨居然是同一個姓。”
張怕說:“同一個姓不見得是好事。”
張白紅說:“你偏心。”
張怕很受傷:“我怎麼就偏心了?”
張白紅也不管張小白在場,直接說道:“我要演個角色,你總是推三十阻四十的說不行、有難度;可小丫頭來了,連試戲都沒有,就準備簽了?”
張怕說:“你們是兩種情況。”
張小白接話道:“確實是兩種情況……”
張怕打斷道:“我說就行了。”
張小白說:“我怕她誤會你。”
“沒事,她一直誤會我。”張怕跟張白紅說:“你們不是一回事,她就是來客串一下的。”
“那我也要客串。”劉暢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張怕左看右看,問劉暢:“你練會輕功了?”
其實,不論張怕解釋什麼,都是牽強附會、都是偷換概念。張怕明白,張白紅也明白,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張小白居然也知道。
幸好有張真真和大狗,經歷過外面那種動人心魄的生活歷程,此時回來一說,說大狗會抓小偷,馬上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張怕趕忙趁機逃跑,留下張真真帶着大狗做宣傳。
這一番宣傳之後,大狗出名了。
開始時候,張真真有在拍照,在抓到賊以後也是補上些照片,然後呢,張白紅要來照片,全部發上網,詳細說明了大狗的強大。
接下來呢,陳有道轉了一下,於是就熱了,美女帶着大狗捉拿小偷集團重要案犯。
在妹子們圍着大狗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張怕在琢磨那個神奇傢伙,到底是怎麼把錢包壓在它自己身下的呢?
除非親眼所見,否則永遠都想不明白。
中午時候,跟劉小美吃了午飯,趕去附小上舞蹈課。
太久沒來,也是太久沒練,張怕的身體顯得僵硬,遭到劉小美很多次怒目相對。
是啊,劉大美女那麼認真的想讓你變好,想讓你變得更精彩更有吸引力,可張大先生自己就選擇了放棄?
現在的舞蹈課改成一下午,在體育館大廳呆足一下午,等劉小美說出放學二字的時候,他直接倒下,再不想說一個字,感覺就是累。
不過還好,儘管劉老師總批評他,他的同學還是很喜歡他的,會說說笑笑,也會督促他練功。
等熬過這一個下午,快速吃好飯,張怕帶大狗回家。
他要回家幹活。
意外的是接到林淺草的電話,說是劇本想好了,你聽聽。
於是就聽吧,可惜沒堅持上十分鐘,張怕直接說:“你要是還寫成這樣,就不用發給我看了。”
“可你也得告訴我大概要求啊,到底是怎麼寫纔對。”林淺草說道。
張怕說:“不管怎麼寫,你要記住,就一個宗旨,讓看到這個故事的人會笑。”
林淺草說怎麼可能,我這一天天累的,什麼什麼都要愁,家裡還有病號,哪有精神頭笑?
張怕說:“所以啊,難就難在這裡,你再想想。”
他當初派給林淺草任務,是因爲這傢伙做好事做的把自己做抑鬱了,爲避免做錯事情,纔會把初中女生的劇本發給他,讓他幫忙修改,一定要好看好聽才行。
可是啊,這是四個特別特別難的漢字,什麼樣的纔算好聽好看?怎樣才能把故事寫的又好看又有意義?
打發掉林淺草,張怕繼續幹活。
這樣過去週末時間,週一上午,張怕跟那個女人去辦理過戶手續。等走出辦理大廳,女人說:“我就不回去了,能搬的東西都搬走了,剩下的都送給你。”
張怕跟她道個謝也道個別,打車回學校。
這天是測驗考試,三年級下半學期,從一開學開始,學校就在組織各種測試。這是給學生造成緊張感覺,逼得大家都去學。
張怕回到教室的時候,看到秦校長坐在講臺上,趕忙走進來說曠課理由,反正是道歉的話,只是聽起來有些不夠誠意?
替走秦校長,張怕坐上一會兒就下課了,上午考試結束。
午飯後繼續在教師坐着應付考試。
等這一天過去,十八班的猴子們馬上就要自動自覺的組織放鬆活動,比如唱歌、喝酒……
整個計劃被張怕停掉,拍着桌子說:“今天有晚自習,到晚上九點才放學。”
什麼就有晚自習啊?學生們不樂意補課,馬上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