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魔教的人都是蒙面的,要不,咱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混過去呢,你說是吧,小舞兒?嘻嘻~!”林邱楓笑嘻嘻的貧嘴道。
“……”羅剎默然無語。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嬉皮笑臉的?”沈竹影顯然很緊張。
“沒事的。”扮成魔教香主的白陌笑道,“不過讓諸位扮成魔教嘍囉還真是委屈各位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路都太過順利了?”景維揚不無擔心的說,“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我們進來似的!”
“哼!”羅剎冷哼一聲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白陌。
“我有同感。”沈竹影不自覺的靠近白陌一些,“這一路上都沒看見什麼人啊!”
“如今魔教總壇內本就空虛,沒什麼人也實屬正常啊!”林邱楓十分樂觀的說,“這樣我們纔好下手啊!”
“可是……”沈竹影輕顰着娟秀的眉,“不對!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沒有。”景維揚也是皺着眉,“只是**靜了,越是靠近這裡人越是少。”
“有的。”白陌答道,“看來我們得去這河的源頭闖一闖了。”
“!!”衆人大驚,看着眼前這條剛剛還清澈無比的小溪,漸漸變成了烏紅色,並且散發着濃濃的腥臭,令人作嘔!
不一會兒,正是日頭高照的時候,這條小溪已經全然變成了紅色!
“正是午時……”景維揚聽見竹影喃喃的說道,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們看那邊有個地道入口!”林邱楓驚呼。
“要不要進去?”林邱楓有些猶豫,“不會是陷阱吧?”
“……”景維揚沉默一會兒,最終會是下了決心,“我們進去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是了。景兄說的沒錯。”白陌應道。
“?”沈竹影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這兩個人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好。”羅剎也同意,“不過事有蹊蹺,大家小心!”
“嗯。”
——————————我是下面的鏡頭很血腥的分隔線——————————
“好重的血腥味……”沈竹影幾欲作嘔,“好惡心!”
“這個地道似乎是沿着地下暗河的走向修的,恐怕這裡就是那條血溪的源頭了。”白陌鎮定的分析道,“而且這裡修的很深,不知道空氣有沒有問題?”
“大概還沒有。”沈竹影點着了一個火摺子,“你看,火摺子還能燃燒呢!”
“如若裡面有腐爛的屍體,你這樣豈不是更危險?熄了吧!”白陌道。
沈竹影看了白陌一眼,點了點頭,乖乖的熄了火。
“你們有沒有覺得……似乎有點冷了?”沈竹影拂拂單薄的衣衫,發現自己其實真的很怕冷啊!“明明越往下走應該越暖和纔對啊!怎麼會這樣?”
“丫頭!是不是你的錯覺啊?我怎麼沒感覺?”林邱楓調侃道。
“不。”羅剎機警的環顧四走,只見一顆顆夜明珠發出冷灰色的光芒,慘淡的照亮了這個似乎永遠也看不到盡頭的地道,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確變冷了。”
“我有同感。”景維揚也不敢掉以輕心,“只是似乎竹影對冷的感覺很是敏感。”
“白某也是這麼認爲的。”白陌再一次咱頭景維揚的觀點,“影兒……咳咳!你……”
“等等!你們看!”沈竹影不待白陌說完,就大喊出聲,“那是!!”
不遠處,衆人終於看到了亮光,似乎是無數的夜明珠聚集而成的光芒!
“好多夜明珠!”沈竹影嘆道,魔教也是有錢人啊!
“不,不僅如此!”白陌向前一指,“你們看!那是千年玄冰!”
沒錯,正是玄冰的光滑冰面反射着夜明珠的光芒,將石室內照的光芒萬丈!
“呵呵!你們來了?”柔美如絲的聲音滑過衆人的耳朵,甜膩的有些令人發顫,“好好好!來得正好呢!郎君和奴家等你們等得好久了!哈哈哈!”
衆人步至那面巨大的冰牆前,透過透明的冰面,看見裡面一個妖冶柔媚的中年美婦擡起頭來,媚眼如絲的勾着衆人的心神,柔亮的青絲鬆鬆挽起,蓋住了她的右眼,掉落的幾縷髮絲撒在頸側,平添了幾分嬌媚,柔若無骨的纖手愛憐萬分的撫着懷中男子的臉龐,柔情萬種!
只有對自己最最珍愛的情人,纔會有那樣的撫慰!
沈竹影掃過男子的面龐,只見那個男子也就是三十左右,長的妖豔勾人,恰恰和美婦湊成一對勾魂的使者。然而他那張和白陌有得拼的絕世面容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雙眼緊閉,神態安詳的仿若睡着了。
“聞人放!竟然沒死!”林邱楓的聲音中有一絲顫抖,“怎麼會這樣?當年付出了多少高手的性命!他竟然還是沒有死!”
“小兄弟~!”美婦媚眼一拋,“你錯了!奴家的夫君自然已經讓你們這幫所謂的正道人士給殺了!嘻嘻!只不過,只不過,哈哈哈哈!”
美婦團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髮絲滑落臉龐,竟然露出了空洞洞的右眼!
那隻眼睛!竟然是沒有眼球的!
“啊!是!是……!”沈竹影驚叫出聲,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澆滅了。
“無豔夫人。”白陌淡淡開口,阻止了無豔夫人繼續笑下去。
“嗯?這位小哥長的可真是俊俏!跟奴家的夫君有的比了!嘻嘻!”無豔夫人輕撫着夫君沉睡的面龐,“若是當年沒有遇上我家郎君,說不定,奴家就委身於你了呢!”
白陌皺皺眉,沒有說話。
“既然聞人放已經死了,那爲什麼……”景維揚將衆人的疑問問出口。
“是了,是死了!可是,奴家怎麼捨得呢?夫君?”無豔夫人柔情萬千的看着夫君十幾年來都不曾蒼老的面容,“奴家捨不得……捨不得……所以,今天,上好的祭品奴家已經爲你找來了!夫君……你一定會醒來的,是不是?是不是?”
“十年了!十年了!哈哈哈哈!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十年了!哈哈哈哈!”
無豔夫人瘋狂地笑着,美豔的臉配上挖空的右眼,真是詭異猙獰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