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一幕究竟給我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我現在也估算不出來,可是現在的我卻只覺得渾身有力,握緊雙手,深深呼吸,似乎並沒有什麼副作用。
哦,有,也許有,因爲身邊的那麼多士兵都盯着我看,而且眼神似乎很是不對!!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想跑的時候,圍觀的人羣突然**了,一片喧譁之聲頓時爆發而出,敬佩之聲不絕於耳,人人面帶笑容,喜笑顏開,似乎大家都看到了成功的希望,也許這次瘟疫就這麼能解決了,自己又可以重建家園,快來的生活了了,此時每個人的心中都不禁騰起此種的想法。
可是此時的大家都沒有料到此後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像現在想的這麼簡單的,路還很長很遙遠。
雖然暫時我們趕走了喪屍,也解決了剛纔出現的那種奇怪的所在,並且很好的效果是,衛兵們對於我的命令現在一個個是信奉如神,我想這就是信仰的魅力吧,一些所謂的神蹟可以讓你爲之死,爲之亡,爲之去考狀元郎,哦,錯了,錯了,是爲之去殺喪屍狼^_^穩住了要塞,鼓舞了防守的部隊,似乎一切可以太平起來了,可是不然,因爲整個身份的狀態還是極爲不好,由於喪屍的橫行,聖水的稀少,局勢很是不好,很多逃難的人民在城外接受隔離檢查的時候,就已經被不少的喪屍給解決了,使喪屍的隊伍再度的擴大。
對此,我似乎有點坐立不做了,雖然我也知道,要是不對這些從瘟疫地區來的民衆們檢查就放進要塞來,也許危害很大,但是我也總不能因爲這個也許,讓這些快要到達他們所認爲的安全地帶時並殘酷的被拒之門外,並且在夜間被喪屍同化了吧,可是要塞司令卻說什麼也不同意我的意見,最後只有在弗斯特兄弟的勸說下,派出了一支中型的部隊前去保護,可是我們知道,這是相當危險的事情,所以我們都率先報了名,要不然誰願意真心的去這險地啊,還好在我前日的莫名神蹟面前,還在召集了不少的戰士,我們終於帶着必死的決心前往了要塞的外圍,負責保護這些被隔離的人民。
誰知道,就在當晚,危險便發生了
“公爵大人,附近不少的民衆已經開始病變,他們已經神志不清,將我們所包圍了,並且已經將我們回要塞的道路給封閉起來了,怎麼辦啊?不少人已經開始變成喪屍了!”巡查騎士焦急的報道着。
衆人立馬言語連連,可是卻並不能說出一個很好的辦法來,看着衆人爭執的樣子,我微微擺了擺手緩聲說:“沒有辦法了,現在已經是危及時刻了,也怨我,要不是我一味的,呵呵,也不會讓大家遭受這樣的罪過,下面由我一個人往左側突圍,引開喪屍的注意,你們就跟着弗斯特兄弟衝回要塞。”
“不可這樣啊,公爵大人,公爵”衆人忙不迭的說。
“不要多言了。還是”我擺了擺手朗聲說道。
“殺啊!”獅心騎士突然震天價的一聲喊,往左側衝去,衆人略一愣神,也跟着向左側衝去,左側那可是遠離要塞的地方呀,這傢伙,爲了我!
我立馬也緊隨着跟了過去,混蛋,怎麼能夠讓你們遭受危險,而我自己跑來了?!
這一突擊倒也大出喪屍們意料之外,在他們還沒有完全的變化完成的時候,我們已經猶如虎入羊羣一般,將喪屍的包圍羣撕開了一個缺口衝了出去。
在喪屍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人數極佔優勢的他們頓時如潮水一般將我們包圍,“殺!”我大喝着策虎拔劍,事到如此也只有奮力突圍了,弗斯特兄弟他們早就高呼起來,持劍猛砍。
我緊隨着獅心騎士的後面,一鼓作氣的衝散了一股敵人,忽然身旁慘叫聲傳來,我駭然望去,見到騎士裡德翻身墮馬,給一支長矛戳穿了盔甲,從背心入透胸出,可見敵人擲矛者的力道如何狂猛。
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叫,便想要勒馬殺回去時,卻給左右隨從死命扯住了馬僵,拉着我向右繼續逃走。
許多喪屍急速的由後趕至!
我環目一掃,只見身旁的親衛,已減至不足百人,而四周則全是敵人的身影,真不知道有多少敵人殺至。
現在既給敵人躡上了,爲勢更難倖免。“都是我害了你們啊!”我懊惱的喝道,正要在死前提刀回去爲裡德報仇時,忽地身邊一聲嬌喝,騰空而起,向那羣喪屍撲去,一陣刀光劍氣。喪屍煙消雲散。
很強大的鬥氣啊!
我定睛看去,原來是跟隨我前來自願軍的一個及其普通的牧師,普通到我都記不起他的名字,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他卻是如此的厲害。
“機不可失,公爵大人快快離去。”騎士卡爾呼喊着帶領步兵往後殺去,阻擋敵軍。
“卡爾!”我驚叫着,正想策虎往後馳去,卻被幾隻喪屍騰空撲倒,墜落虎背。先前救我的那個牧師連忙一陣鬥氣,將那幾個喪屍燃盡,將我拉上馬去,兩人合乘一馬,不顧我的反對,連忙策馬狂竄而去。此時居然是軟玉在懷,這,這牧師居然是個女子,不過驚訝後,我卻絲毫沒有心情,只想着剛纔那些不斷死於喪屍中的手下。
卻也不及我多想,才奔出七、八丈,數十名喪屍卻又左右穿出,舉着明晃晃的長矛,往我們的坐騎狂刺而來。這些,這些原本都是王國的戰士們啊,現在卻變成了喪屍,我不禁悲哀道,不過更令我痛心的還在後面。
左右的親衛紛紛的被刺倒在地,成了敵人屠殺的目標。
此時也只有少數幾人仗着騎術驚人,竟能倏地加速,衝出重圍,不過,我也鬱悶的發覺自己身邊竟也只有弗斯特兄弟等寥寥數人。
遠遠的回頭看着科爾等人拼死殺敵的樣子,我也不由的熱淚盈眶,熱血沸騰,涌起滿胸殺機,持劍狂吼着朝着左方衝來的十多名喪屍奮力發瘋般的砍去。
四周喊殺連天,慘烈之極。
獅心騎士由一叢大樹後策騎疾衝入前方攔截的喪屍陣中,揮劍朝喪屍猛劈而去。
灰燼使者等人高聲猛喝着,揮舞着長劍恨恨的劈去,一片片鬥氣飛去,一陣陣魔法閃過,只殺的是血肉飛濺,倒地聲連連。
正所謂一夫用命,萬夫莫及。劍氣四掃,劍鋒過處,寒芒透體,阻擋的喪屍們紛紛翻身倒斃。我們奮勇衝散了敵人,但是卻距離要塞越來越遠。
不過此時敵人已佔了壓倒性的上風,四周雖仍有零星的廝鬥,但已不能再改變當前的形勢。
我也漸漸泛起勢窮力竭的感覺。
目睹裡德和許多手下的慘死,我突然生出了不想獨活的念頭,可是又看到弗斯特兄弟等人誓死拼死的樣子,心中又有些不忍,猶豫了一會,猛一咬牙,便欲跳下馬去,往回衝去,而救我的那個牧師早已發現了我的意圖,不顧男女之嫌,猛地抱緊我,策馬繼續往東奔去,抽過馬頭,在弗斯特兄弟等人的拼死開路下,不片刻我們倒也衝出了喪屍的包圍,到了曠野之處。
就在衆人深呼了一口氣之時,卻不料橫斜裡,衝去一彪人馬,迅速將我們包圍,而此時的我們也正是人困馬乏之際,握着由於剛纔拼命砍殺而劇烈顫抖的右手,我黯然的轉頭看着緊抱着我的那個牧師,看來這次是要死在這裡了,“真是連累你了,你不要管我了,突圍出去吧。”
那牧師看了看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前面的可是聖盾騎士團?”那彪人馬中站出一長大的壯漢高聲朗道。
我心中頓時一暖,要知道,喪屍們是不會說話的,而現在這幫傢伙卻能說會道,哈哈,也就是說,這幫傢伙,並不是喪屍,HOHO,我們暫時安全了!
“是的,我們正是聖盾騎士團,請問你們是?”灰燼使者禮貌的問候道。
“你們並不需要知道我們的姓名,可是我們卻不得不告訴你們,你們的道路很艱難,很艱難,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繼承聖盾的榮譽!”那壯漢喝道。
“爲了聖盾的榮譽!”對方發出一陣整齊的吼叫,一陣馬嘶,向我們身後衝了過去,一下將那些追隨而來的喪屍擊殺的無影無蹤
這,這些傢伙真的是神麼?我在心中不斷的吶喊道
這一刻,“爲了聖盾的榮譽!”這個觀念已經深深的引入了我的腦海之中,更別說,那幫聖盾騎士團的小子們了,我想他們現在大概一個個都自豪的要命吧,不過,這些強者究竟是什麼人了?
我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