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魔王杜爾的名義殺了你們!”就在我無力的看着弗斯特兄弟慷慨赴死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從我手中的屠魔中喝出!
緊接着一個很黃很暴力的惡魔跳將出來,幾個騰躍,直躍而下,將那重重包圍之中的巫師揮作兩斷,周圍的喪屍們不禁一愣,瞬間癱倒在地,失去了活動的痕跡
呃就這麼的解決了?
不但我,就連衝鋒中的弗斯特兄弟等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有着兩個尖角,一對蝙蝠一樣的肉翅惡魔血淋淋的抓着一顆巫師的頭顱,嘿嘿的懸在半空之中,一時之間,大家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呃,團長,我們衝不衝啊!”
“衝個屁啊,沒看見這傢伙是凱恩斯伯爵召喚出來的嗎?!”
“啊?是凱恩斯伯爵召喚出來的啊,那,那伯爵跟惡魔簽訂契約了嗎?!”
衆說頻頻!
“主人!”惡魔揮展了一下自己的臂膀恭敬的向我致敬!
“呃,你進去吧!”我指了指屠魔。
“主人,不要嘛,我真不想到那裡去,那裡,那裡很黑的”惡魔居然以一種祈求的語調向我撒嬌
還,還怕黑,只驚得我是無話可說。
“這是我在異界收服的僕從!”我向着那更加目瞪口呆的弗斯特兄弟解釋道,並硬着頭皮將那惡魔趕進了屠魔之中。
這場圍城戰就這麼的結束了,結局真讓人感到
在付出了聖盾騎士團幾乎全滅的慘重代價之後,我們終於將這羣喪喪屍部隊擊潰,不過我們將要解決的最根本問題還是沒有得到完好的解決,在我們(我+哈達羅絲特)命名鹿盔同學反覆的清洗乾淨了他的大鍋之後,墮落的氣息與瘟疫的傳播還是沒有得到好轉,只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而已。
“這是,什麼原因?”我無數次的逼問着鹿盔。
“不,不,不知道啊!”鹿盔偷瞄着哈達羅絲特無數次的向我回答着。
“算了,算了,可能他真的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弗斯特兄弟們就紛紛的上來向我勸解道。
隨後,我悶悶的跟隨着一樣悶悶的弗斯特兄弟默默走了出去,而鹿盔則百般殷勤的邀請哈達羅絲特一起前往他的新家——鋸齒龍盾中去參觀,並且據說現在他的大鍋正在煮着一些有利於淨化環境的東西哦。
不過哈達羅絲特小姐的話卻很是有效——“我還是要休息了,困!”隨即伸展着那迷人的姿態進入了競技之根中,只留下絲絲芳香與鹿盔
“暮,據說白銀之手聖騎士團在南部的達爾哈特也破壞了一口煮着瘟疫的大鍋,難怪現在的環境已經比以前有所好轉!”灰燼使者喃喃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知道鹿盔肯定是有什麼說什麼了,可是,我真的是心急,沒辦法啊。
“看來,那樣的大鍋不止一處,所以”獅心騎士看着遠方揮舞了一下手中的佩劍,那次出戰,驍勇的他自然是傷痕累累,可是受傷的他依舊不願意閒着,就連平時也要活動身體。
“呃你們幹嗎這麼看着我?!”獅心騎士回頭看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和灰燼使者都以着一種很花癡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們想幹什麼?”獅心騎士只覺得渾身發冷,結結巴巴的說道。
“神啊,謝謝www。qb5200。Com您屢降神蹟,您的威光必將永垂於世!”我立即虔誠的向着東方讚美着,那是光明諸神的方向。
而灰燼使者則一味的抱着他的弟弟開心的慟哭,或者說是喜悅的慟哭,興奮的慟哭,因爲,他的弟弟已經開竅了,看來確實真的補過鈣了^_^就在我們各自表演的時候,突然天空暗淡起來,陡然間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一出來,地上已經像下了火。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一點風也沒有。
“怎麼,怎麼突然間這麼熱?!”我們中止了各自的動作化爲同一個動作,以手爲扇,驅熱
可是一點風多沒有,就連空氣中都開始瀰漫着乾燥逼人的氣息,整個要塞像燒透了的磚一樣,使人喘不過氣來。
我們趕忙回到了屋內,可依舊還是覺得從臉到腳都被熱氣圍着,連手背上都流了汗。
漸漸的外面的天空開始恢復了以往的顏色,恩,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帶着這樣的疑問走了出去。只見外面的灰氣已經散開,不甚憋悶了,可是陽光也更厲害了許多:沒人敢擡頭看太陽在那裡,只覺得到處都閃眼,空中,屋頂上,牆壁上,地上,都白亮亮的,白裡透着點紅,由上至下整個地像一面極大的火鏡,每一條光都像火鏡的焦點,曬得東西要發火。在這個白光裡,每一個顏色都刺目,每一個聲響都難聽,每一種氣味都混合着地上蒸發出來的腥臭。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強忍着心中厭惡感,走向了城牆,城牆外面是一大堆喪屍的骨頭,在如此亮光的強烈照射下,發出種種難聞的氣味,令我不禁的作嘔。
“這,這種氣味好像會使人生病的吧!”我心中猛然覺醒道,是什麼原因使得這裡陡然之間變得如此炎熱,然道真的只是氣候跟我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麼,還是有着各深層次的原因?!
反正不管怎麼樣,首先我們先要解決一個問題,那就是儘快使得這裡的氣溫降下去,或者使得大家呼吸的空氣中不再有這樣的有害氣體,可是在缺乏大量法師的前提,這兩種情況似乎都很難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