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襲來,她全身都緊繃起來,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顏,她既羞又憤,還很害怕,倪青青就在外面,他竟然敢對她這樣!
雙手拎成拳頭,使勁往他胸口上捶打。
他熟門熟路的挑開她貝齒,糾纏住她的丁舌,她不斷往後退縮,他便步步緊追,直到她誼無退路。
他吻得很用力,她舌頭都被他吸吮得麻掉了。
她見推不開他,閉上眼,用力往他舌尖上一咬。
他悶哼了一聲,脣腔裡有血液在蔓延,即使如此,他也沒有鬆開她。
她眉頭皺得很緊,她手腳並用,不停反抗,腰蓋彎起,剛想要往他脆弱處攻去時,他像早就知道似的,握住她的那隻腿,纏在了他的腰上。
直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鬆開她。
一呼吸到新鮮空氣,她就不停深吸氣。
“冷逸天,你太過份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能不能別這樣?”她怒瞪着他,眼睛裡帶着兩團憤怒的火焰。
冷逸天捏住她的兩腮,稍一用力,她就疼得眼淚直掉。
“夏雨桐,你別忘了,我們倆個雖然簽了離婚協議,但是還沒有去民政局辦理離婚證,在法律上,你還是我老婆,我親親我自己的老婆,我犯法了嗎?”他嗜血一笑。
夏雨桐咬了咬脣瓣,她以爲他早就不記得了,她也自我催眠,沒有將結婚證的事放心上,因爲她知道,他和倪青青若是結婚,肯定會主動和她去辦理離婚手續,只是沒想到,他會以這個藉口,來佔她便宜。
“我天天都有時間和你去民政局,我想這件事,你是不想讓倪青青知道的吧?”夏雨桐將冷逸天推開,她沉下臉,淡漠的開口。
冷逸天將夏雨桐抵到牆壁上,修長的指挑起她下巴,“你愛上宗炎楓了嗎?”
夏雨桐撇過眼,不去看他幽深的瞳孔,“不關你的事。”
冷逸天瞬間動怒,他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小臉上,“你別忘了,你還是有夫之婦。”
她被打得摔到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腦海有片刻的空白,他很久不曾對她動過手,原來動起手來,還是令她痛徹心扉。
他說她是有夫之婦,那麼他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並且還有了孩子,他有在意過她的感受嗎?
“冷逸天,這一巴掌,你將我心裡對你僅存的好感與愧疚,全都打散了!”夏雨桐淚眼朦朧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握住門把,想要出去,長長的馬尾突然被他用力扯住,頭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倒抽了幾口氣。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怒喝。
冷逸天將她扯到了沙發上,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強行壓在身下。
“夏雨桐,我不准你愛上宗炎楓,你的心與身,都只能給我,你記住沒有?”他重重的咬住她脣瓣,鮮血流進他們的脣腔,一片腥澀。
夏雨桐疼得直吸冷氣,她四肢並用的反抗,他將她雙手拉到頭頂,用一隻手牢牢扣住,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襬裡,隔着她的內衣,揉捏住她的豐盈。
“唔……”她痛苦的嗚咽出聲。
他推高她的bra,用食指和拇指揉捏,她還是和以往一樣敏感,他一直封着她的脣,不讓她有呼叫的機會。
她雙目通紅的瞪視着他,心裡對他的好感,一點點消失,久違的恨,又騰昇起來。
他總是如此霸道,如此可惡!
接收到她憎恨的眼神,他怒火滔天,大掌直接探進她的套裙裡,隔着她的海綿底褲,揉捏住她的花瓣。
她不停掙扎,可是,他力大如山,她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他不管不顧,直接衝了進去。
“嗚……”她痛得淚如雨下。
“冷逸天,我恨你……”她話還沒說完,他又再次吻住她。
他離開她的脣,冷聲開口,“你若是想讓人知道我們在做這種事,你就放肆的尖叫,就算倪青青看到,我會告訴她,是你在主動勾引我。”
夏雨桐雙脣發顫,她淚眼婆娑的望着他,“你還是和你前一樣卑鄙。”
冷逸天冷冷一笑,“我們彼此彼此。”很久沒有嘗過她的滋味,還是和以往一樣美好,下面的緊窒與溫溼,讓他想念、癡迷。
他鬆開她的雙手,冷聲對她說,“抱着我。”
她怒瞪着他,“我恨你!”
“很好,我也同樣恨你!”他用力一挺,她疼得差點尖叫出聲。
她閉上眼,無聲哭泣,本來以爲不會和他再有交集,他都和倪青青在一起了,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見她哭得傷心,他惱怒的扯開她衣服,當他看到她胸部上那淡淡的吻痕時,幽深的瞳孔中,火焰如同快要噴發的岩漿。
“你讓宗炎楓碰過你?”他揉捏住她的豐盈,似要將其捏碎一樣。
她疼得小臉雪白一片。
她的沉默,是他好的回答,他怒火滔天,揚手又狠狠地誆了她一巴掌,身下的動作,也變得粗猛起來。
夏雨桐眼前金星直冒,下面撕裂般的疼痛,一陣陣如潮水般侵絞着她的心肺。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臉!”冷逸天一邊又掐上她的脖子。
呼吸被扼住,她臉色被脹得青紫,眼中的神情,帶着絕望。
“天,你在洗手間裡嗎?”外面突然傳來倪青青的聲音。
冷逸天一滯,他雙手鬆開夏雨桐的脖子,他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從下面用力撞擊她。
夏雨桐害怕倪青青發現包廂裡的異常,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在心裡嘲笑自己,都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犯賤的爲他着想。
不管嘴上說多恨,心裡始終還是無法一下子抹滅對他的愛!
冷逸天看到夏雨桐的舉動,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
他將她擁進懷裡,放輕了力度。
“天,你不在洗手間嗎?”
冷逸天帶夏雨桐來的包廂,離洗手間很近,所以倪青青跺腳的聲音,他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倪青青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反應,又撥打冷逸天的電話,提示聲,關機。
倪青青離開後,夏雨桐對他說,“如果這是你對我的報復,那麼我接受,不過以後我們就劃清界線,明天上午,我會在民政局等你。”
冷逸天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胸口那枚淺淺的吻痕。
夏雨桐被他看得窘迫,她雙手環住,微慍,“我的話,你聽到沒有?”她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了,她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
“我不會和你辦離婚證,我要留你在身邊,慢慢折磨。”他冷血的開口。
夏雨桐震然,“冷逸天,你瘋了嗎?你要和倪青青結婚的……”
“你廢話真多!”他說着重重的朝她身體裡撞擊。
她死咬着脣,纔沒有讓羞恥的聲音吟呼出來。
他將她放了下來,將她轉了個身,捏住她的翹臀,從她身後挺了進去。
“啊……”她忍不住的低喘了一聲。
她雙手撐在沙發背上,身體隨着他起起伏伏,如同海浪上的一葉小舟,命運不由自己主宰。
“你下面這麼緊窒,到底有沒有被宗炎楓佔有過?”他的脣,咬住她耳垂,她身體裡涌起一股酥麻的電流感。
“沒有!不過,他確實親吻了我的胸,也看了我的身體。”她駝紅着臉說,眼睛緊閉,準備挨他的第三巴掌。
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疼痛。
“以後,不準讓他看,也不準讓他親了,否則,我就毀了你。”他沒有退出來,抱着她,似是要將她融嵌進身體裡。
夏雨桐掰開他交纏在她胸口的雙手,她推開他,從包裡掏出紙巾,開始清理自己。
他大喇喇的會在她身邊,沒有穿褲子的意思,她駝紅着臉,遞給他兩張紙巾,“你若還不出去,倪青青肯定會懷疑的。”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睇凝着她,薄脣微啓,“你幫我擦。”
夏雨桐想要拒絕,繼而想到他誓不罷休的性子,她穿好衣服後,開始爲他清理。
其實對他的身體,她並不陌生,很快,她就跟他擦乾淨,“好了。”
冷逸天看着她紅豔的臉頰,脣角勾起笑意,“以後不準和宗炎楓親近,你聽到沒有?”
“那我說,你以後也不準和倪青青親近,你能做到嗎?”她反問,鼓着本就被他打腫的腮幫子,毫不畏懼的問。
他目光一沉,“你還有臉要求我?”
“我是沒有資格要求你,但是,也請你尊重我的生活,你既然選擇和倪青青在一起了,就該好好對她!我不瞞你,我準備和炎楓試試……”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怒火沖天的掐住她。
“你乾脆一次性掐死我算了!”她淚眼朦朧的道。
他額頭上的青筋畢現,英俊的臉陰沉得如烏雲籠罩,她眼中露出惶恐的神情,就在他以爲真會掐死她時,他突然鬆開了手。
“夏雨桐,我不會和你離婚,我看你怎麼和炎楓有結果!”他冷哼一聲,起身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後,大步離開。
夏雨桐坐在沙發上,空氣裡還飄蕩着一股男歡女愛後的氣味,她擦乾眼淚,從包裡拿出手機。
本想給莫少文發個信息說她先回去了,倒是沒想他給她發了信息,說公司臨時有事就先離開了。
手機上的已接電話,提示六點半,和宗炎楓通過電話。
而且通話時間,竟然有十幾秒。
夏雨桐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她身體裡的血液,都凝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