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PART 42
到了晚上,小姑媽極盡人道主義‘精’神,依舊爲二侄子奉上豐盛的晚餐。
蒜蓉生蠔,韭菜炒蝦仁,幹切驢‘肉’,蛇片粥,外加一盅‘乳’鴿湯。顧二爺想來她還是忌憚自己的,起碼晚餐還是乖乖地做了,於是心裡竊喜了幾分,表面依舊不‘露’聲‘色’。
入了冬天氣冷,這樣的熱粥熱湯是最好不過的了,他一連吃了好幾碗。
不過甘願卻不提認錯,顧雙城便也硬着頭皮不去理她,晚飯後獨自在客廳看書。到了九點的時候,他隱約覺得全身有些燥熱不安。按說他不過昨天一天沒吃上‘肉’,也不至於飢渴到如此程度啊!
他倒了一杯涼水咕嘟嘟地灌下去,調低了暖氣溫度,定了定神繼續看書。可沒看幾頁,那燥熱感卻愈發強烈,只覺得咽喉發乾,四肢發燙,‘胸’口像是騰騰燃起了一團火,灼得他全身都疼。
他不會是吃壞了東西吧?不會啊,小姑媽也好好的,等等……他吃了什麼?!
顧二爺在腦子裡飛快地回憶了∨↓,m.一下今天晚餐,生蠔,蝦,韭菜,驢‘肉’,蛇,‘乳’鴿……這、這簡直就是壯陽大補餐啊!難怪她佯裝說要減‘肥’,只喝了一碗湯就去啃黃瓜了。
原來是早有預謀!
他握着拳頭走進臥房,卻見那使壞的小東西已經鑽進被窩熄了燈裝睡,那麼小小的一團,真想一口吞下去。
他還未走近,甘願就聽見了那急促的呼吸聲。她冷冷地開口,那話像給全身都燒紅的顧二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刺啦——”一聲白煙四起,烏黑一片。
“咱們還在冷戰呢,我先睡了。不要吵我啊……”
顧雙城憤憤地開燈,一把掀掉她的被子,“甘願,你故意的!”
她縮成一團,扯過被子,眨巴着澄澈的雙眸,眼底乾淨得像雨後的天空,“我怎麼啦?”
顧雙城攥緊了拳頭,扯過被子和枕頭一個人跑去書房!
‘牀’上的甘願勾起嘴角,耶,顧二爺要孤枕難眠,輾轉反側了呢!
第二天一早,顧二爺果真頂着黑眼圈出了書房,拒絕食用甘願的大補早餐,就去了公司。小姑媽估‘摸’着他今天也不會回來吃晚飯,正好落了個清閒。
晚上顧雙城在公司吃了簡餐,到了八點纔回家。剛進‘門’就聽見屋裡的音樂聲,從玄關走到客廳一看,小姑媽竟然在跳‘操’!
屋裡暖氣十足,她只穿了一運動短背心和短‘褲’,布料浸了汗水,緊貼在她身上。束起了長髮‘露’出優雅的肩頸線條,劇烈運動後的身體透出‘誘’人的粉紅‘色’。
見他回來,她喘着氣打了聲招呼,那聲音在顧二爺聽來,完全就是嬌嗔!
這節是跳躍運動,她像一隻小白兔一樣靈活地跳動,每一下都帶着那兩團嬌羞和翹‘臀’一顫,明晃晃、白‘花’‘花’地在顧二爺眼前抖動。
像極了她坐在自己身上時的模樣……
該死!他發覺情況不妙,即便今天吃了最簡單的飯菜,昨天的大補套餐還是威力十足。他就像是易燃品澆上了汽油一般,一丁點火星都能把他點燃,更何況是眼前這樣的……扭腰晃‘臀’!
小姑媽擺明了是故意使壞,跳得更加認真了,還跟着節奏一起大聲喘息起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雙城,要不你先洗澡,我跳完了再洗。”她喘着氣說道,聲音又酥又麻,像是拿着羽‘毛’在他全身那麼輕掃了一圈似的。
跳完了再洗……跳完了再洗……
他無法抑制地看向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剝開了這浸溼了汗水的衣服,那下面的嬌軀是如何的粉嫩紅燙。軟而無力的身子,淋着熱水,那櫻桃小口嬌喘連連,是怎樣一幅叫人血脈膨脹的光景啊。
“我說了不要‘逼’我!”他恨死現在的自己,明知道她在故意‘誘’‘惑’自己,卻還是會義無反顧地上鉤!
“嗯?”跳‘操’的甘願轉過身來看着他,滿眼的無辜,“我沒有‘逼’你啊……”
“你……!”他眼底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看着她都是全身一熱。不過小姑媽十分鎮定地抹了下汗,“我跳‘操’也不行啊?”
她說着扯過一條‘毛’巾,順着肩頸擦汗,最後停在‘胸’前,攥着那‘毛’巾的一角,探進貼身的背心裡,沿着那‘挺’巧的圓潤那麼撩了一把,顧雙城隱約間就看見那白雪紅梅在他眼前閃了一下,然後又被背心包裹住,只能隔着布料看見那小小的凸起,看得他狠狠咬緊了牙關。
顧雙城向來是把別人吃死的,如今小姑媽反將一軍,他卻毫無還手之力,這叫他更加煩躁了。那樣翻雲覆雨的顧二爺,獨獨抵擋不住這個小‘女’人的攻勢,她一個眼神就能叫他上天堂下地獄。
他內心的最深處藏着一個僻靜的空間,鎖着沉重的大鎖,他以爲那裡無人可以進出,是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侵犯的底線,然而甘願卻在那裡來去自如,絲毫不受阻礙。
她無論對自己多麼絕情,他都放不開手,她勾一勾手指,他就會不顧一切的來到她身邊。甚至連他內心那塊禁地,她都可以肆意的闖入,在裡面指手畫腳。即便如此,顧雙城也沒法真的對她發火。
他意識到了這可怕的一點,眼前這‘女’人甚至可以執掌他的生死,或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他只能繳械投降,連反抗的鬥志都沒有。
“好吧,你贏了。”他長嘆一口氣,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
獲得勝利的小姑媽歡呼雀躍,一把撲上來抱住他,整個人貼在他火燙的後背上,“那你肯聽我的話了?”
“我只是去見她一面而已。”他吐字短促有力,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甘願想這就夠了,能見面就是好事。
他無奈地把雙手‘插’|進頭髮裡抓了幾下,轉過臉來看着下巴支在他肩頭的甘願,勾起一抹認命的淺笑,“我真是敗給你了……”
小姑媽嘿嘿地笑了,“我就知道這招一定有用。”
“那你知道給我吃了那麼些東西后又這麼刺‘激’我,今晚你要怎麼過?”他眯起黑眸,看得她全身一抖,“應該……沒那麼嚴重吧?”
“那咱們試試?”
“!!!”
攔腰扛起熱騰騰的小姑媽就丟進了衛生間,洗刷乾淨後,顧二爺看了看光溜溜的小姑媽,忽地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利索地一繞就把小姑媽的手腕給捆住了。
“你幹嘛?!”甘願預感到這不是一個好苗頭,機警地就要去掙脫,他彎腰一抱,小姑媽就橫在了他懷裡。
他壞笑着說,“這樣省得你反抗……”
“我幹嘛要反抗?”她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顧二爺抱着她卻沒有放上‘牀’,而是抖開浴巾鋪上了梳妝檯,把束着手的小姑媽輕輕放上去。在臥房裡暖‘色’的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坐這裡幹嘛……”
“我答應了你的要求,現在就得我說了算。”
甘願低下頭,長髮垂落到‘胸’前,垂眸看着他鬆開的襯衣鈕釦,隱約可以看見那結實的‘胸’膛,一時有些燒紅了臉。
感覺到她羞澀的目光,他勾着笑佯裝就要去解皮帶,小姑媽驚呼一聲,急忙拿手去遮臉。顧二爺食指勾着領帶一提,歐式雕‘花’邊框的梳妝鏡上有個橄欖形的尖頂。他把繫着手腕的領帶往上一掛,小姑媽的手就被吊過了頭頂,固定着動彈不得。
見小姑媽無處可逃,顧二爺纔不急不慢地用指尖繞着她‘胸’前的粉嫩打着圈兒,輕輕地摩挲着,看着它們一點點在他指間‘挺’立起來,“你剛纔不是還害羞麼,怎麼害羞還有反應?”
酥麻的觸感蔓延向全身,她輕‘吟’了一聲,忍不住‘挺’了一下腰,把身體往前送了一寸,“討厭……”
“你討厭的方式,可真特別呢……”他笑着加大了捏住她柔軟的手勁,那雪白的一團似乎都要從他的指縫裡溢出來。他探出舌頭在那粉尖上輕輕掃過,然後張口含住,細細地吸‘吮’‘舔’咬,時而用牙齒輕夾住那小小的硬‘挺’,輕咬着上提,直到她的柔軟微微紅腫在暖氣十足的臥房內俏生生地聳立着。
甘願倒‘抽’一口氣,向後仰起脖子,卻還是掙不開雙手,只能任由他的舌從‘胸’前一路向上,掃過每一寸肌膚,‘吮’吸出點點紅梅。
“小姑媽……喜歡嗎?”他在她耳畔低喃,伸手託着她的小腦袋,讓她的‘脣’舌和自己緊密的糾纏。她咬着牙不回答,他便埋下頭,輕啄着她小巧的肚臍,一圈又一圈繞着打轉。甘願只覺得頭皮微微一麻,全身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只覺得一陣熱流從小腹中涌出,想忍已經太晚。
他壞笑着問,“還不理我?”
她兩頰緋紅,眼眸裡似乎還閃着隱忍的淚光,朱‘脣’微啓,輕輕地喘着氣。
見她依舊嘴硬,他兩手一掰,就輕鬆地分開她擱在梳妝檯上的雙‘腿’。
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在那裡流連,甘願急忙就要夾緊雙‘腿’,可惜他的手還是快了一步,不僅以絕對的力道隔開兩‘腿’,還極其無恥地用食指在她雙‘腿’間來回輕掠,她一下就徹底軟掉了,無力反抗他的肆意妄爲。
見她不反抗了,顧二爺邪惡地探進一指,輕輕撥‘弄’,“小姑媽,看來你不理我沒事,有人理我呢……”
甘願羞澀地閉緊雙眼把臉別向一邊,可身體還是隨着他指尖的頻率一陣嬌顫,小腹也是一陣‘抽’搐。他靈活的指尖時快時慢,‘誘’‘惑’煽情,那讓人無地自容的亮澤水聲一聲聲傳進她耳裡,“雙城,求你……”
“求我什麼呢?”他嘴角噙着笑問道,手上又加快了幾分。
“別‘弄’了……”她低聲哀求,極盡屈辱。
“好!”顧二爺卻出人意料得爽快,立刻就撤了手。轉過身開始解自己的衣釦,一顆一顆,不急不慢,還把脫下的襯衣一絲不苟地疊好。
小姑媽突然就被晾在了一邊,有些疑‘惑’不解,“怎……怎麼了?”
“洗澡啊!”他轉過臉來,一臉的嚴肅正經,彷彿剛纔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不是你說讓我別‘弄’了麼?”
“你……”甘願瞪大眼睛看着賤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境界的顧二爺,這、這……難道要她自己承認,所謂的“不要”是等於“要”嗎!
可是某人儼然一副“你來求我呀”的無恥表情,用昨天自己對他說話時的口氣無辜地說,“我怎麼啦?”
她咬了咬下‘脣’,別過臉去。雖然被‘弄’得全身火熱難耐,但是——士可殺不可辱!
顧二爺見她嘴硬,輕哼了一聲,用一貫得意的模樣看着她,還使壞地又在她身下撩了一下,粘膩的指尖在她‘挺’巧的渾圓上抹了抹,“小姑媽,你現在能體會我昨天的感覺了吧!”
“顧雙城!”甘願掙不開那領帶,只能坐在梳妝檯上伸‘腿’去踢他,他擡手一擋,嬉笑着就進了浴室,留下飢渴難耐的小姑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