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以一個全新的身份讓他愛上你
餘左擎看着田木臉上那一抹清冷,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
“田木?這個身份你也就能夠騙得到溫靳琛和其他人,你是騙不過我的。”
田木眼眸微眯,細細打量着餘左擎,似乎想要知道他那麼肯定是在依仗些什麼。
“不用再看了,因爲你那雙眼睛已經出賣了你自己。”餘左擎說道。
“果果,如果說你對其他人還能夠剋制情緒,那麼你對我肯定是剋制不了,畢竟是因爲我你纔會失身,纔沒能夠與你愛的人在一起,不管怎麼說,直接原因都是我,你恨我,所以當你看見我的時候你的氣息都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田木對於餘左擎的話語不爲所動,依舊是冷着一張臉,清冽的話語從她的嘴裡吐出來。
“這位先生,我想你是早上出門前忘了吃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請你放放開我,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可就叫人了。”
“果果,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只希望你給我幾分鐘的時間,聽我說完幾句話行嗎?”
看着百般糾纏於她的男人,田木眉心緊擰成一條直線,有些怒意的喝道,“我說過了,我不是叫什麼果果,請你放開我,否則我將會以騷擾罪告你。”
對於田木的危險,餘左擎也不足爲懼,依舊淡然自若的開口,“果果,你是在害怕嗎?”
“害怕?”田木冷笑一聲,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起來,大喝道,“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如果你要是在不放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果果,看來你還是隱藏得不夠好啊,被我幾句話就給氣懵了,你還妄想着接近溫靳琛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那個男人的心思比誰的都深,你去他的身邊要是讓他發現你有什麼不良企圖,你認爲他會看在過去的份上而不和你計較嗎?”
餘左擎笑得邪魅,笑得肆意,那抹笑在田木看來異常的妖豔。
“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請你放開我的手。”田木說着開始奮力掙扎。
“果果,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左耳後面有一顆紅痣。”
餘左擎不急不慢的一句話語卻是讓田木放棄了掙扎,她眸眼微眯,有些危險的打量着餘左擎,好久,她才嫣然一笑。
“餘左擎果然就是餘左擎,哪怕是大敵當前,也依舊是一貫的沉着冷靜。”
“所以,田小姐,這是在變相的承認你就是童果果嗎?”
田木一時被堵了個啞口無言,剛纔出口太快,也至於沒有注意到她一口叫出了餘左擎這個名字,見餘左擎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她,田木衝他搖了搖頭。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曾經好歹也是晉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今更是報紙上鬧得沸沸揚揚的知名人物,我知道你的名字和脾性也不足爲奇。”
“果果,幾年不見,你倒是褪去了那一絲青澀,成熟了不少,只是一個人掩飾的再好,卻也掩蓋不了其本性。”
“你頂着這張臉回來怕不止是一個目的吧,你遲遲沒有動作怕也是因爲你還愛着溫靳琛的吧,你很想得到他,而你又深知如果動作太快,做了一些傷害他的事情來,那麼你們便再也沒有可能,畢竟他現在心底愛着的是辛晴,不再是你,我想你在來這裡之前,一定是觀察了一段時間的,那麼你也應該很是明白,溫靳琛對你有的怕也只是愧疚。”
“因爲你對沒有信心,所以才這般畏手畏腳,還有,剛纔那個女人是你的同夥的吧,看你們攀談得也不是很愉快,是不是因爲在你們上面還有着一個大人物,然後你們內部鬧了矛盾?你看我說得這些對不對?”
“呵呵,想象力不錯,只不過一切都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我是田木,不是童果果,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住進溫家莊園也沒有任何企圖。”
田木雖然笑得溫和,但出口的話語終究是冷了幾分。
“果果,看來我猜的真的沒有錯,你之所以一再強調你是田木,只是希望你忘了過去重新開始,可是果果,人這一輩子,過去發生的事情又豈是你想要揮掉就可以忘記的,你現在怕只是在想着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去接近溫靳琛,然後讓他重新愛上你,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你到底再說些什麼,我不認識那個叫童果果的女人,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餘左擎此時手上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田木這次直接甩開了他的手往前走。
餘左擎愣在原地,沒有追出去,只是衝着那道遠去的身影喊了一句話。
“田木,田木,組詞起來不就是一個果字嗎?”
田木腳下的步伐一頓,回過身來看向餘左擎,一時之間眸底的思緒萬千,但唯有恨意最是明顯,她轉過身來看向餘左擎,挑了挑眉。
“餘左擎,你似乎太自負了些,憑什麼這麼來揣測我?”
“果果,你爲何還要自欺欺人呢,明明放不下過去卻還想要重新開始,你既然沒有勇氣去面對,又爲何還要出現在這裡?你不知道你的出現對多少人造成了困擾了嗎?”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餘左擎,田木緊握成拳的手突然舒展開,擡起來對着餘左擎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長指甲在餘左擎那張俊美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對於自己被打,餘左擎並沒有過多的想法,沖田木笑了笑,調侃道,“要不要我把這邊臉也給你打一巴掌?”
“餘左擎,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田木冷聲道。
“七年前,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是現在的我,都是因爲你才導致我沒能夠和阿琛在一起,都是因爲你我這七年受盡了苦,呵,溫靳琛因爲沒有掌控足夠的證據,沒能夠讓你入獄,這一點讓我很是失望,早知道,我當初就應該留下證據,要是能夠看着你進監獄該多好?”
聽得田木這麼一說,餘左擎突然長吁了一口氣,他剛纔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也只不過是在試探面前這個女人。
只是他到底是低估了面前這個女人對他的恨意,僅僅只是幾句話便讓她怒不可遏。
“既然你都已經承認你是果果了,那麼我們也就敞開天窗說亮話。”餘左擎說着往前走了幾步,靠近田木,“果果,七年前的事情我要向你說你對不起。”
看着衝自己說對不起,還來了個四十五度鞠躬的餘左擎,田木吸了吸鼻子又是想笑又想大哭,“餘左擎,我不稀罕你的道歉。”
“果果,只要你能夠原諒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如果可以,我要你拿你這條命來償還,你也願意麼?”田木冷聲道。
餘左擎擡起頭來迎上田木那雙冰冷不含一絲感情的眼眸,眸光堅定的點了點頭,“如果你願意,又有何不可,今天我就站在這裡,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餘左擎,你少給我來這套,你還真以爲我不敢殺了你嗎?大不了我殺了你,然後我去監獄呆一輩子。”田木怒吼出聲。
“七年前我對你犯下的錯,如果非要這樣才能夠泄去你心中的恨意,只要你願意,我說過,我這條命是你的,我給你。”
餘左擎說着慢慢靠近田木,田木被嚇得忙往後退了兩步。
“餘左擎,你別過來,別過來,你聽到沒有。”
田木沙啞着嗓子哭喊道,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夜晚,餘左擎不顧她的哭喊將她壓在身下一次次的強行佔有。
就在那一夜,她心中所有的美好都通通被輾碎。
本來早在之前,她和溫靳琛戀愛的時候,溫靳琛的母親曾萍就揹着溫靳琛曾經來找過她一次,說是他們溫家是不會讓她這樣一個女人嫁進溫家的,她的兒子要娶也只會娶一門當戶對家的千金。
她本來就是在奔那一線掙扎,卻不料她的清白就失去了,而且就在當天她還得到了溫靳琛已經坐飛機去了國外的消息,重重打擊之下她纔想不通的要去跳海。
“果果,你原諒我好嗎?我知道這些年你心中藏着恨你一定也過得不好,如果你肯放下,你就會發現其實你還擁有着一片廣闊的天地,你又何必把你自己束縛在那一片小空間之中,自己不走出來也不讓別人走進來,難道你現在做的這些你就覺得高興快樂嗎?如果你肯放下仇恨,你一定會發現這個世界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田木見餘左擎並不停下,腳下又往後退了兩步,指着餘左擎的鼻尖怒喝道,“餘左擎,你少在那裡假惺惺了,你這麼做只不過是希望我不去傷害辛晴,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我只是想要拿回本來就該屬於我的,如果想要我原諒你,還是那句話,除非你去死。”
田木的話喊完,她整個人也已經不知不覺的退到了路邊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停靠在他們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突然猛然的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
田木是背對着自然沒有看見那輛車的意圖,而正面的餘左擎卻是剛好看見,想要喊田木讓開已經是來不及了,直接疾跑了兩步上前,一把推開了站在原地的田木。
田木被餘左擎一把推開摔倒在地,而餘左擎則被那輛迎面而來的車輛撞得飛了出去,整個人成一條拋物線墜落在地。
旁邊路人的尖叫聲連成一片,而田木整個人趴在地上卻是沒有回過神來。
她剛纔親眼目睹着餘左擎被車子撞得飛了出去。
如果剛纔餘左擎在慢一秒,那輛車子要撞的人便是她。
田木想到有人要殺她,背後冷汗直冒,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來。
隨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田木才反省過來,連忙起身四處查看時,卻是已經找不到那輛肇事車輛。
“小姑娘,別再發呆了,你要是再不把這個人趕緊的送到醫院去,這人可就真死了。”
旁邊一位路過的大媽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田木這纔回過神來,彎身去抱起倒在血泊中毫無聲息的餘左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