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死人了,死人了
那強哥一被咬,連忙尖叫出了聲,“痛快鬆口,鬆口啊,你個臭婊子。”
黎米露死死的咬着就是不鬆口,雙眼通紅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想要把他直接用眼神殺死。
“你個臭婊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強哥說着,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黎米露的臉上。
黎米露被這有力的一巴掌打得連頭都偏了過去,她還沒有來得及側過頭來,那個叫強哥的男人就已經欺身而下,直接將她壓在身上使起了壞來。
“既然這麼潑辣,今天我就把你的繩子解開,看看你能夠辣到什麼程度。”強哥說完,一連看了黎米露好幾眼,其他幾個人站在旁邊觀戰的男人見狀忙走過去幫起了忙來。
繩子被解開,黎米露還來不及掙扎,就感覺有一個東西強行擠入了她的身體內。
沒有做前戲,加上強哥大弧度的動作,黎米露幾乎是被折騰得個半死。
只是這羣男人都是溫靳琛特意花錢找來的變態,強哥完事,其他男人接着上。
黎米露好幾次都快瘋了,但奈何身體的本能,讓她的慾望不由得增強,好幾次都想死,身體卻極爲享受這種對待。
其他男人都是磕了藥的,見黎米露麻木得連情慾都褪去,直接也給她灌了藥。
藥性發作,於是,室內又是一片春光。
在黎米露他們隔壁的房間內,祁瑞臻品了一口溫靳琛給他倒好的紅酒。
雖然隔音效果太好,但是隔壁房間的聲響還是隱約能夠聽見,祁瑞臻沒好氣的開口,“你這男人,明明是自己不痛快,竟然想出這等餿主意來折磨別人。”
“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而且我現在這也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溫靳琛不鹹不淡的開口,隨即又想到當初如果不是他們去得及時,辛晴怕也是會遭到這種同樣的待遇,既然這女人喜歡這個招數,他就做回好人讓她多多免費的享受幾次。
“惡趣味。”祁瑞臻評價道。
“我們之間的惡趣味還少嗎?你也少在那裡撇清自己,你比起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溫靳琛冷笑着說完,“這一次好戲纔剛開始而已。”
是的,這齣戲纔剛開始而已,解決完這些,他和楚雲昊之間也是時候該在好好談一次了。
“行了,你隨意吧,出手也別太狠,畢竟咱們也是這麼多交情了。”
祁瑞臻好心提醒道,見溫靳琛並不沉浸在老人的過世中,想着也是好的,如若不然,怕也是會失去追回那個女人最好的機會。
感情的事情他也經歷了不少,但是你要問他到底希望辛晴和他們誰在一起,他卻是說不出來的,畢竟溫靳琛和楚雲昊兩人都極爲喜歡這個女人。
而溫靳琛對於這個女人傷害的事情做得多一些,但是不乏那個女人還愛着,他還是有着一絲追回來的機會的。
這是一場巔峰對決,比起當年他做的那些事情來差之太遠,儘管他很愛那個女人,但到底是徹底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有些人就是這樣,在面前時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抓住,失去後再去後悔已是追悔莫及,這也是爲什麼他一直鼓勵溫靳琛去追回辛晴的原因。
雖然傷透了那個女人的心,不一定追得回來,但是不去試試就真的沒有機會。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可人家在你身邊的時候畢竟是你先不懂得珍惜的,你切記別做得太過,否則那個女人會將你留在她心底的最後一抹美好都給抹去,你去努力了,如果那個女人不回來,你就另覓心尖摯愛吧。”祁瑞臻再次苦口婆心的提點。
“呵”溫靳琛冷冷的笑了兩聲,“沒有她在身邊我還會去愛誰?”
“行了,別說這些了,我今天被你叫過來,可不是來陪你說話的,我是來蹭酒喝的。”
溫靳琛自然知道祁瑞臻的意思,是希望他喝醉之後就什麼都忘記了。
“好,今晚上不醉不歸。”
溫靳琛說着走過去,直接開了一大打名貴的酒,兩人拿起瓶子直接喝了起來。
這一晚,溫靳琛沒有喝醉,反倒是祁瑞臻因爲心底藏着事情,難得的直接喝醉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溫靳琛揉了揉微微有些疼痛的的眉心,去洗手間洗了幾把臉,才摸出手機撥通了高展陽的電話,對着他簡短的交代了幾句話便又掛掉了電話。
溫靳琛站在落地窗前,展開雙臂迎接初升的太陽,眉目間難能的鬆散開來。
晉城,就不是個能夠太平的城市。
果不其然,早上出來的報紙全都是關於昨晚上黎米露的事蹟。
‘豪門千金公開賣.淫被查證’這種醒目而又火爆的大標題配上誘惑人的豔照,直接佔據了頭版頭條,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黎家。
黎米露臉色蒼白的坐在牀上,看着電視上播報的內容,雙手緊握成拳,就連指甲陷進肉裡她都感覺不到疼痛。
黎氏總裁黎振海因爲搶救不及時,在醫院去世。
黎米露從來沒有想過,從小到大一直都很疼她的爺爺說去就去了。
眼淚嘩嘩的往下掉,黎米露只覺得心底堵了一口氣喘不過來。
昨夜是她這輩子的恥辱,特別是當她的爺爺親自帶人找過去時,那一刻,她是直接想死的,可是黎振海卻說就算傾家蕩產也一定會爲她討一個公道,讓溫靳琛娶她爲妻,於是她強忍着想死的念頭跟着老爺子回來了。
黎振海回來後便當即帶着她去了溫家,黎家以往和溫家交好,那也是因爲溫凌天還在的緣故,如果溫家老爺子已是不再,黎振海帶着她風風火火趕去興師問罪,卻是看了不少冷臉色。
溫家之人當時聽到黎振海說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但是一想到溫靳琛受傷那會兒,便也覺得報復回去是理所當然,還倒把黎振海給數落了個遍,黎老爺子當時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見糾纏下去也是無果,而且當事人溫靳琛也不再,黎振海也實在是招架不住曾萍他們的言語刺激,最後也顧不得是長輩,直接胡言亂語了一通,最後被曾萍給找人轟出了溫家。
後來,黎老爺子讓她趕回家裡休息,說他自有辦法讓溫靳琛乖乖娶她爲妻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老爺子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時間倒退到早晨,當溫靳琛趕到公司的時候,黎振海早已經在婧姍門口等了好幾個時辰了,同行的還有晉城各大雜誌報刊的記者,能夠等在那裡幾個小時,顯然也是爲了八卦而來。
溫靳琛剛走近,各大記者便圍了過去,各種問題接踵而至,溫靳琛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將高展陽叫出來訓了一通,然後讓他想辦法將人給請走,直接拿出權威來揚言道,如果不走也可以,就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溫靳琛簡短的幾句話卻是讓本就火氣沖沖的黎老爺子更是直接被氣得心臟病復發,直接昏倒了過去,被送到了醫院搶救,最後卻是因爲搶救不及時,離世而去。
急促的門聲和手機鈴聲同時響起,黎米露卻突然擡起頭來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黎家本來人丁單薄,如今爺爺已去,黎家就剩她一人,而她卻是個不堪之身,再者,黎氏這些年來表面上看似風光,但是內部實則也是爭鬥不斷,現在這樣兩出大事一發生,黎氏也昭示着不復存在。
黎米露突然聽得房門外吵鬧聲響起,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從牀上爬起,打開房門走到了樓梯邊緣,卻是看到樓下傭人們打作一團,似乎是在爭搶着某個東西。
還不等她思考清楚,一個傭人就衝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將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扯了下去,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嘖嘖,這個成色這麼好,而且這顆鑽這麼大,肯定值不少錢。”
那人將東西收進懷裡,又在黎米露身上瞄了瞄,確定沒有值錢的東西后才緩緩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往黎米露的身上吐一口泡沫星子,鄙夷道,“果然是個賤胚子。”
黎米露猶如一尊雕塑般站在那裡,似乎剛纔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與她無關一般。
樓下的爭搶聲還在響起,黎米露仿若已經聽不清。
曾經她是那個人見人愛的小公主,做什麼事情都會高人一等,雖然心高氣傲了些,但是最起碼那些人也都是陰奉陽違的哄着她,可是如今,連個家裡呆了好些年的傭人也都罵她是個賤胚子。
呵,還真是呢,貪心不足蛇吞象,她一開始會答應她的爺爺進黎氏是單純的想要報復辛晴,讓她過得不痛快,可是她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那步棋,然後間接導致了黎氏內部動盪。
之前大家肯賣力工作,也是想着將來能夠呢娶到她,到時候繼承黎家的家產。
只是從她進黎氏之後就發生改變了,加上其他各大集團的聯合抗擊,黎氏的盈利也開始虧損,慢慢的隨着內部人員辭職便大不如前。
這一次,她本以爲拿捏到溫靳琛的把柄便可以高枕無憂,誰知道一個不慎反倒在陰溝裡翻船了。
天知道,此時的她到底有多後悔,如果她聽她爺爺的話,不一意孤行,也許這個黎家還在,最起碼爺爺不會離她而去。
現在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是黎家的罪人。
想法間,黎米露已經爬到了樓梯扶手上面,看着下面還在因爲搶東西爭得頭破血流的幾個傭人,忍不住想笑,如果真有下輩子,她只希望寄生在普通人家,吃盡苦頭,才懂得優越生活來得不易。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絕不會再這樣選擇,我錯了,可是沒有機會挽回了”
黎米露最後輕輕的呢喃完這麼一句話,扒在扶手上面的手鬆開,整個人便往後倒了下去。
這一死,如此,她便可以解脫。
不受衆人的指點,不受良心的譴責。
那一秒,她是笑着的。
身體摔在地上發出撲通一聲聲響,直接讓其他還在搶東西的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其中一個傭人最先轉過身來,當看到地上漫開的血花,嚇得尖叫出聲,“啊死人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