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與那個“月主”交手之後,墨澈一行人沒有再遇到類似的暗殺。墨澈依據得到墨家夫婦曾出現在南越的消息,繼續前往南越。途中邵千殤在快到南越時,稱有突發急事便離開了。邵千殤的離開對與墨澈來說並不是很大的影響,依然的前往南越,一路來,他們都是平平淡淡的過去了。連城門也是沒有多的麻煩就過了。
可眼前這算怎麼回事?
一羣禁衛軍將墨澈三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兒的人對墨澈恭敬道,“墨公子,我們皇上請您去敘敘舊。”
敘舊?她自認爲從不認識南越的人,除非……她認識的人當中騙她,是誰?邵千殤?還是誰?“這位將軍,我想你認錯人了。”
那人在身上掏阿掏,拿出一張畫像,正是墨澈。“墨公子,這個應該不會錯吧。”
墨澈眼睛泛着危險的光,是誰?誰在找她?而且這麼巧合,她可是剛到這裡啊。剛纔她有仔細看過,這上面的的確是她,而且是四年前的她。四年了,她的變化是有的,只要仔細看都能看出來。那麼,既然這樣,拿着四年前的畫像,就只有——墨家的人!會是誰?墨澈淡淡的笑道,“走吧,我同你們去。”只是笑未達眼底。“但我需要帶上一個人。”
那人想了想,既然皇上吩咐了是請人去敘舊,帶個人肯定沒事。於是點點頭。
墨澈帶上白遠,淡定的跟着禁衛軍進宮面聖去了。
星魂緊握手中的東西,擔憂的望着遠去的主子,終於準備動用了。
在這四年中,墨澈並不是表面上的平靜。她也有後手,曾經是殺手的她,習慣了給自己找條後路。那是墨將軍曾給她的一小隊暗影,被她發展成如今四國都有她的人。她希望一生都用不到,很多事她都選擇了自己解決。只是近來發生的事都不太平靜,自己還是捲進紛爭,不得不動用了。
墨澈被帶進宮後,並沒有去見所謂的皇上,而是被安置在一處不知名的小樓。環境還行,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家富人修建的度假的。墨澈倒了一杯茶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小口。看着坐立不安的白遠打趣道,“白遠,你是越來越躁動了。”
星魂煩躁的開口道,“公子,如今連要見的人是誰不得知,被莫名其妙的安排在這裡,您真不着急?”
墨澈單手支撐着頭,“會見到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睡一覺。”打着哈欠,給人很困的感覺。起身去找睡覺的地方。
“公子……”
墨澈停下腳步,沉聲道,“白遠,我在明敵在暗,躁動也不能做什麼。還不如好好帶着,該吃吃,該喝喝,養精蓄銳,敵人來了還有力氣反擊。否則你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白遠眼神暗了暗,如打霜的茄子,“是,白遠受教了。”
“白遠,要好好反省自己的不足,不然,會死的。”
看着漸行漸遠的主子,白遠有所感觸,這是不一樣的主子。這種感覺似乎不賴。
墨澈在這裡呆了五天,依然沒有見到那個神秘的皇帝。她依舊該吃吃,該喝喝。如果不是天天都有人來送飯,讓她誤以爲被人遺忘了。送飯的人,一句話也不會說,這種場景很熟悉,只是沒有軟骨散。白遠沒有一開始躁動了,只是每天都會去摧殘那顆梨花樹。也怪難爲他的,習慣了和自己待在外面自由的世界,突然困在這個小小的空間,是人都會煩躁吧。
這天天氣格外的好,適合曬曬太陽,墨澈如此想着。於是依然搬了一條小凳子坐到魚塘旁邊,悠閒的品着茶。這不知名的茶味道還真好喝,顏色和龍井差不多,就是味道不同。支着下巴,看着水中的魚兒,“魚兒,魚兒,真是自由,只是你終究還是困在了一個空間了。呵呵。”
“看來你挺享受的。”
這聲音?!錯覺,一定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