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龍王送走了刁浩靈,又做了一番安排之後,他就獨自離開了北海直奔東海的九曲河水晶宮。北海龍王一路上心潮澎湃,劉清雲傳的書信中提及了共同上奏天聽重新聚集妖族一事,北海龍王在看到這一消息時,當時心頭掀起千濤駭浪,也幸虧東海龍王涵養功夫到家,當時沒有叫出聲來。龍族總的來說,也屬於妖族,只是龍族比較特殊,龍族不但強大,而且屬於神獸,所以不管是在妖族掌管天庭的時候,還是現在玉帝執掌的天庭,都對龍族頗爲重視,可不管在怎麼重視?在龍族的內心還是希望妖族有朝一日能在三界有一席之地,當北海龍王看到劉清雲的書信的時候,北海龍王心動了,深深地覺得這件事得趕緊找三位兄長商量一番,因此他急忙向東海趕去。
北海龍王一路雲光到了九曲河畔,也就是東海的入海口,北海龍王袍袖一揮,一道青光浮在海面,只聽的海面一聲炸響,海水兩分,北海龍王腳下水雲閃現,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水中。
北海龍王可以說是闖進東海水晶宮的,看到北海龍王如此心急,慌得那些蝦兵蟹將一個個戰戰兢兢,還不等他們跪倒行禮,北海龍王已經從他們身邊過去了。
北海龍王闖進水晶宮,他直接抓了一個水晶宮侍從問明瞭東海龍王的所在,隨後他是直接向水晶宮的深處走去。
北海龍王一直穿過了七層大殿,最後在一處水亭香榭看到了東海龍王,此時的東海龍王正在水榭香亭中與一般子女觀看歌舞,在香榭的外面是一座蓮花池,蓮花池中盛開着各色蓮花,蓮葉青翠如玉,露珠閃爍寶光,在蓮池中有十名水族女子正輕揮水袖,蓮步婆娑踏蓮曼舞。
東海龍王手託玉貝酒盞,一邊喝着仙釀一邊欣賞着歌舞。在東海龍王的身邊有兩位龍女一邊輕笑盈盈,一邊手指着歌舞的水族女子品頭論足,逗得東海龍王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北海龍王看着這一幕當時怔了一下,隨後袍袖一揮,身形輕浮而起,向着東海龍王的的香亭水榭飛去。
北海龍王飛身進入水榭,在場的龍子龍女一看是北海龍王,他們趕緊跪倒給北海龍王見禮。東海龍王忽然察覺四周沒有了歡笑聲,他轉身一看,發現時北海龍王來了,東海龍王就是一愣。
東海龍王發愣也只是一瞬之間,隨後他笑着站起身來:“哈哈哈,老四,你那水晶宮修繕了沒多長時間哪?怎麼這麼快就過了新鮮勁兒了?不然你怎麼到我這裡來呀?”
北海龍王輕笑一聲,看了看蓮池中的舞女:“呵呵呵,大哥,大哥真是好興致啊!小弟宮中的舞姬真是不能和大哥的相比呀!”
東海龍王喝了一口玉貝中的仙釀:“老四,你這話說的就不實在了,大哥我爲了你北海的事情是忙前忙後,這才清靜下來沒有多少日子?怎麼?我就不能放鬆一下了嗎?真虧你還好意思說我好興致。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說你吧!你這麼急急火火的來做什麼呀?”
東海龍王這時候把話轉移,北海龍王沒有回答他的話,先是左右看了看,東海龍王看北海龍王的神情就知道有事,他左右看了看,然後一笑:“呵呵呵,老四,你隨我來。你們大家且在這裡接着玩,我去去就來。”
東海龍王說完放下玉貝酒盞,一轉身出離了香榭,北海龍王緊隨其後,他們離開了這裡,東海龍王就領着北海龍王來到了一間密室。
到了密室,東海龍王揮手打出法訣護住整間屋子之後轉向北海龍王:“四弟,看你神情鄭重,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啊?”
北海龍王從袖子裡拿出了劉清雲的傳信玉牌:“大哥,這是劉賢侄給你我的傳書,這是大哥的,您看一下就知道了。”北海龍王一共拿出四塊玉牌,他把東海龍王的那塊玉牌給了東海龍王。
東海龍王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了看北海龍王手中的玉牌,隨後他閉上眼睛放出神識之力查看起了玉牌中的內容。東海龍王在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不由的臉色也是變了幾變。
等東海龍王看完之後,他深吸了口氣轉回頭看着北海龍王能有三秒鐘沒說話,慢慢的轉過身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坐了下來,又過了有兩個呼吸的時間,他一拍身邊的桌案:“四弟,敲響四海鍾,五湖磬,召集衆位兄弟議事。”
東海龍王是龍族的老大,他下了這個決定,北海龍王點了點頭,兩位龍王出了密室直奔放置有四海鍾和五湖磬的大殿,東海龍王北海龍王分別敲響了四海鍾和五湖磬,他們沒有在傳像中說什麼?只說是所有兄弟到東海議事,有要事商議。
東海龍王這邊把話傳出去,****長江大河的水族就轟動開了,凡是排的上號兒的水族龍王齊向東海匯聚。
雖說龍族向東海匯聚,可這也得有個過程,他們路程不一,這也需要時間,這時候咱們單說黑龍江,黑龍江的龍王敖碧軒這些日子相當的火大,****的龍族都捐助資源助北海修建水晶宮,可就偏偏他這邊出事了,而且還久查無果,這使得敖碧軒掛起了倒勁。
這一天他正在書房大殿查問手下的蝦兵蟹將,丟失的龍木有了進展沒有,蝦兵蟹將們一個個兒蔫頭耷腦的搖了搖頭,看着這般手下垂頭喪氣的樣子,敖碧軒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把這些蝦兵蟹將這頓臭罵。
敖碧軒罵了一頓之後,想必心中多少出了些氣,他深吸了口氣:“對了,禮兒呢?禮兒那邊查的怎麼樣了?他那邊可有什麼線索?”
一位蝦兵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回龍君大人的話,禮太子現在正在黑龍江和北海的勢力的交界之地盤查,好像那裡出現了什麼詭異的事情?禮太子正在那裡調查起因,懷疑丟失龍木的事與此地有關。”
敖碧軒當時一怔:“什麼?這麼說禮兒那邊有了線索了?詭異的事情?什麼詭異的事情?”
這蝦兵搖了搖頭:“龍君大人,這也只是太子殿下懷疑罷了,丟失龍木的事請到底與此地有沒有關係?太子殿下也只是懷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要說詭異的事情?聽說在我方與北海勢力的交界處陰氣突然大勝,而且還有道行不淺的鬼修出現。”
聽得蝦兵的敘述,敖碧軒沉默了,食指點着龍書案思量了一會:“陰氣大勝?我北方之地常年風雪肆虐,要說陰寒氣重也在情理之中,可若是出現道行深厚的鬼修?這件事還真是有點蹊蹺了。”
敖碧軒說着話的時候,一旁又出來一位蟹將:“龍君大人,小的還有一事稟報,就在剛纔的時候,星兒公主不聽我等勸阻,已經跑出去找禮太子了。”
敖碧軒聽了晃了晃腦袋:“好了好了,這丫頭整天就知道瘋跑,她的性子我知道,說得好聽是來這裡散散心,還不是來找禮兒他們瞎攪合的嗎?她既然找禮兒去了,有禮兒在她身邊,想必是不會有事的。好了,你們都退下去吧!我現在想靜一下。”
敖碧軒一邊揉着自己的眉頭,一邊揮袖命令蝦兵蟹將退下。可這些蝦兵蟹將剛退下沒多大功夫?從外面就走進來一位侍從:“稟龍君,現有墨家地劉御史弟子刁浩靈求見。”
敖碧軒正自煩惱,聽得侍從說刁浩靈求見,敖碧軒一擡頭:“你說什麼?刁浩靈?你說的可是星兒那丫頭未來的道呂呀?”
這侍從點了點頭:“是,正是北海龍君未來的駙馬。”
敖碧軒撓了撓下巴:“他怎麼來我這裡了?是來找星兒的?不管了,總算是來了一個可以管的住這瘋丫頭的了。快快有請!”
要說敖碧軒還真給刁浩靈面子,按理說刁浩靈在敖碧軒面前是小輩中的小輩兒,可敖碧軒加了個請,這就相當給面子了。
水族侍從領命出去時間不大,刁浩靈就進了大殿,到了大殿撩衣跪倒:“晚輩刁浩靈給龍君大人請安,龍君大人福壽安康。”
敖碧軒起身雙手扶起了刁浩靈:“孩子,起來起來。在我這裡不用這麼拘謹,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以後不要隨便行大禮了。”
敖碧軒攙扶起刁浩靈之後,一擺手示意刁浩靈坐下,命人上茶。敖碧軒也坐下之後他才問:“浩靈,你今天到我這裡來是來找星兒那丫頭的吧!呵呵呵,要說年輕啊!真好,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就是有說不完的話。”敖碧軒在說出刁浩靈來的目的時,還不忘打趣刁浩靈。
刁浩靈被敖碧軒說的俊臉一紅:“您說笑了,浩靈此次確實爲星兒來的,但不知星兒現在何處?”
敖碧軒一聽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就說吧!不過浩靈,你來晚了,星兒那丫頭你也知道,她好動不好靜,這不,就在我這裡呆了一天多,她就跑出去找禮兒去了。你要是早來半天?可就把她堵個正着了。”
刁浩靈當時臉色一變:“什麼?去找師伯了?這麼說,她是一個人了?”
敖碧軒看刁浩靈臉色大變,他不由得心也跟着一沉:“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刁浩靈這時候站了起來,急的他原地轉了兩圈兒:“龍君大人,還請您明示,星兒是往什麼地方去了?她現在有危險。”
敖碧軒一聽臉色也變了:“有---,有危險?這,這是怎麼回事?你與我說清楚。”敖碧軒這時候也慌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刁浩靈晃了晃腦袋:“我師父算出星兒近日會有一場劫難,所以纔派我出來保護好星兒的,我剛從北海過來,沒想到又撲了個空。”
敖碧軒急忙從龍書案後邊轉過來,剛要叫蝦兵蟹將過來,突然大殿們又開了,一位蟹將衝進大殿跪倒:“稟龍君,現有東海龍君敲響了五湖磬,還請龍君大人速去查看。”
敖碧軒嘴脣都哆嗦了:“這這這,這叫什麼?五湖磬又響了?這這這,這五湖磬是敲着好玩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