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咱們寫到敖星兒來到墨家地的經過,因爲看到衆人舉辦蟠桃宴會,而刁浩靈,她這個準未婚夫竟然把她給忘了,這使得敖星兒很是惱火,一氣之下她就闖進了墨家地,結果被護山陣法放出的電網給裹住了。
刁浩靈發現闖進墨家地的是敖星兒,哪能不着急呢?急忙把敖星兒救了下來。看到刁浩靈如此緊張自己,敖星兒心裡的氣就消了大半兒,看來這個沒良心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可即便這樣,她心裡的火氣還是沒有盡消,所以才戲耍了衆人一通,把刁浩靈等人嚇了一跳。
敖星兒說完了自己來墨家地的經過之後,頭一個說話的就是侯剛烈,侯剛烈看向劉清雲:“師傅,不管嫂子的話是不是真的,看來您這次剛回來,又得出去了,這一次您說什麼也得帶着我。師弟的修煉已經進入了正軌,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可以隨您一起去歷練了吧?”
侯剛烈說完,虎靜波也不寂寞:“師傅,這些年了,您好不容易回來,若是再出去?你可得帶上我,我和二師兄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這些年已經分不開了,您帶着二師兄,那也得帶着我。”
虎靜波一開口,劉清雲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虎靜波本來是劉清雲收的坐騎,可是這麼些年來,劉清雲完全沒有拿他當坐騎對待過,對待他和自己的門下一樣。而虎靜波對劉清雲也是以師傅相稱,對劉清雲沒有一絲的怨恨。
劉清雲嘆了口氣,這時候他一伸手把人王印拿了出來,一道法訣打在人王印上,人王印上的紅珠光華大放,一道紅色的光線射到了虎靜波的腦門兒上,只見他的腦門兒一道印記出現,緊跟着印記一閃,被紅光拔了出來,紅光瞬間紅珠內。
虎靜波摸了摸腦門兒,感覺額頭上的坐騎印記消失,虎靜波當時怔住了,可隨後是臉色大變,一翻身跪在了地上:“師傅,您,您這是幹什麼?難道您不要弟子了嗎?”虎靜波說着這話眼圈兒發紅,語氣焦急起來。
劉清雲伸手把虎靜波扶了起來:“靜波,快起來,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這些年,我若不是把你當成我的門人?也不會如此待你了。當初收你,是爲了把你收做坐騎,可這麼些年,我又何時把你當做坐騎了?我今天拔出你的坐騎符印,是想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劉清雲的正式弟子了。”
聽得劉清雲這麼一說,虎靜波臉上的神情都變了,說實話,劉清雲即便沒有把自己當做坐騎,可有這麼一道坐騎符印在身上,他在這墨家地總覺得低人一等,說起來他總是劉清雲的坐騎,比不得劉清雲真正的門下。這時候劉清雲宣佈收自己爲徒了,他哪能不高興呢?雖然他以前是走獸一族四長老釋洞天的弟子,可跟劉清雲怎麼能比?這些年他看得清楚,劉清雲前途無量,有道是水漲船高,劉清雲前途無量,自己也跟着沾光。
虎靜波趕緊趴地上跪拜施禮:“弟子謝師尊慈悲,收靜波爲徒,弟子定當勤修苦練,爲師父分憂。”
虎靜波高興,給劉清雲施禮完畢之後,他這才站起身來。這一次劉清雲沒有阻止,這次的跪拜之禮,乃是拜師之禮,所以劉清雲沒有阻止。
虎靜波跪拜施禮完畢之後,還不等劉清雲說什麼?又有人跪到了地上,這位跪拜在地的同時,在他的身邊也跟着跪下了一位,劉清雲微微轉身一看,衝自己跪下的正是華飛和玉蝶。
華飛手拉着玉蝶跪在地上:“師傅,當初弟子退出文殊菩薩道場,進入您的門下,這麼些年了,弟子也只是您的一位記名弟子,現在連靜波兄弟都是你的親傳弟子了,我和玉蝶是不是也可以轉正了?”
看着跪倒的華飛和玉蝶,劉清雲猶豫了一下,華飛可不比虎靜波,華飛當初隨菩薩修煉,可以說道德相當的深厚,這些年來,劉清雲一直把他當成一位道友,並沒有當自己的徒弟看待。可這時候劉清雲不能那樣了,看華飛和玉蝶的表情,今天若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恐怕這事不能過去。
劉清雲想了再三,他嘆了口氣:“唉!華飛,你起來,你起來。”
華飛搖了搖頭:“師傅若是不答應我?弟子不能起來。”華飛此話說得甚是堅定,連他身邊的玉蝶也看着劉清雲滿臉的嚴肅,那意思是,我們同一陣線,你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劉清雲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們就是了,快起來吧!”劉清雲的話說完,華飛和玉蝶雙雙給劉清雲叩拜施拜師大禮。
只等兩人施禮完畢之後,劉清雲這才深吸口氣,看了看眼前的這些個徒弟,沒想到,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有這麼多的門人了。
可還不等劉清雲這口氣喘過來,又有人要跪下了,她蓮步輕移走到劉清雲近前就要跪倒磕頭。眼看這條人影就要跪倒,可這時候劉清雲就覺得心猛地一蹦,這心是一陣的亂跳。
劉清雲趕緊穩住心神,袖子一揮,托住了這條人影的下拜,劉清雲這時候定睛觀瞧,發現這要給自己跪拜的竟然是二柱子的媳婦。
劉清雲忍不住微微皺眉,心裡有些疑惑:剛纔怎麼回事?爲何突然心生感應?劉清雲右手偷偷的屈指掐算,想要弄清是怎麼回事?可隨着他的掐算,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算不出關於楊玉蘭的任何事情。這使得劉清雲很是不解,自己以前能算出楊玉蘭的過去,爲何現在算不出她身上的任何事情呢?這是爲何?
楊玉蘭本來也想拜劉清云爲師,現在在墨家地的,都有自己的身份了,現在唯獨自己還懸着,所以她也想轉正,拜劉清云爲師。可還不等她叩拜,自己的身子就被一股無形之力給託了起來,看劉清雲的神情是不住的皺眉,這使得她很不是滋味。
楊玉蘭神情黯淡:“師傅,請贖玉蘭無理,您是不是覺得玉蘭資質太低,不配做您的弟子呀?不然,他們都拜師了,你爲何不允許我叩拜施禮呀?”
劉清雲看着楊玉蘭滿臉的疑惑,聽楊玉蘭這麼一說,劉清雲微微搖頭:“玉蘭,你多慮了。不是我不想收你爲徒,而是你與我門下無緣吶!這樣吧!瑞芯現在還沒有得意的門生,你就拜她爲師吧!”
劉清雲覺得剛纔的心兆預警,不讓自己收楊玉蘭爲徒,應該有所原因,可又不能傷了楊玉蘭,所以他給自己找了個折,把她轉給了蘭瑞芯。
蘭瑞芯看了劉清雲一眼,感覺劉清雲神情有異,可這時候又不好說什麼?既然劉清雲這麼說了,她這個道侶也只能跟着演戲了。
蘭瑞芯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楊玉蘭的纖手,在抓上楊玉蘭的手時,她還瞟了劉清雲一眼:“難爲你還記得我,你的門下個個兒了得,還真是讓人羨慕呢?剛纔我就想把玉蝶收做門下,沒想到你倒嘴快,這個你可搶不走了。玉蘭,不知你可願意與我一起修煉吶?”
楊玉蘭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怔了一下,隨後低下頭,撩衣跪倒給蘭瑞芯施拜師之禮。等叩拜完畢,楊玉蘭笑容猶如春風,轉過臉看向劉清雲:“從今以後,我是不是應該管您叫劉師伯了?劉師伯,我可是聽二柱子說過,您的神通很是了得,您往後可不能藏私哦,一定要傳授玉蘭。”
劉清雲微微一笑:“這你放心,你是二柱子的道侶,又是瑞芯的徒弟,那就不是外人,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蘭瑞芯看着楊玉蘭和劉清雲,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她忍不住眼神微眯,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可就在這時候,二柱子說話了:“這樣就太好了,玉蘭也算是名正言順了。不過師父,以後這位分怎麼排呀?大師兄華飛,以前是您的記名弟子,現在難道要排在我的後面嗎?”
劉清雲一聽,這還真是個問題,真要是依着二柱子的話?那可就真的委屈華飛了。劉清雲想了一下:“二柱子的話說到正點兒上了,以後你們的排位必須重新安排一下。這樣吧!就按照法力的高低排序。這頭一位想必你們沒有異議,就是華飛,華飛法力要在你們之上,跟隨菩薩修煉多年,道德深厚,是我的頂門大弟子。第二位,就是,就是浩靈。浩靈這些年在八景宮好處多多呀!八景宮的仙家奇珍沒少享用吧?看你一身的法力外泄,看來這次你是不能隨我出去了,就在墨家地潛修吧!把這些年得到的好處徹底歸爲己用。”
聽劉清雲說完,刁浩靈是又高興又泄氣。高興的是劉清雲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次在八景宮得到的好處實在是不少,吃的仙家奇珍喝的瓊漿,連他都不知道有多少?以至於他自己無法煉化,身上的仙家氣息不住的外泄。再不閉關修煉?這些仙家寶貝留下的藥性可就白白浪費了。泄氣的是,這次劉清雲外出是沒有自己的份兒了。刁浩靈生性好動不好靜,這麼難得的機會,看來是要錯過了。
刁浩靈無奈的垂下頭,劉清雲的話已經出口,那就沒有轉寰的餘地了,再說了,劉清雲這麼安排也是爲了自己好。
劉清雲看刁浩靈垂頭喪氣的地下了腦袋,他嘴角微微挑起一個笑容,轉臉看向了其他的門下:“嗯-----?至於排在第三的,我看看啊!好,就是靜波了。靜波這些年修煉的也很是努力呀!看你的氣息還要在剛烈之上,你就是我第三位弟子了。”
劉清雲宣佈虎靜波是他的第三位弟子之後,以後他是順利成章的把位分排了下來,侯剛烈修煉的時間雖然不如舒萬寶,可他常年飲用猴酒,其身上的藥力漸漸顯現,所以修煉起來,速度卻在舒萬寶之上,理所當然的排在了舒萬寶的前面。
聽劉清雲把侯剛烈排在了自己的前面,舒萬寶這泄氣,這麼些年,他在珞珈山修煉,原本以爲法力已經超過了衆人,這時候他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師傅這麼多的門下,自己竟然排在了倒數第三位,在他之後,現在也就只有一個玉蝶和二柱子了。想想還真是讓他不服氣。
劉清雲可不管舒萬寶怎麼想?他是按照衆人的法力高低排序的。在舒萬寶之後就是玉蝶,在玉蝶之後只剩下二柱子了,二柱子理所當然的就是老疙瘩了。
二柱子撓了撓腦袋:“這排來排去,我還是排在老麼。這怪得了誰呢?誰叫我法力最低呢?不過話說回來,師傅,您心裡有決定了嗎?這次去北海都把誰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