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爲了能夠阻止富士山的噴發,引北海海眼的寒潮中和火山積蓄的極陽之力,說實話,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好辦法,天照也不怕苦不怕累,爲了自己的善男信女,她就到了極北之地,挖掘寒潮隧道,打算把利用寒潮隧道把北海寒潮引過去。
眼看着大功告成了,卻不想遇到了魔族,一番大戰之後,她再次進入隧道繼續挖掘,因爲富士山就快噴發了,不能再耽誤時間。又經過了一番挖掘,終於讓她把隧道挖通了,挖通是挖通了,隧道的連藉口實在是太小了,爲了能夠加大寒潮的輸出量,她一邊施展法力護住周身,一邊繼續擴大連藉口兒。
天照若是不擴大還好,這一擴大連藉口兒,出大事了。也不知怎麼那麼巧?她挖掘的這地方正式封印申公豹陣法的陣眼,你這不倒黴催的嗎?結果還用說嗎?天照發現挖掘的地方光華閃閃,還以爲挖到了什麼寶物了呢?她就加快了挖掘的速度,結果把封印陣法的陣眼,也就是那顆玄靈珠給挖出來了。
玄靈珠被天照摳了下來之後,當時這整個極北之地就震動了起來,緊跟着她挖掘的這寒潮隧道里的寒氣陡增,由於事出突然,天照好懸沒被寒潮沖走,她好不容易纔穩住了身形。
穩住身形的天照發現寒潮威力陡增了不少,她還以爲是寒潮到了頂峰呢?一邊自語,一邊施展法訣護住身形:“啊------,這寒潮威力可真不小,不過這樣也好,越是寒冷,越是能夠把富士山的極陽之力中和掉。嗯-----,照這種情況看,一個時辰應該夠了,有一個時辰的寒潮應該就能把火山熄掉了。等一個時辰之後,我再把這條隧道添上就可以了。”
天照一邊說着,一邊打量手上的玄靈珠,看了一會兒之後,她也沒看出是什麼寶貝?可這時候她覺得在這隧道中太憋屈了,這寒潮隧道的寒潮雖然對她造不成什麼影響?可也犯不着浪費法力,所以她就出離了寒潮隧道,這才與老壽星劉清雲等相遇。這就是天照此次來極北之地的前因後果。
天照這次來極北之地雖然未曾得到中原神祇的許可,但不管怎麼說?她這也是爲了自己的善男信女,在她的心裡邊兒,她可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認爲自己這是在做善事。要說她的目的倒是好心,可她就忘了一點,天道不可欺這句話,自然的力量還在道之上。即便她是藉助自然之力,但她卻沒有那麼深厚的根基,又怎麼能夠藉助自然之力呢?因此這就產生了因果,就因爲她挖掘寒潮隧道引海眼之力,這纔在冥冥之中讓她挖到了封印申公豹陣法的陣眼。申公豹脫困而出,海眼的寒潮瞬間爆發,使得天照背上了若大的因果。
天照這時候已經沒注意了,有心把申公豹抓回來重新封堵海眼,可老壽星一口就給否決了,同時提醒天照,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個辦法,若是不想這份兒因果繼續擴大,就趕緊先找一樣能封堵海眼的寶物,否則寒潮繼續擴散,天照揹負的因果只能更大。
老壽星說的話雖然不多,可也提醒了天照,天照琢磨了再三,還真讓她想到了一件可以封堵海眼的寶貝。說實話,此時的天照心都在滴血呀!她想到了身上的好幾樣寶物,首先就是八尺鏡,但她馬上就否了,八尺鏡乃是東瀛的重寶,這寶物不能捨出去。還有就是身上那塊瓊曲玉,一想這寶貝也不行,分量不比八尺鏡輕,還有就是她的兵器天從雲劍了,可這件寶物根本就不適合做封堵之物。最後她把目標定在了自己頭頂的那顆紅珠上,這可珠子可是她修煉數千年才煉製而成的法寶,這麼些年一直跟着她,心裡真舍不的呀!可到了這時候,捨不得也得舍。
天照一狠心就把頭頂的這顆紅珠摘了下來,手託紅珠猶豫了再三:“南極道友,你說的不錯,這寒潮若是繼續擴散出去,恐怕因果就要結大了,那我就用這顆寶珠充當封堵之物吧!”
老壽星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趕奔海眼處把海眼封堵上吧?”老壽星這話說完,也不等天照說話,撥轉虹光在前邊帶路,他們就趕奔了海眼處。
時間不大,幾人就到了海眼,老壽星用手點指:“天照道友,快封堵吧!寒潮多冒出一絲,就有很多的生靈遭難吶!”
這時候的天照也不心疼了,都已經到地方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她一手託着寶珠,另一隻手掐訣唸咒,這功夫費了能有一盞茶的時間,天照這咒語才唸完,怎麼用這麼長時間呢?當然用的時間長了,她這可是封堵海眼,不是祭寶物傷敵,這海眼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倍?這寶珠的威力不釋放到最大,是封不上這海眼的。
劉清雲自從再次遇見這天照大神,他就一句話也沒說,不光是他,燭龍也一樣,他們雖然沒說話,可在一邊兒也聽了個七大八,知道申公豹之所以逃出困地,和這位異國的天照大神有關。
本來劉清雲還在擔心這北海海眼怎麼辦?可這時候一看天照有封堵這海眼的寶物,劉清雲心說:我倒要看看,這天照大神怎麼封堵這海眼?
此時天照的咒語就念完了,就見他手中的這顆寶珠升騰而起,層層的金光環繞,一團團的火光閃現,這寶珠一邊升騰,一邊開始漲個兒。這寶珠一直飛起能有上百丈高,這就漲到了幾畝地大小了。
天照眼珠兒不錯的看着這顆寶珠,劉清雲等人同樣手搭涼棚向空中觀瞧,這顆寶珠是光華奪目,上面放出的火光是越來越盛,即便這時候寒潮洶涌,但劉清雲明顯地感覺到四周的溫度是急速上升,寒潮的威力是硬生生的被壓下去一層。
天照一看差不多了,她用手一領空中的寶珠,這顆寶珠在空中滴溜一轉,筆直的向着海中的漩渦衝了下去。
這顆寶珠從劉清雲等人的面前劃過,衆人就覺得一股子熱浪撲面吶!衆人眼巴巴看着這顆珠子往下落,心中都一個想法,只要這珠子落下去,這海眼就算是堵上了。
可這事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積累數千年的寒氣何等威力?那是那麼容易就能堵上的?這海眼的寒潮往上涌,寶珠雖然威力非凡,可落在一半兒說什麼也下不去了?眼看着寶珠往下落的越來越慢。
天照手打法訣嘴裡唸唸有詞,一道道法印向寶珠上猛打,可不管她怎麼打法訣?這顆寶珠就是下不去,下去一塊,又飛上一塊來,被寒潮硬生生的頂上來。後來都到什麼程度了?天照腦門子上的汗都冒上來了,可這寶珠說什麼也下不去。
天照深吸一口氣:“衆位道友,還請助天照一臂之力,把這顆紅雲珠堵在海眼上。我一個人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老壽星微微皺眉,他說什麼也沒想到這寒潮的威力會這麼大,天照的道行他可是清楚的,憑天照的道行竟然不能把這海眼堵上,這不由得讓他對這海眼的威力重新估量。
此時聽的天照這麼一說,老壽星一擺手中的拂塵,就見他單手掐訣嘴裡念念由此,然後把手中的拂塵往下一甩,一道金色的光華刷落在了寶珠上面。
這道金光落在寶珠上,這寶珠是直線兒往下落,可落到海水漩渦處又落不下去了,就好像一個喇叭口託這一顆雞蛋一樣,這喇叭口還太小,這雞蛋就是下不去。
劉清雲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一轉頭看向了燭龍:“燭龍大神,看來想用這紅雲珠把這海眼堵上挺不容易呀!不知你有什麼辦法?”
燭龍探着脖子看了看:“這寒**發的太猛了,寶珠也太大,這樣一來就增加了阻力,所以寶珠才落不下去。劉道友彆着急,看我的,我就不信這珠子它不下去。”
燭龍的話剛一說完,就見他在空中一轉身顯出了真身,燭龍在空中一聲長吟:“看我用真身把這珠子砸下去,我就不信它不下去。”
還不等燭龍把真身的尾巴掄起來,老壽星趕緊組織了他:“燭龍道友且慢,此法不可行,你的真身威力巨大,若是傷了這紅雲珠怎麼辦?寶物毀了,可就沒有封堵海眼之物了,我們豈不前功盡棄。”
老壽星一邊兒說着,心裡一邊兒想:若是是用蠻力,還用得着你嗎?我祭起龍頭拐不就行了嗎?一柺棍兒就把這顆紅雲珠砸下去,可這珠子架得起嗎?到時候傷了寶珠可就麻煩了。
聽老壽星這麼一說,燭龍一想也是,沒辦法只能收起了真身。可這時候劉清雲突然有了辦法。他看了看海眼漩渦處冒出的寒潮,他咬了咬嘴脣轉向了老壽星:“老仙翁,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可不可行?”
老壽星看了看海眼處:“是嗎!劉道友有什麼辦法?你只管道來。不用有什麼顧忌?”
劉清雲點點頭:“老仙翁,當初我渡劫的時候,用人王印中的衆生之力壓制神風。依我看,這寒潮往外噴發也算是一種往上涌的寒風,如果我用人王印中的衆生之力把這寒潮壓下去不知行不行?”
老壽星手捋鬚髯想了想:“嗯嗯嗯,這倒是個辦法。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道友可要掌握好力道,千萬別傷了寶珠,這寶珠要是毀了?我們眼前可沒有能封印海眼的寶物了,你可要注意。”
劉清雲聽了一遍點頭一邊從百寶囊拿出了人王印,這顆大印託在手中是晶瑩剔透,上面雕刻得真龍活靈活現,好像要飛出來一般。
此時劉清雲把大印往手中一託,右手掐訣嘴裡默唸真言,然後把手掌一翻,這可大印就從他的手裡落了下去,這大印一邊翻騰,一邊暴漲,層層的紅光從裡面冒了出來。
看着人王印一路翻騰着往下落,這個頭兒也在不住的漲,老壽星這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心說:這麼大的印璽落下去可別把紅雲珠傷了,劉清雲吶!能不能如你所說把這海眼堵上,可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