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把九天玄石從池子裡撈出來之後,他回頭對奎木狼說:“星君,好了。你要的寒泉水已經在這兒了,您要是願意把水灌到酒罈子呢?那您就灌到酒罈子。要是不願意呢?就現使現從這裡取就可以了。不過呢?我建議你,還是用個法訣把這水池封起來,省的寒泉水走了溫度。”
奎木狼擺了擺手:“得得得,得了。這裡沒你的事兒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奎木狼說着開始攆人。
刁浩靈嘴一撅:“星君,你這就不對了。好歹我們認識一場,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爲了給你灌這寒泉水,可是捱了不少的苦頭呢?就算最後不是我幫您把寒潭水弄來的吧?可您這話也太讓人傷心了。我----。”
奎木狼忍不住在刁浩靈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囉嗦,你還有怨言了?就你小子佔着便宜了,還敢在這囉嗦。你也不看看你師父把我這洞門口弄成什麼樣子了?你們走後,我還得忙活好一陣呢?趕緊給我滾,我看了礙眼。”
劉清雲尷尬的一笑:“呵呵呵--,星君,哪您忙着吧?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已經定下了,以後我就在墨跡洞府安家了,那麼以後咱就是鄰居了,常來常往啊!前提是我在家的情況下。”劉清雲說完領着刁浩靈趕緊駕起了雲光,因爲奎木狼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
劉清雲領着刁浩靈快速的回了墨家藏寶地,刁浩靈這還是第一次來墨家藏寶地。他降落雲頭後,就四下裡觀望。他一眼就看見了侯剛烈。
刁浩靈一愣:“師傅,我們這感情還養着一隻護山靈獸哇?這隻大猴子夠威風的。哎呦---,還會使用兵器吶?這是什麼招數?好驚奇呀!”
劉清雲臉一沉:“嗯---,別胡說。什麼護山靈獸?他是你的師弟。是我前幾天剛收的弟子,他叫侯剛烈。現在還沒有化身成人,你以後可得多指點指點他,知道嗎?”劉清雲說着飛身進了山洞。
刁浩靈紮了眨眼,一臉的新奇:“師弟?我師弟。我也有師弟了?哇----,師弟耶!我去和他打個招呼。”刁浩靈說完向侯剛烈跑去。
侯剛烈現在正在練行者棒的棒法呢?他把手裡的這條雲頭紫金棒舞的呼呼生風。雖說頭次上手還不熟練,但他的力氣很大,所以耍的很是帶勁。
侯剛烈練棒法練得正帶勁呢?冷不丁眼前突然蹦出一個人來。侯剛烈這時候正使出一招老君關門,這一招手裡的雲頭紫金棒橫着向外推。正在這時刁浩靈蹦過來了,棒頭直奔刁浩靈而去。
刁浩靈本來是和侯剛烈打招呼的,沒想到剛過來,還沒說一句話,侯剛烈的雲頭紫金棒就奔自己來了。刁浩靈一聲驚呼,可現在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刁浩靈一看不好,他使勁的一擰身,不敢硬接這一棒,不然的話胯骨就得粉碎性骨折。這樣一來就把大胯讓過了,把屁股給了侯剛烈了。就聽見啪----,刁浩靈一聲悲呼:“哎呦----,我滴娘啊!”
侯剛烈新學武藝沒收住招數,一棒打在了刁浩靈身上了。這一下把刁浩靈打得衝出有十幾步,一個爬虎就撂地上了。刁浩靈覺得下半身都不聽使喚了,疼的刁浩靈嘴角直抽搐,嘴裡哼哼唧唧的。
侯剛烈也被自己這一下嚇了一跳,他看了看地上趴着的人,趕緊把雲頭紫金棒放下,幾步來到了刁浩靈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刁浩靈的胳膊:“喂-,喂--,你沒事吧?我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嗯---,啊------。師師----,師傅。怎麼,怎------,誒!不對,不是師傅?你是誰?怎麼和師傅長的一個樣子?”
刁浩靈一邊抽着冷氣,一邊用手抓住侯剛烈的一隻胳膊:“還,還愣着幹什麼?快,快扶我起來。你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夠特殊的。第一次見面,就給我這當師兄的來一下子,哎呦---,我這屁股還在不在呀?這,這一下還夠有勁兒的。噝噝---,哎呦--。”
侯剛烈一聽是師兄,他愣了一下之後,趕緊把刁浩靈扶起來。一邊摻起刁浩靈一邊問:“你是師兄?你怎麼和師傅長的一個樣子啊?害得我差一點兒認錯了。唉!師兄你沒事吧?真是對不住,你出現的太突然了,我沒收住手。”
刁浩靈嘆了口氣:“唉---,看來以後在你練武的時候,我最好離你遠點兒。這也太危險了。至於你說的,我爲什麼和師傅長得一樣,那是因爲我照着師傅的樣貌化身成人的。”
侯剛烈這才明白,他點了點頭,剛想再問刁浩靈些什麼?就在這時劉清雲和敖禮還有豬八戒出了山洞,三人出來一看,全都愣了一下。
劉清雲走到刁浩靈和侯剛烈近前皺了皺眉:“你們這是怎麼了?從剛纔我就聽見你們大喊大叫的。嗨呦---,你們相處的不錯嘛!這麼快就勾肩搭背得了。”
刁浩靈眼淚都快出來了:“師傅---,您從哪看出我們現在是在勾肩搭背了呀?我屁股都開花了,師弟這打招呼的方式,可把我害苦了。”劉清雲習慣的撓了撓額頭,沒明白刁浩靈說的是什麼意思?
劉清雲就看向了一邊的侯剛烈。侯剛烈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我本來正在練棒法的,可師兄突然出來了,我沒收住招式,就打在了師兄的屁股上了。”
劉清雲,豬八戒還有敖禮嘴角抽搐了幾下,三人忍不住全笑了出來。敖禮手指着刁浩靈和侯剛烈:“哈哈哈---,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夠特別的。怎麼樣?浩靈,剛烈這種打招呼方式是不是印象深刻呀?”
刁浩靈嘴角抽搐:“師伯,現在您還說風涼話呀!我的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了,這樣一來我還怎麼和你們去花果山啊?師傅,你們還是先把我的傷治好吧!”
豬八戒搖了搖頭,伸手從袖子拿出個小葫蘆,他想四周看了看:“剛烈,把你師兄攙到那塊石頭上趴下。我先給他治一下傷。”
侯剛烈扶着刁浩靈走到一塊大石臺上,讓叼浩靈趴在上面,劉清雲他們走到刁浩靈跟前,伸手把刁浩靈的腰帶解開,把中衣和褲子扒下來。大夥往刁浩靈屁股上一看,就見一條紫朎子橫在刁浩靈的屁股上。
豬八戒看了看,對侯剛烈一笑:“這一下還真用上勁兒了,這樣不行。得把淤血放出來纔可以。浩靈你忍着點兒啊?”豬八戒說着從袖子裡摸出了一把小刀,就開始給刁浩靈動手術。
刁浩靈手都哆嗦了:“師師,師伯。不用吧?你可是菩薩呀?這點兒小傷還要動刀嗎?啊啊----,師伯你輕點兒。哎呦---,好歹點了麻穴再動手哇!哎呦---,疼啊!”
劉清雲看着疼的亂叫的刁浩靈有點兒心疼了:“老哥哥,還是先給浩靈點了麻穴吧?這樣也太疼了吧?”
豬八戒看了看劉清雲:“我要的就是看他疼不疼?這樣才能看出有沒有傷到筋吶?我也好能掌握藥量啊!臭小子,叫什麼叫?這點疼痛都忍不住,要知道人家關老爺可是刮骨療傷呢?你這點兒疼痛算什麼呀?”刁浩靈一聽,心話:你說的倒是輕巧,肉又沒長到你的身上。挨刀受苦的又不是你。
可豬八戒說完之後,刁浩靈果然不叫了。眼睛瞪得比豆包還大,牙關緊咬,一聲不吭。豬八戒費了有一袋煙的功夫,才把傷口的淤血放淨了。
豬八戒從袖子裡又拿出了一枝玉盞,他把葫蘆塞打開,從裡面倒出了兩顆硃紅色的丹藥,把一顆給刁浩靈吃了,把另一顆丹藥放進玉盞,豬八戒從劉清雲哪裡要了一瓶稀釋的猴酒,他往玉盞裡倒了半杯猴酒把丹藥化開,之後把剩下的猴酒揣進了袖子裡。
豬八戒把刁浩靈的褲子往兩邊撥了撥,把屁股上的傷口全漏出來。豬八戒一口把猴酒含在了嘴裡,對準刁浩靈的傷口噗----,隨後他嘴裡唸唸有詞,冷不丁一巴掌拍在刁浩靈的屁股上。啪-----。
刁浩靈一聲大叫:“啊------。”這一嗓子把衆人震得耳朵嗡嗡直響。刁浩靈一下子從大石臺上就蹦下來了:“師伯,你幹什麼呀?你明知道我屁股受傷了,怎麼還用這麼大力呀?唉唉----,不疼了。”
豬八戒看了看拎着褲子的刁浩靈:“怎麼樣?師伯我這兩下子還行吧?走兩步看看?有沒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刁浩靈聽了,拎着褲子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師伯,行啊!不疼了。感覺和原來一樣,就像剛纔沒受傷似的。”可不是嗎?刁浩靈屁股上的傷,不但不疼了,連疤痕都沒有。
豬八戒一撇嘴:“那還用說,什麼叫神仙一把抓?還有比這在有說服力的嗎?可別忘了,師伯我再怎麼說也是菩薩?這點兒小傷還是難不住我的。”
劉清雲看刁浩靈好了,他點了點頭:“這回行了吧?那咱們也該出發了。”劉清雲說着一招手叫過侯剛烈:“剛烈,你過來。爲師要出去一趟,你現在還沒化身成人,要是帶你出去多有不便,這樣吧!你就在此看守洞府吧!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這裡就交給你了。洞府裡有各種書籍,除了修煉,閒暇的時候就多看些書吧?”劉清雲說完雙手打法訣,一指點在他的眉心,把各種文字的只是打進了他的腦海。
侯剛烈閉目接受了劉清雲的法訣,隨後他睜開眼問劉清雲:“師傅,您這一出去,什麼時候能回來呀?時間可別太長啊!”
劉清雲搖了搖頭:“這就說不準了,不過我們煉氣之士,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閉關百年也是家常便飯,你就在這裡好好修煉吧?只要你能化身成人,以後就可以和我一起出門了。只要你每天不拉的修煉我傳給你的法訣,用不了多久就會度化形劫的。”劉清雲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侯剛烈長期以來飲用猴酒,基礎打得很結實。所以他化身成人不會用多長時間的。
刁浩靈走過來,這時候他已經把褲子穿好了。刁浩靈一拍侯剛烈的肩膀:“師弟呀!你也別泄氣,誰叫你的真身這麼大呀?要是和我的真身一樣,也就不用在這看守洞府了。你就努力修煉吧?化身成人的一天,總會到來的。”
敖禮一曲鼻子:“小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你這是鼓勵他呀?還是在氣着他呀?剛烈好好修煉吧?爭取下次和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侯剛烈有點兒沮喪的點點頭。
劉清雲微微點頭:“好了,就這樣了。剛烈你就在此看守洞府勤加修煉吧?老哥哥,大哥我們出發吧?”劉清雲說完衆人腳下雲光閃爍就升到了空中,纔要三拜花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