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曲星君手託乾坤鉢盂,看着這廢掉的寶物,武曲星君是睹物思人,心裡難過呀!可也就在這時候,武曲星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呀!劉清雲雖說斬殺了自己兒子的肉身,可並沒有使其魂飛魄散吶!自己兒子就算是與劉清雲發生如何的衝突?自己兒子就算是該死,劉清雲也不可能把他打得魂飛魄散。那麼就說明,他兒子的魂魄猶在,自己貴爲武曲星君,雖說這此沒有保住自己的兒子,但卻是可以使自己兒子投胎轉世到大富大貴之家呀!
武曲星君想到這裡,趕緊打法訣招來了四名黃巾力士,命他們到陰司冥界把自己兒子的魂魄領來,武曲星君怎麼想的?在兒子投胎轉世之前,與兒子再相聚一次,等爺倆相聚之後,再使自己的兒子投胎貴道也不遲。
話到這裡有人肯定有疑問,六道輪迴,貴道並不是最上等的一道輪迴,在貴道之上還有仙道,武曲星君爲什麼不想把兒子轉生仙道呢?這樣一來,竇炫華不就再次轉生仙人了嗎?咱們得說一下,轉生仙道可是受天庭監督的一道重要輪迴,那是爲善之人轉生的一道輪迴,就算是玉帝都十分重視,時不時的查看仙道輪迴的善緣簿子,武曲星君可不敢要他的兒子轉生仙道,自己尋私也不能這樣尋私,太冒險了。
武曲星君心裡惦記着自己兒子的魂魄,想要他轉入貴道,可等四名黃巾力士兩手空空的回來一稟報,甭說武曲星君了,連榮槐等人都傻了,呆愣愣的好半天回不過神兒來,榮槐心說:劉清雲,你還真絕呀!真敢吶!常言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武曲星君是與你稍有嫌隙,可你們畢竟同在天庭爲官吶!你怎麼就把他的兒子貶入畜道了呢?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對我有利了,劉清雲吶!這是你自找的呀!也不用我扇風點火兒了,武曲星君定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
果不出榮槐所料,武曲星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武曲星君勃然大怒,他用手點指墨家地的方向:“劉---清---雲---吶!劉清雲,我竇榮與你何仇何恨?我兒就算犯在你的手裡?可一人怕了一人也就罷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何故將他如此折辱打入畜道,你這哪是折辱他呀?你這是在折辱我呀!劉清雲,我定不與你干休,我兒也不是那麼好輕辱的。”
武曲星君說着,他把手一伸,指向黃巾力士:“我兒的魂魄現在轉世多長時間了?這一世輪迴要過多久方可轉世成人?”
被武曲星君所指的那名黃巾力士上前一步:“回稟星君,令郎的魂魄已經投胎有數天時間了。要說再次轉世成人?奉大周天都御史法旨,令郎要經歷兩百世畜道輪迴方可再次轉世成人。”
武曲星君眼睛都直了:“你,你說什麼?兩,兩百世的畜道輪迴-----?劉---清---雲---,你,你你你你,氣煞我也---!來人,於我打道墨家地,我倒要問一問這劉清雲,這位都御史大人,我兒與我築建廟宇有何過錯?他不但斬殺我兒肉身,還被貶入畜道輪迴兩百世?”
武曲星君這一發怒,就要直接打道墨家地向劉清雲興師問罪。眼看着武曲星君這就要趕奔墨家地,榮槐卻是臉色微變,這時候武曲星君若是真的趕奔墨家地的話?只怕他們這戲法兒就變漏了,兩廂只要一對質,劉清雲一方高人頗多呀?自己雖然施法矇蔽了天機,但對方高人太多了,真要破了他的法術,真相大白之下,自己可就有難了。
榮槐一想,現在覺不能要武曲星君趕奔墨家地,這時候去只能露怯,還不如自己先行想個辦法把他留住,而這件事情則是在他心裡埋下一道禍根,等時機成熟了,再運用不遲。
榮槐心中有了打算,隨後趕緊攔在了武曲星君前面:“星君暫息雷霆,墨家地去不得呀!這時候您的保持冷靜纔是啊!”
武曲星君把臉一沉:“你這話什麼意思?本尊怎麼就去不得墨家地了?難道說劉清雲他還敢把本尊如之奈何不成?還敢把本尊也打入畜道?”
榮槐兩手不住的搖擺:“不不不,劉清雲再跋扈,再大膽,他也不敢把星君您怎麼樣啊?我之所以說現在不適合到墨家地,是想問一下星君,您到墨家地問罪,有何做說辭啊?雖說劉清雲及他的門人囂張跋扈,搶奪了三根降龍木,還斬殺了公子的肉身,可憑着這些理由,我們根本就不能問罪墨家地呀!這缺乏實質性的證據呀!沒錯,此事雖然我的徒孫他們可以爲證,但您可別忘了,玄枯乃是我植被妖族的一員,您現在執掌植被妖族,對方大可以反咬你一口,說是你威逼利誘玄枯做假供啊!星君您不知道,這劉清雲做事情太過縝密了,爲了混淆視聽,掩蓋他墨家地專橫跋扈殺害公子的事實,這劉清雲不惜施展大法力遮掩天機,使我們根本就不能推算出事情的詳情,星君,您若是不信的話?您可以自己試上一試。”
武曲星君這時候已經亂了心智,心中所想完全按照榮槐的引導走,聽了榮槐的話之後,武曲星君面色肅然,擡右手袖褪靈紋屈指掐算,要麼有那麼一盞茶的時間,武曲星君面色越加陰沉,氣得他一甩袖子,明顯推算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推算出來?他猛地一握拳,揮拳砸在了一旁的一張玉案上,啪的一聲,把身旁的這張玉案砸了個粉碎。
而也就在這時候,那玄枯又說話了,玄枯心中不明白,心說:師祖這是怎麼回事?這武曲星君去問罪墨家地不是他們的初衷嗎?怎麼這時候還要阻止呢?玄枯心中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順着榮槐的話往下說,阻止武曲星君前往墨家地。
玄枯抱拳稟胸:“星君,師祖他老人家說的不錯,您的確不能到墨家地問罪呀!要知道,賊咬一口,入骨三分吶!您不知道,當時劉清雲斬殺公子的時候,還有一人跟隨在他身邊,聽聞公子的稱呼,那人好似天庭的奎木狼星君。”
武曲星君呆了一呆:“你說什麼?奎木狼?奎木狼當時也在場?”
玄枯點了點頭:“星君,說實話,那人是不是奎木狼,小妖不認得,但聽聞公子是這樣稱呼的。星君吶!您是沒看到哇!那奎木狼在劉清雲面前,那可真是醜態百出,溜鬚拍馬之能事,還有那說出來的話,真是要人噁心吶!他都不知道怎麼給劉清雲溜鬚好了?我真是沒想到,想那奎木狼,那也是上界一位有名的仙神,怎會如此不顧及身份,對劉清雲如此的卑躬屈膝呀!星君,您可以想見,有這樣的一位上界星君在,若是他與劉清雲異口同聲在玉帝面前反咬您一口?您可就翻不了身了。依照我看,咱們還不如把這筆帳記下,待得日後有機會,再報仇也不遲晚。”
武曲星君聽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嘴角咬牙咬的已經微微發白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哼了一聲:“哼----,照你們這麼說,我就不能向劉清雲興師問罪了,可這口氣我實在是出不來呀!我兒的仇也不能報,這,這實在是要我胸中氣悶難消哇!”
榮槐聽武曲星君這麼一說,他抱着拂塵微微沉吟了一下:“星君,要說到墨家地興師問罪,這卻是不能。可您現在無非是想出一口胸中惡氣,這個嗎?倒不是沒有辦法。”
榮槐的話一出口,武曲星君眼前一亮,趕緊追問:“有什麼注意?趕緊說,只要此時能讓本尊出一口胸中惡氣,榮槐,你放心,本尊定不會虧待了你。”
榮槐打稽首先行謝過武曲星君,然後他這才說:“星君,要想出氣倒也不難,您不知道,貧道六弟那裡有一件特殊的寶物,名喚太陰招喪圖,這件寶物可招人三魂,且不管是誰?不用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只要知道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寫於符紙貼在太陰招喪圖上,一般凡人,只需三天,就可以把他的三魂招來,三魂離體七日不回,人就沒救了。可劉清雲他們就不同了,都是仙家修士,要想招他們的三魂,只怕只有太陰招喪圖還不夠,需要搭建法臺相助才成啊!至於具體怎麼做?太陰招喪圖乃是六弟的法寶,也只有請教他了。”
武曲星君聽了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太陰招喪圖?嗯----,沒想到你植被一族還有這樣的寶物,即是如此,那就叫你的六弟桑紳來吧!”
榮槐點頭應是,他就要轉身出去請他的六弟桑紳進來,可轉過身去之後,他又轉了回來:“星君,有句話貧道想要事前向您說一聲,想要向星君討個裁奪。”
武曲星君看了看榮槐,不知道他想要自己裁奪什麼事情?武曲星君手臂一擡:“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已經現在了,還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榮槐稍作沉吟,心中思量着怎麼說?心中做好決定:“星君,太陰招喪圖雖說可以向六弟借來,但我想,此寶的公用,還是不要告訴六弟的好,六弟他生性謹慎,若是知道咱們用這件寶物暗算劉清雲墨家地的人,只怕他不會借寶哇!即便借給咱們,也難恐他暗中通知墨家地的劉清雲吶!這樣一來,咱們可就什麼事也做不成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事星君您得拿主意,太陰招喪圖借來的話?您打算對誰下手呢?這目標得事先定下來呀!招喪圖雖說能招人三魂,可它每次卻是隻能攝一人三魂,星君您得先定下目標人物纔是啊!是劉清雲本人呢?還是他墨家地的弟子呢?”
榮槐的話說完,武曲星君沉默了,要說借來此寶不告知桑紳什麼用途?這倒是沒什麼?他現在想的是,這目標人物應該對準誰呢?說心裡話,武曲星君最想暗算的人是劉清雲,可他覺得對付劉清雲不妥,劉清雲現在是大周天都御史,他若是出事的話?指定鬧出大動靜,可對誰出手好呢?武曲星君不由得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