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並不知道,在他離開Sawada家族那個特拉帕尼的據點,也就是Giotto一直認爲是Sawada家族總部的那座房子的那天中午,Sawada家族的又一位成員到家了。
雖然大家早就在探測器上看到了屬於雲雀的火焰信號,但是礙於Giotto和藍寶都在,就沒有人出聲,畢竟能預知家族成員回來的時間是很可疑的。
“大哥的火焰信號已經在有效範圍的中間位置了,看樣子,會在Giotto之前回來,終於大家要團聚了。”
綱吉右手拿着叉子,左手擺弄着火焰探測器,如果reborn在的話,肯定是不允許綱吉這樣沒有禮儀的吃飯,但是,隔着400年的時空,沒人管得了他了。
“十代目,都到了這個時候,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隱藏實力啊?”
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獄寺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以他的性格,遮遮掩掩的實在是有些不適合。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獄寺君。”
綱吉放下火焰探測器回答到。
“在所有條件還沒有湊齊之前,過早暴露實力,不論是彭格列,還是加百涅羅,這些中型黑手黨家族是會把我們扼殺在搖籃裡的。不過文森特家族可能不會覺得我們會對他們構成威脅。”
“哦呀?那麼條件什麼時候能湊齊呢,彭格列?”
隨意的攪動着盤子裡的意大利麪,骸也感到有些好奇,骸是天生的演員,比起獄寺,他更善於隱藏自己,但是,這對澤田綱吉卻不管用。
“哦,和在未來戰時一樣,不是所有人都到齊的話,是贏不了的。”
綱吉平靜的說到。
整個餐桌突然間靜了下來,連餐具碰撞的聲音都沒有。也許說的人並無心,但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很明白,他們是牽絆在一起的,他們七個人。
“嘛,綱說的肯定不會錯的。”
山本第一個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
“哼,全都咬殺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雲雀扔下餐具,起身上了樓。每當他發現自己與這羣人牽絆在一起的時候,雲雀就會很不爽,卻又回不到從前,無牽無掛的日子。
藍波愣着看了看衆人,重新開始往嘴裡塞食物。
第二天的下午,了平很極限的衝進了洋房喊着“澤田,我極限的回來了。”守衛們即來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最近,這個家族隔三差五就會有重要人物回來,這些重要人物往往性格迥異。幾班守衛早就已經應接不暇了。
“歡迎回來,大哥。”
早就站在門廊裡等着了平衝進來的綱吉,微笑着示意試圖阻止了平的兩個門衛可以下去了。
“澤田,如你所料,卡塔尼亞和錫拉庫扎港口極限的運營順利,這個時代的黑手黨眼光極限的侷限,只知道在內陸互相爭鬥打壓。”
了平沒有喘息的,一口氣把重要的信息告都訴了綱吉,因爲他怕自己過一會會忘記。
“大哥,彙報的事先不急,趕了這麼久的路,先休息一下吧。”
綱吉有些好笑的看着了平,五年來他看着了平及其他守護者的成長,當然,守護者們同樣見證了綱吉的成長。現在他們早就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人了,他知道,真正重要的情報,連平是不會忘記的。
“也好,”了平接受了綱吉的好意,準備往樓上走去。“對了,澤田,探測器上的信號——”,
了平想起回來的路上看到的那幾個離特拉帕尼有一段距離的火焰信號,轉身問道。
“恩,是初代家族的信號,晚上Giotto和藍寶會回來和我們一起住,詳細情況,獄寺君和山本一會兒會跟你說明的。”
綱吉簡練的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後,又拿出火焰探測器觀察Giotto他們的動向。一橙一綠的兩個火焰點離開雞尾酒吧後,沒有直接朝這裡走來,而是稍微繞了下路,去了離特拉帕尼不遠的黑貓酒吧。
“果然是去找骸了。”
綱吉自言自語着,把火焰探測器收到了口袋裡,還好,骸已經回來了。看來只要讓Giotto查到一點線索,他就會不遺餘力的追查下去,綱吉無力的嘆了口氣,自己難道看起來就這麼可疑嗎?
與此同時,Giotto和藍寶到達了隸屬於加百涅羅家族的黑貓酒吧。與昨天在雞尾酒吧的情況差不多,酒保注意到了彭格列指環後,立即恭敬的爲兩人引路。
黑貓酒吧與雞尾酒吧的縱伸式結構不同,它是半環式結構,類似於一個平躺的C的形狀。兩人隨着酒保來到位於半環形中間的一間房門口,酒保敲了敲門。
“進來,”
裡邊穿出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酒保打開門說到:
“老闆,彭格列的大人找您,說着,酒保爲Giotto和藍寶讓開路,讓他們進去,自己在最後關上門,往樓下走去。
Giotto一進這間屋子,就在打量着這個被稱爲老闆的男人,三十多歲,皮膚黝黑,臉上能看到淺淺的舊刀傷,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雖說並不老,但也不能稱爲青年吧,Giotto心中嘀咕着。
“你好,我是Giotto . vongola,彭格列的boss,這位是我的雷守。”
Giotto客套的自我介紹到,加百羅涅家族知道這幾間酒吧是彭格列和加百涅羅共同負責,自然對彭格列不至於有什麼敵意。
那人聽Giotto這麼一說,有點受寵若驚,畢竟,他們這種長期呆在外面的小人物連自己家的boss都沒見過,何況彭格列的boss了。於是他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什麼招待不週啊,沒想到大人物會來啊什麼的。
藍寶厭惡的看着眼前這個人,拽了拽正在思考的Giotto。Giotto怎麼看都不覺得這個人和雨月他們說的是一個人。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嗎?”
Giotto略微提高了些聲音,打斷了這個喋喋不休的人。
“我是這間酒吧名譽上的老闆,本來負責人不是我,但是,現在由我暫時負責。”
說到這,老闆臉上露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想必這副表情的後面必定有一個悲傷的故事。Giotto和藍寶互相對視了一下,事情的發展可能又超出了他們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