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不知龍睿軒在她身體裡宣泄了多少次,齊棋的意識漸漸昏迷,昏倒在龍睿軒身下,而龍睿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宣泄着。
當天邊出現一抹曙白的光,黎明即將到來,齊棋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龍睿軒俊美的榮然就在眼前,不禁一陣奇怪,不知道身在何處,恍惚間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羞紅從心底深處涌了上來,昨晚真的與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天啊,這是要遭受世人唾罵的,不過她心中卻不後悔,只要龍睿軒平安,她願意承擔這些罵名。
慢慢的向後移着身體,她不想驚動龍睿軒,不想讓他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隨即臉色一變,羞窘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分身居然還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隨着自己移動,他竟然舒爽的叫了一聲。
齊棋慌亂的向後挪了一下,發現他並沒有醒來,才緩緩的舒了口氣。
“嗯?”齊棋皺着眉頭,剛纔自己用力過大,將他的分身從自己身體裡撤出,摩擦着脆弱受傷的下體,帶來陣陣刺痛,刺激的她的頭腦更加清楚,清楚的記得昨晚她的瘋狂她的浪蕩。
“天啊,我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他是我的弟弟啊。”一時間,齊棋茫然的看了一遍就要升起的太陽,再看了一眼龍睿軒,都將身體給他了,自己的心也早已經放在他身上了,他可會珍惜?
大量*的液體混合着鮮血從體內涌出,腥甜的液體與鮮血味道瞬間散播在四周的空氣裡。
齊棋臉色慘白,甚至有些倉皇,忍着痛楚,匆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三殿下失蹤,歐陽將軍他們定然會派人來尋找,這裡雖然地處偏僻,但是唐寒山他們也不是吃素的,要趕緊收拾好現場,不要被人發現纔好。
看了一眼昏迷的龍睿軒,齊棋發了發狠心,迅速的點了他的昏睡穴,不能讓他醒過來,要是讓他發現自己是女人,竟然不知羞恥的躺在他身下承歡,不知道他會怎麼看自己,定會將自己當成一個騙子吧,取得他的信任不易,千萬別惹得他懷疑纔好。
雖然心中羞赧,但是齊棋還是爲龍睿軒收拾好了衣衫,確定了一下沒有任何破綻,將他的身子扶起來,慢慢的向山下走去,,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下體鑽心的疼痛,一股股熱流從她身體裡溢出,一股股腥味飄灑在空氣中,讓她心中尷尬異常,扶着龍睿軒的身子也在不住的顫抖。但她必須咬牙堅持着,一定要將龍睿軒送到安全的地方,否則,她不會安心。
雖然昨晚受到了那樣虐待,好在她的根基深厚,身體底子也不錯,否則,換成是平常人,恐怕現在連斬都站不起來了。
營帳內,小影子有些擔憂的看着躺在牀榻上的龍睿軒,殿下臉色很不好,而且躺了一天了還不見醒來,要不是齊棋很是堅定的說殿下沒有事,小影子連殺進敵營爲殿下報仇的心都有了。
昨天他們在殿下勇猛的帶領下打了勝仗,回過神來才發現殿下與齊棋都失蹤了,他們發了瘋的去找,但是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甚至他們心底還以爲殿下一定是被敵方軍隊俘虜了。
唐寒山卻不這麼認爲,他十分有信心的說,殿下一定沒有被敵人俘虜,小影子都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
就在唐寒山與楊宏僵持不下的時候,齊棋終於將殿下帶了回來,他們纔沒有硬闖敵營去救殿下,但是殿下被他們的人傷成那樣,臉色慘白,甚至昏迷不醒,這筆賬遲早要跟敵軍算清楚的。
“水……我要喝水。”
一個微弱的聲音打斷了小影子的思緒,驚得一下忙跑到牀前,見龍睿軒艱難的睜開眼睛,不由得欣喜道:“殿下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齊棋,讓她給你看看。”
龍睿軒見他如此,無奈的說道:“我要喝水。”
“好,好,喝水。”小影子驚喜過度,撞翻了兩條椅子纔來到桌邊,顫顫抖抖的雙手將杯中的倒滿水,端到龍睿軒身前。
乾渴的甚至有些蛻皮的嘴被這溼潤的柔軟包圍着,舒爽極了,龍睿軒一連喝下一壺水臉上才恢復了一些顏色。
“齊棋呢,是誰送我回來的?”龍睿軒心中清楚,他昨晚中的是什麼迷藥,那是天下第一迷情媚藥——合情散,沒有與人*是解除不了那麼強烈的藥性的,昨晚只有齊棋在自己身邊,會是她嗎?
龍睿軒心中很是期待,昨晚那樣瘋癲猛烈的佔有讓他的心情與身體非常舒爽,他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那樣的滿足與快樂,但是他想努力看清楚躺在身下的是誰,就是看不清楚,身子不受控制的,非常爽的在她身上馳騁。
如果是齊棋,自己定當好好待她,不管她是男是女,都是自己心中渴望已久的人兒。
“齊棋受了很重的內傷,在營帳內調養,唐寒山在照顧她。”小影子說道。
龍睿軒聞言,心中一驚,“內傷,怎麼會是內傷?”
明明那個時候,那一高一矮兩個對手都已經要逃走了,齊棋怎麼會受內傷的?她受的傷不是應該……是那樣受的嗎?再怎麼說也不能是內傷啊!
龍睿軒身子本就沒有什麼大礙,他就是行房事過度導致體力不支再加上被齊棋點了穴道在牀上躺了一天,有點虛而已。
穿上地上的靴子甚至來不及披上衣物龍睿軒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殿下?”小影子見龍睿軒就這麼急匆匆的出去了,忙爲他拿了一件外袍,也匆忙趕了上去,將袍子披在他身上,問道:“殿下這是要幹什麼?你身子不好,還是好好休息吧。”
龍睿軒也不理他,徑自掀開齊棋與唐寒山的營帳,走了進去。
此時唐寒山準備了一些稀粥,正想要喂齊棋 ,被齊棋拒絕了。
兩人看到龍睿軒進來了,唐寒山忙行禮道:“屬下拜見殿下。”
但是心中卻有些奇怪,殿下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
齊棋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但是胸口的悶痛與下體陣痛讓她並沒有動得了。
龍睿軒揮了揮手,讓唐寒山免禮,一個箭步來到齊棋身邊,坐下:“你身子不好,就別亂動了。”
“多謝殿下。”齊棋的臉色也很慘白,她現在深受內傷,到給了她一些合理的理由,讓她臥牀休息。
“聽小影子說你受傷了,怎麼會是內傷,不是應該……”說道這裡,龍睿軒不自然的向下看了一下,裹在被子裡的身軀定然妖嬈動人,她該痛的不是應該是下面嗎?
看到他這個動作,齊棋臉上一紅,暗呸了一聲,真是個下流坯子,這是在看哪呢,她也明白他的想法,但是她卻不能讓他以爲他的想法是真的。
齊棋低下頭,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昨晚那兩個人逃走了,我正想給殿下施針解除那藥的藥性,就見那兩個人居然帶了一個幫手來,那人雖是個女子,但是屬下知道她的功力不錯,以一對三,齊棋自知不敵。”
龍睿軒臉色一變,在她說有一個女子前來給敵人助陣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些不安,果然……
“好在殿下雖然中了那藥,神志不清,但是武功還在,將那個女子拖走……”齊棋說道這裡頓了一下,低着的頭也擡了起來,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心虛的話,定然會被他看出破綻,只有裝的真有那麼回事,才能矇混過關。
龍睿軒的臉色很難看,那個時候自己神志不清,身體的慾望在叫囂,將一個女子拖到一邊還能有什麼好事,那晚的女子真的是那個人嗎?
齊棋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繼續說道:“那一高一矮兩個人功力雖然不錯,但是先前被殿下打傷過,屬下與他們拼了個三敗俱傷,到最後,他們一死一逃,而那個女子最後也逃走了。”
最後……應該就是自己辦完那件事之後,龍睿軒冷眼看着齊棋,上下打量着她,就是不說話。
齊棋半真半假的說着,她要將龍睿軒扶回來的時候 ,那兩個敵人真的又回來了,他們身受重傷,而自己身上也不利索,拼死之下,纔將他們打的一死一逃,而自己也深受重傷,那個女子,是她憑空加進來的而已。
那個時候,已經離得軍營不遠了幸得一個找他們的小隊發現了他們,將龍睿軒扶了回來,要不,她可真沒那個信心將龍睿軒安全的帶回來。
“是啊,那個臭矮子死了,他的屍體還在軍營中,要是讓我見到那個高個子,我一定不饒他。”小影子冷哼了一聲,敢對殿下放冷箭,真是找死啊。
唐寒山也是點了一下頭,但是他心中奇怪,龍睿軒那個時候到底中了什麼毒,齊棋說的不清不楚的,讓他心中很是不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故意不說?
小影子自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他識趣的沒問,既然齊棋與殿下都心中都清楚明白,自己何必多問惹人嫌呢。
齊棋竟然說的是真的,真的有那個矮個子的屍體,那麼那個女人也是真的了?
龍睿軒神色複雜的看了齊棋一眼,“你說的是真的?”
齊棋點了點頭,並不說話,她非常心虛,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看他的樣子似乎心中很痛苦委屈,該委屈的是自己好吧,莫名其妙的丟了身子,甚至還得準備好以後扛着罵名,要說慘也是自己纔對。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沒有那幾個人來搗亂,你會怎麼做?”龍睿軒緊緊的盯着齊棋,他想要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殿下,沒有如果。”齊棋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是這件事情沒有如果。
“我是說如果,你回答我。”龍睿軒突然怒道,她就這麼不想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她就這麼不想讓自己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