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白,滾遠點

妖尊笑眯眯地看着火焰鳥逃遁的方向,自語道:“這火焰鳥的鳳凰血脈雖然比紅鳶的還要稀薄,但兩者合在一起,卻是要濃厚許多。 這也算本尊安插在杜陵笑身邊的一個棋子吧。而且,最重要的,這頭烈焰鳥可是一直雌鳥……”他淡淡笑着,周身光芒陡閃,再度化爲一頭雪白的小狐狸,閃電般朝洞口飛去。

沈喬站在岸邊,目光焦急地望着如鏡般的深潭,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湖面上陡然破開了一絲漣漪,接着水花涌現。

“出來了!”沈喬臉色微微一變,當即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一道淡淡的火焰從手掌中升騰而起。

沈喬的弄焰決自然不能和妖尊相比,她召喚出來的火焰弱小的可憐,彷彿一陣風就能被吹滅。

當一道火紅的影子從深潭中飛射而出的時候,沈喬美目一凝,手掌猛然朝那道火紅的影子揮去。

微弱的火焰,卻已驚人的速度朝着烈焰鳥的方向,直射而去。

“嘎——”烈焰鳥從身後的火焰身上,感受到與深潭下面的人一樣的氣息,頓時驚恐地大叫起來。它猛然回頭,張嘴吐出一道熾熱的火焰,阻住了沈喬的異火。

異火雖然威力很大,但一來沈喬修煉的時間太短,二來,她僅僅從紅鳶身上抽取了火元素,因此威力並不大。但饒是如此,她召喚出來的異火和烈焰鳥的火焰相持不下。

但烈焰鳥的身形,因異火的緣故已經驟然停了下來。

就是這個時候!沈喬眸中閃過一絲光芒,當下手中結了一個奇異的手勢,腦海中磅礴的靈魂力鋪天蓋地地朝空中的烈焰鳥席捲而去。

沈喬用靈魂力施展御獸決的同時,離這裡不知道多遠的一座逍遙門山峰中,一個盤膝而坐的枯槁老人驀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身上佈滿了灰塵,要不是此時睜開眼睛,還真會讓人誤會是一座深山中的岩石。他的一雙眼眸充滿着滄桑。

此時他遠遠地朝沈喬的方向望去,臉上閃現出一抹震驚的神色。

“御獸決,我感受到御獸決的靈魂氣息了。想不到時隔五百年,我逍遙門終於有修煉成了御獸決的天才了,這時逍遙門之福啊。”老人驚喜地這樣自語,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惋惜地搖頭道。

“可惜,我在閉死關,不然就去瞧瞧究竟是哪個驚採絕豔的小輩修煉成了此術。哼,妖門啊妖門,只要等此子成長起來,必將是你們的噩夢!”提起妖門時,老人臉上閃現一抹濃烈的殺機,顯然他與妖門先洗很深。

……

遠在深潭旁的沈喬自然不知道這些,此時她正緊張的用不是很熟練的御獸決,艱難地圍困火焰鳥。

被磅礴的靈魂裡禁錮,烈焰鳥驚恐地尖叫,它發現這些靈魂力就像一根根無形的繩索深深地勒進了它的身體裡。

更爲恐怖的是,這些靈魂裡一旦進入它的身體,就迅速找準目標,紛紛朝它的識海涌去。

“嘎嘎——”被封困的妖獸不停地撲打翅膀,驚恐的眼眸逐漸變得迷茫起來,顯然被沈喬控制是早晚的事。

妖尊已經飛出深潭,此時正站在一旁,一眼不眨地望着深潭邊的爭鬥。當他看到神色越來越迷茫的火焰鳥,眸中閃過一絲驚懼。

御獸決,果然是妖門的剋星,不管你的法術有多強大,但在御獸決特意的靈魂攻擊下統統都無效,唯一對抗的辦法,就是淬鍊自己的靈魂力,只有具有強大的靈魂力,方纔可以與御獸決對抗。

但妖獸大多修的都是體術和血脈遺留下來的法術,幾乎就沒有修煉靈魂力的妖獸,所以這御獸決絕對是妖門的剋星。

身爲妖門之主,妖尊自然清楚這些,當下眸光不由閃現一抹陰冷的殺機,望向沈喬的眼神也變得幽深莫測,良久眸中的殺機才漸漸渙散。

與沈喬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這丫頭看似狡黠伶俐,但看得出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想必看在自己的情面上,不會對妖門怎麼樣。

而且——想到這,妖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他可是傳授了異火之術,正道那些迂腐的人,必定會強烈地排遣沈喬。

所以沈喬不會和那些虛僞的正道同一陣的,想到這,妖尊才完全放下心來,繼續靜觀場中的變化。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不過沈喬雖說穩佔上風,不過此時她也叫苦不迭。她只是初修此法術,御獸決快速消耗靈魂力的缺陷讓她大感頭疼。

再不控制這頭烈焰鳥的話,恐怕最先倒下的是她!

“給我封!”感受到火焰鳥的意識對抗越來越弱,沈喬臉色一喜,當下鼓足全身的力氣,將靈魂力匯聚一起,朝火焰鳥的識海狠狠一擊。

“嘎——”火焰鳥發出一陣慘烈的叫聲,周身的火焰隨即潰散,在沈喬的重擊下,識海化爲虛無。

此時它呆呆地漂浮在空中,神情木然呆切,如同一隻逼真的鳥類木偶。

而沈喬,此時也是山窮水盡,她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氣喘吁吁。她還是第一次經歷靈魂力的交戰,這場戰鬥一點都不亞於明刀明槍,甚至還要來的兇險。

因爲少一不慎,變成白癡的不是火焰鳥,而是她自己啊。

“還愣着幹嘛,快點分化出一絲靈魂,入住烈焰鳥的識海,遲了則會喪失最好的機會。”妖尊冷厲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沒完?

沈喬無力地站起來,好在只是分化出一點點靈魂力,要不然以她此時的狀態,一定堅持不下去。當下,依言分化出一點靈魂之力,迅速闖入火焰鳥的識海里。

火焰鳥的識海一片虛無,不過當沈喬的靈魂力入侵進來時,一股股如溪流樣的記憶從四面八方匯聚到沈喬的靈魂之中,這時火焰鳥一生所有的記憶。

而這時,一絲奇妙的感覺維繫在火焰鳥和沈喬之間,她與火焰鳥心神相通,甚至只要她一個念想,就能控制火焰鳥的一切動作。

哇,這種感覺真美妙,沈喬心念一動,火焰鳥立刻飛向高空,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鳴叫聲。

妖尊看到沈喬一副喜悅興奮的模樣,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御獸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完全控制妖獸。

當然以沈喬此時的靈魂力,估計只能控制一頭妖獸,但等她完全成長起來,威力自然大到難以想象。

沈喬的心就像被泡在一缸百年陳釀之中,醉酥酥的,這妖孽一臉正經的時候就足以禍亂天下,更別提一臉小撒嬌的樣子。

她的心肝啊——

沈喬只覺得她的心“撲通,撲通”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環抱着妖尊,嘴裡呢喃道:“好,先做飯,什麼都依你。”

話音剛落,前一秒鐘還“千嬌百媚”的妖尊忽然邪邪一笑,一把推開意亂情迷的沈喬,隨意地撣了撣被沈喬抓過的袖子。

“去吧,快去給本尊弄吃的。”

“你——”被妖尊“無情”地推開,沈喬立刻清醒過來,意識到剛纔做了什麼後,一張俏臉變得通紅無比。

這個妖孽——她心裡狠狠的唸叨道,簡直就是一個惑亂衆生,妖孽天下的人物,看來得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他臉上劃幾條刀痕,沈喬心裡邪惡地這樣想。

“還不快去?”妖尊環抱着手臂,一屁股坐在沈喬的牀上,笑吟吟地望着沈喬。看來還是這一招有用啊,這丫頭對自己那是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的。

“哼——”沈喬很不情願地轉身,誰叫她剛纔那麼不爭氣,失陷於對方的美色中呢。哼,叫你得瑟,待會老孃在飯菜裡下巴豆,拉肚子拉死你!

看着一臉憤憤不平的沈喬離開,妖尊慵懶地躺在沈喬的小牀上,鼻子輕輕地嗅了嗅。嗯——味道很不錯,被裘之間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很喜歡。

妖尊忽然來了興致,指尖輕輕在被子上一點,一道藍色的光華如水鏡般在妖尊身前出現,水鏡中沈喬穿着睡袍,正懶洋洋地往牀上走去。

回靈術,只要獲取對方一點氣息,就能重現對方過去的行爲。

丫頭爬到牀上,並沒有立刻睡覺,而是一手抱着枕頭,一手託着香腮,怔怔地想着什麼。不一會,就聽她自言自語地說。

“大師兄性情清冷,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討他歡心呢?”

妖尊聞言,慵懶的神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情。這丫頭,始終對杜陵笑念念不忘嗎?

杜陵笑能和他比嗎?不知不覺中,妖尊暗暗和杜陵笑較起勁來。

水鏡中的沈喬想了一回,繼而苦惱地搖了搖頭:“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先睡覺。”說罷,雙手抱着枕頭,像一頭慵懶的樹熊一樣,極其不雅地躺在牀上。

妖尊看到她這副“尊榮”,嘴脣輕輕抿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剛纔些許不快頃刻間蕩然無存。

這丫頭,一點都沒有淑女的範,不過貌似他喜歡的就是這一點,清新、單純、天然去雕飾。

賠,呸——亂想什麼呢,堂堂妖怪門之主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平凡的丫頭呢。

妖尊手指輕點,正欲撤回法術時,就聽水鏡中的沈喬忽然夢囈道:“別——討厭的小白——不要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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