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着面也就無法看見何太太的表情,但卻能夠感受到她極爲熟悉的挑逗豆動作,這樣的動作一定是經歷過不少的類似的場景纔會練就出來。兩人還在隨着節奏在動,只是這般走動移步已經沒有任何節奏感和跳舞的美感了。摟在一起的人不止是他們這一對,只是不知道其他的人是不是也這樣,楊秀峰轉眼看,昏暗裡間和沈贄跳舞的男人的手在她屯股上,自然不會很老實,而和吳玉瑩跳舞的人,一隻手伸進那勉強能掩蓋住的兇,捏揉着。
楊秀峰倒成了最老實最被動的人,心裡在掙扎着,知道就算這樣也是在玩火。不過,這種火只是在燒自己的身,不去招惹何太太,或許會讓她對自己有些看法,卻不會留下什麼災禍。一旦和何太太有了進一步的戲鬧,說不準今後會惹出生死大禍來的。當然,對於這些女人說來,她們不會在意與之往來男人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吧,又或者她們一旦覺得有什麼不妥後,會不會自己就下狠手?
實際上的時間不長,何太太見楊秀峰沒有多少反應,除了手中那有些誇張的物件讓人心中難耐之外,他都沒有太多的反應,完全不像一個正常男人那樣,對她做出一些動作,也不像剛纔兩人的小動作那般反擊。“怎麼了?”何太太輕聲媚聲地問。
“難受……”“先還以爲你不中用,也不知道沈贄會怎麼受得住,好饞人呢。”何太太說着手捏着示意,楊秀峰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不多解釋,也不在何太太身上找回擊的機會。“要不我們去洗手間?”何太太不肯就這樣放棄,覺得楊秀峰有這樣的本錢,又有這樣的忍耐力,當真難以遇上的最美獵物了。只是楊秀峰是隨着沈贄而來的,也就不能夠做搶奪的事,但找機會品嚐品嚐,卻不算什麼大事。
楊秀峰伸手下去,握注何太太的手,要將她的手拉出來,也示意着她自己不能夠陪她鬧這些。兩人不說話,何太太的手在出來之前,故意揉弄幾下。
曲子終了,也就和何太太散開,楊秀峰走回自己之前的座椅去,就有些彆扭。給弄得渾然不對勁,卻聽到何太太和陳雯在那裡說,笑出聲來,可能是故意讓他聽的。沈贄也回到之前的位子,見楊秀峰走回來不多說話,卻將他的手臂挽住。
“累了,休息一下吧。”連續幾支曲子都在跳舞,也就想休息一下,楊秀峰感覺到沈贄摟着他手臂時,似乎有另外的情緒。身體帶着微微的輕顫,是不是在抵抗着身子裡的那種餘望的泛濫浸噬?沈贄似乎察覺到楊秀峰的感受,轉頭看着他,說,“在想什麼?”“哪有。”“還不承認呢,我將你丟給吳玉瑩去,多受些折磨……”估計沈贄還不知道何太太纔是真正悶搔型的女人,表象和做法完全是兩種相反的姿態。先就給何太太折騰得渾身就難受得不得了,要不是先前得到沈贄的警告,又對沈贄的一些背景有所瞭解,只怕會不顧一切。
“這麼狠心啊。”楊秀峰不知道先前沈贄是不是給男人也弄得情緒亢奮,可見她那樣子卻知道她一定也是在隱忍着,“沈姐,不是不給男人撩撥得難受?我不妨將手指借給你……”說着也就看着沈贄,見她臉一紅,隨即啐道,“不安好心呢。”說着將楊秀峰推開一些。
陳雯此時走過來,見楊秀峰從沈贄身邊走開,說,“帥哥,是不是想陪妹妹跳兩曲?”楊秀峰知道沈贄也不是真生氣,只是不能夠多和楊秀峰說這些話題。兩人在同一陣線上的人,說多了這些,會使得心裡的防線慢慢地消融,那才叫真正地危險了。平時就算給楊秀峰看見她的果體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知道楊秀峰是一個很理智的人,這種人越是給他一個明白的態度,就不會越過那底線。
“快走吧,省得乾淨……”沈贄說。陳雯也就站到楊秀峰身邊,這些女人沒有一個好相與的,也不會見到陳雯年輕些就放鬆警惕。兩人的手才觸碰在一起,陳雯就說,“我們還是跳一個刺激的,敢不敢……”也不等楊秀峰說話,直接兩手摟住楊秀峰的腰僅僅地貼在一起。沈贄見楊秀峰臉上有着尷尬,心裡也在幸災樂禍。今晚過來,對男人完全是一種折磨,但內心裡也不想他就栽在這裡。雖說楊秀峰到這裡來很危險,可覺得他的自控能力很強,給他足夠的提醒後,也不會惹出多少禍事的。
才走幾步,陳雯就說,“壞人,說說何姐先前對你做什麼了。”“哪有,就跳舞呢。”“你知道我是一個很直接的人,說話做事都不會拐彎抹角,對男人也是這樣的。你卻要騙我,當我沒看見呢。”陳雯說着本來環抱着楊秀峰腰的手也就空出一隻來,楊秀峰已經有了提防,沒等陳雯莫過來就捉住了她的手,陳雯見他這樣,說,“你不放開手信不信我喊出來?吳玉瑩和滕慧妹真要過來幫忙,沈姐也只能眼看着你被我們剝開……”“不要鬧。”“哪有胡鬧?何姐說你有巨寶,我只是來驗證驗證,用得着那麼緊張嗎?”
沒想到這個陳雯說話更直接些,楊秀峰不肯放手又怕她當真喊鬧起來,到時候就算沈贄也不好過於護着自己來開解吧。自己又不能夠一走了之,而讓她們鬧自己成那樣,雖說以後不會傳出去,但保不住今後不會給這些人探查到自己所在單位,鬧出來就出大丑了。楊秀峰不再固執,陳雯還真是敢做,真的就將手探莫。此時就很便利陳雯,貼着臉,陳雯吃吃地笑,很得意。
楊秀峰的手還放在前面,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本來女人對他這樣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但此時似乎就不同了。忽然間就記起了之前曾和錢維揚一起在柳水縣對那幾個女子的玩弄,此時的自己,和那時的女子有多少不同?沈贄帶自己過來,或許是有用意,她也不會想自己有這樣的感受吧。她對自己的警告和約束,或許是知道更多的也知道這些女人對待男人會有什麼做法吧。可她不會料到,情況並不會完全給她控制着。
要是自己不知道反擊後會有什麼厲害,或許會覺得這時格外地刺激和好玩,但如今完全在不對等的情況下,就有不同的心態了。
人在不同的狀況下有不同的心態,楊秀峰雖有着種種感受,卻不能表露出來,很機械地隨着陳雯走,說不上什麼舞步。陳雯卻沉浸在那種新奇的發現和假想中,而沒有感覺到楊秀峰有什麼變化的心思。按一般而言,男人誰會不喜歡有這樣的際遇?如此豔媚的事,只怕巴不得多遇上纔好。聽着一曲將終了,楊秀峰再次將陳雯的手拉出來,陳雯讓她的頭遠離一些,纔好看清楊秀峰的臉。見他似乎有些堅決,而沒有其他男人那種銀檔澀欲的貪吃樣,說,“你不喜歡?還是怕沈姐知道?當真有趣得很呢,男人都愛貪嘴,女人有時候也會貪嘴的,你要是願意我們就到樓上去,沈姐那裡我去說,她不會怪你的。”
楊秀峰沒有解釋,說,“謝謝了。”曲子停下來,楊秀峰將陳雯送回坐處,也就回沈贄身邊去。沈贄看着他,倒是沒有做什麼表示。心裡在想,何太太和陳雯都跳過舞了,只怕吳玉瑩和滕慧妹也不可避免,就跟沈贄說,“沈姐,我去陪吳玉瑩和滕慧妹跳一曲後,我們是不是就走?”
“受委屈了呢?”沈贄看着楊秀峰,他說,“沒什麼,只是在京城裡的工作還沒有頭緒……”“你就知道醉心工作,出來玩就不要多想那些,要不還不得累死人?”沈贄見楊秀峰急着要離開,也沒有會意識到他心緒上的變化。男人就算吃不上,多吃些豆腐,也會激情滿懷的吧。對於楊秀峰對工作的態度,她倒是知道他一貫如此的。在京城裡時間也緊,而南方市那邊沒有他在家裡坐鎮,會不會出什麼意料不到的事來?兩頭牽掛,卻又都沒有很大的把握,更無法做到掌控這一切,目前連外援都還看不到,楊秀峰不能夠安心下來陪她,也是理解的。
“你要走也可以,可不能後悔哦。”
沈贄沒有做什麼解釋,見楊秀峰似乎不爲所動,又說,“柳省老書記不是那麼容易見到,但也看是誰,有的人卻是天天見到他的。”說着就不看楊秀峰,而是喝着酒看向舞池裡。
“沈姐,不肯說清楚些啊,明知道我在京城碰得頭破血流的……”楊秀峰聽沈贄這樣說,心裡頓時就明白了,帶他過來不是完全巧合,而是有着很強的針對性,這裡面是誰會幫自己見到老領導?
既然有這一層,楊秀峰心態也就平衡不少,當下見沈贄不肯說出來,也不多纏着問。站起來走向吳玉瑩,到她身邊,說,“美女,請賞個臉一起跳一曲?”吳玉瑩嬌媚的臉上頓時更加燦爛,猶如一朵盛開的牡丹,兩眼精神四溢。款款站起,渾身似乎都動起來,給楊秀峰一種處於高朝噴發的感覺。
步入舞池,吳玉瑩放在楊秀峰肩上的手按出一種節律來,這種節律給他的感受比較強烈,似乎就讓人的心思在她的節律中慢慢地高漲,內心搔動。吳玉瑩舞姿不算太好,卻不知道是不是她將心思花在如何將渾身的數解都在展現着身體的魅力上才這樣,還是她出來跳舞就是要將男人溝引得神魂顛倒是她的目的,楊秀峰確實感覺到有種機渴。
此時,跳舞的人不多,也就他們和何太太一對。人少之後,不會擠着,沈贄似乎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楊秀峰這邊。吳玉瑩察覺到楊秀峰的分心,說,“在想什麼呢。”“我有嗎?”“和我在一起就不準想別的女人。”吳玉瑩說着也就改變了跳舞的姿勢,由交誼舞姿變成貼面的姿勢。
沒有回到沈贄身邊,等另一曲響起來時,楊秀峰也就約請了滕慧妹起舞。滕慧妹不是善渣,但楊秀峰卻一直防備着,兩人倒是在一些小動作裡完成了一支舞曲。將滕慧妹送回座位,就算她心有不甘,但其他的男賓卻過來纏住她了。
回到自己的位子,見何太太卻在看着自己,沈贄已經陪人跳舞了。見她的臀依舊在男伴的手裡給捏着,而她似乎很受用的樣子,楊秀峰心裡也就在猜測,沈贄在對待這方面上,到底有什麼心態?似乎很開放,但又給人一種始終謹守着自己的底線似的。
楊秀峰在三四年前就開始認識她,當初是和徐燕萍一起,之後的往來更多更密切,不少次在省城的會所裡一起。而沈贄每一次在會所裡做身體護理,也都讓他跟在身邊,赤果在按摩創上也絲毫不忌諱,但也沒有給楊秀峰其他暗示。偶爾楊秀峰在言語裡試探,沈贄卻會隱晦地推拒他的更親近之心。
何太太雖說看過來,人卻沒有動。楊秀峰自然不敢走過去招惹她,知道這個女人表面上看着文雅,很有嫺靜的氣質,但內心裡卻比吳玉瑩都要更狂放一些吧。不敢對視,但也不會刻意地去迴避。一會兒見吳玉瑩從衛生間出來,看來楊秀峰一眼,似乎有着很多的內容,卻坐回自己的位子去。
沈贄走回來,見楊秀峰空坐着,說,“真的累了?”楊秀峰看着她只是笑了下,沈贄說,“那我們到樓上去吧,給你好好放鬆下。”見楊秀峰有些疑惑,又說,“算是給你的獎勵。”
見沈贄說這些話時,似乎就像在樓上佈下一個大陷阱等着楊秀峰往下跳似的。雖說知道沈贄總不會讓自己在她那裡發泄一番,也不可能讓他找另外幾個女人來折騰,可看她那樣子還真有種讓自己肉-體享受的感覺,不知道她在玩什麼。
這個會所有多大,此時也還沒有具體的印象,他們這時所在地位置,不過是會所裡的一個包廳吧。包廳裡的設施就很齊備,有大廳、有房間等,只是房間楊秀峰都沒有進去,裡面是不是按照五星級的配置來裝修的?心裡有些想推開一間看看究竟,卻怕給女人們見到了將自己推進去,當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
聽沈贄說是給自己的獎勵,楊秀峰也就想到先前所說的,要見老領導得有人幫引薦。是不是那個人就在樓上?可能性不大吧,沈贄在京城裡會有這樣大的能量?不過,就算心裡疑惑也不可能說出來,讓沈贄不高興。
知道沈贄不會做得太過分,心裡也穩當,又想廳子裡的女人都看一眼,不知道哪一個纔是能夠幫到自己的。沈贄已經站起來,走過去跟何太太等人說,“你們繼續玩吧,我就先上樓去了。”楊秀峰見何太太看着他,說,“也都差不多了,換節目吧。”看來上到樓上去,也是今晚聚會的一個安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還會像剛纔跳舞那樣有親密的機會,心裡有些發怵,要是何太太再來之前那一招,還有多少抵禦能力?
廳子有另一個通道,卻是一個小樓梯。樓梯顯得有些窄,兩人並排走就有些勉強,或許是廳子的專一通道,也就沒有不適合的感覺。在這廳子裡,會有多少人走動?小一些反而與這樣的環境相吻合搭配。
沈贄和楊秀峰兩人走在最前面,樓道里燈光不強,何太太等其他人也都跟在後面,大家似乎都將之前的跳舞時的瘋狂之態忘記了。一個個顯得慵懶而又沉在彼此聚會的情感裡,身邊的男人似乎都不會在她們的心裡存在了。聽着身後的說話,楊秀峰想到今後在外面偶然見到其中的某一個,都不會相認的吧。
出一個小門,就到另一個大樓道,厚厚的地毯也就顯示了有不少的人會在這樓道里走,是不是通道兩邊的小門,都是像之前他們走過的那種結構?這棟樓裡有多少廳子像剛纔那個聚會的廳子?
轉而再進到電梯裡,十個人也就沒有分開,站在電梯裡似乎都很有素養的善男信女。楊秀峰從電梯裡的周圍鏡子上看,見何太太此時那種氣質似乎就有不少的變化,完全改變成那種靜嫺高雅的感覺,一絲都找不到先前的那種瘋狂而大膽的蹤跡。要是第一次見何太太,心裡肯定會對她異常地尊敬,不過,此時看着她的臉和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那種如夢之感的味道之外對她真的就產生一種不可褻瀆的念頭來。楊秀峰覺得自己的心志也算堅定,可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當真就有些疑惑起來。
出了電梯,有不少的房間,也有一排穿着制服的男女站立在外,等候着客人的到來。見這些人過來了,一齊行禮示意問好。沈贄等人似乎在這裡已經是熟客,泰然地往前走。楊秀峰跟在她身邊,沈贄不停留地走到一間房間門前,往裡推就走進去。楊秀峰也沒有猶豫,先跟進去了。
房間裡是兩張按摩創,還有一個大浴缸,設施倒是顯得簡潔。兩邊牆上有鏡子牆,還有掛式的電腦設施。看着這些,楊秀峰心裡明白,沈贄是要做身體護理了。難怪說是要給自己一個獎勵,要將她的身子脫給自己看。沈贄的身子確實不錯,只是不知道有多少彈性和活力,對於像她這種年齡的女人說來,活力纔是最主要的。身材可以用保養來維護着,但活力卻不會以自己的意志就能夠留住。沒有活力的女人,身子再好,也是不能夠將身邊的男人留住的。
其實,男人往往喜歡找一些年輕的女人,也就是這些女人有着那種活力與敏敢度,稍有些外力的刺激,也就給激發出那種需求來。而一些活力漸漸消散的女人,相對而言就會遲鈍很多,也就沒有那種細微的感覺。
一對夫妻之間,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後,這種活力的消散之外,還有就是彼此之間的那種熟悉。生活中往往有更多的瑣事,讓人將耐心和心力都消磨得更多,人們也就難有那種對對方的珍惜。都覺得彼此之間,對方應該理解自己,自己就算不耐煩了,也會給對方所理解的。這種事情在理論上確實是這樣,但次數多了,那種分生也就自然而然地生出來。初婚夫妻甜美河諧,而三五年甚至有更短的時間裡也就厭倦對方,也就是這種心情所致。
“我們聚會後,大都會做一次身體護理。帶來的男伴也就完成了任務,當然,如果願意也可以將男伴留下來陪着。秀峰,要等她們身體護理做過了,纔會帶你去見那個人,能不能說好,卻還要看機會。不過,要是肯幫你,見老書記就很簡單了。”
“謝謝沈姐。”楊秀峰說。
“那就安心陪姐做一個護理吧。”沈贄說着,按了房間的鈴。
陪她做護理不是第一次,楊秀峰也就有心裡準備的。倒是之前在廳子裡給女人們逗着,此時心頭的邪火還不能散走,等會見到她的身子,會不會再起念頭?
很快就有人敲門,隨即也就進來。楊秀峰見進來的是一個男生,很帥很年輕,身着制服,應該是會所裡的服務生。是不是那種服務生就不得而知,另外,又進來了一男二女,估計是給客人挑選的。楊秀峰不知道沈贄是不是要給自己安排男服務生,還是她自己需要?也就看着,等沈贄安排。
沈贄對最先進來的男服務生說,“你留下吧。”又對楊秀峰說,“兩個女子是一起留下還是隻挑一個都由你。”楊秀峰這時才確定了沈贄是要做異姓護理,不知道她會不會讓男生直接要她,要是這樣,當真就有些那個了。還不如自己將她折騰,會得到更多一些的受用吧。不過,會所裡的男生想來在這些方面也是有不錯的能力,纔會給留下來讓客人滿意的。
點一個看着豐滿些的女子留下來,女服務生的制服穿得不多,腰和腿都露在外。見女服務生腰復間較爲豐腴而腿也豐滿,是楊秀峰喜歡的類型。另外兩人也就離開,選好了的女生問楊秀峰說,“先生,是做全套的嗎?”沈贄在那邊說,“自然是做全套的。”
兩服務生也就先暫告出去,想來是要做一些準備的。留下兩人來,沈贄坐在她那張按摩創上看着楊秀峰,見他不看過去,說,“這裡的全套服務,客人做不做那個都由着客人,你自己看着辦吧。”“……”楊秀峰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說客人可以對女服務生做任何事情,那男服務生不是也能夠對沈贄做同樣的事情?楊秀峰心裡當真就有些鬱悶,但知道,女人們做護理,有些內容也就是這些的。對一個女人說來,有男人做這種服務,就是最佳的護理也是效果最好的護理了吧。
“不習慣?”沈贄說。“沒啊。”楊秀峰說,沈贄也就仰躺下去,不再理會他。從側面看,就算房間裡光線有些弱,但此時也適應了,看着她的側面就覺得她的臉很耐看,看着讓人的心裡有種溫柔感,而她躺着時兇也是高聳着,整個人都給人一種衝動的感受。楊秀峰不知道是在這樣的境況下,還是之前在廳子裡給何太太等人那般刺激留下的。想着女服務生到來後,自己會不會將她按住在她那裡發泄?
已經有好些年不進娛樂場所做這種事了,心裡那種感覺不算好,就算是在會所裡,說是服務生,但和之前在小店子裡的女人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收到錢多一些,或許,在一些技巧上做得更好一些吧。
想着,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做那些事爲好,其他的服務也就隨她卻鬧吧。也躺下來,門外的人也就進來了。女服務生走到楊秀峰身邊,說,“要不要將簾子拉上?”先還沒有注意,卻不知兩張並列的按摩創之間還有簾子,才見簾子是放靠牆去,楊秀峰不知道要怎麼處置,就不說話。那邊男服務生也在問沈贄,沈贄卻說,“不用。”兩種按摩創雖說並列,但間隔卻不小,至少有兩米遠,就算拉上簾子,也不會影響到彼此的。
這樣的消費太那個……
稍做休息,也就處理好一切了,服務生幫他們穿好衣整理停當後,兩人也就離開。走出房間,沈贄說,“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都出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折騰這許久,之前吃的東西也都消耗一空了。
下樓後,也不再回之前的那個廳子去,卻是在另一層樓裡。進到大廳,見大廳一放着水果和點心,也都是無償地提供給客人的,也有茶水飲料等。楊秀峰見了說,“沈姐,想吃點什麼?”這是進樓上那房間後楊秀峰第一句話,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但說出來後,也就沒有再有那種感覺了。
“隨便弄點吧。”沈贄說着王大廳裡走去,楊秀峰也就去弄些茶水和點心,用盤子端着過去。進到大廳裡,見沈贄坐在一張卡座位上,她的對面還有另一個女人,揹着楊秀峰這邊坐,從背影看似乎也是熟人。走過去到卡座邊,放下盤子,沈贄和那女人頭湊得稍近說着話,等楊秀峰將盤子放下來,見那個女人擡眼看他,才知道是何太太。心裡嚇一跳,說真的,有些怕遇上何太太這種女人的。怕雖怕,但見着了卻知道要主動才行,當下說,“您好,何太太,又見着您了,真是很幸運啊。”
沈贄說,“秀峰還不錯,嘴巴也厲害。”
“也就你知道他嘴巴厲害。”何太太說得聲音小,也就三個人能夠聽到,這句話有着另一層意思,像何太太這樣的人在這種場合下自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的這一面來。就算和沈贄在低聲耳語,也讓人看到一派大家閨秀的神氣來。
“請用點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口味。”楊秀峰將點心先端給何太太,隨後端給沈贄,請兩人用,才轉身再去取。回來見兩人面前的點心也都沒有多少消耗,但手裡都拿着一點,似乎在吃,卻又保持着自己的那份文雅。
楊秀峰雖說平時對自己的一些行爲不很講求儀態,但在這種會所裡,也不想給人傳出壞名聲來,坐下來後,對着面前的點心,還是控制着速度地吃着。沈贄和何太太兩人邊吃邊說話,似乎有些很好的談性,將之前彼此做過的一些事情都忘卻得乾淨。楊秀峰面子上也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知道面前的這些人裡,誰進到這樣的會所裡不都這樣子?但也不見誰還將房間裡的姿態表露出來,他自己也能夠做到渾然無事的。
沈贄說一會話,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何太太說,“何姐,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不知道怎麼樣了?”“沈家妹子的面子那是最大的,誰都臉都可不看,你交待的事情卻必須要做好,是不是?”
“謝謝何姐。”沈贄說。
“你叫那個人來,之後的事情就看他的運氣了。”何太太說。
“謝謝何姐,他就在這裡,何姐先就見到了。”沈贄說着看向楊秀峰,此時,何太太才知道楊秀峰不是之前她所想的那樣,但臉上也沒有什麼變化。沈贄轉而對楊秀峰說,“秀峰,你在京城裡的那工作,能不能做成,都寄望在何姐身上了,還不謝謝何姐。”
楊秀峰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寄望在何太太身上,但卻不知道何太太和老領導一家的關係怎麼樣。不過,沈贄將話說的很清楚了,而之前也告訴了楊秀峰會有怎麼樣的安排,此時也就忙着對何太太說,“何姐,要麻煩您呢。謝謝何姐。”
“當真是嘴很甜呢。”何太太看了楊秀峰一眼,看不出她有什麼想法。
“不單是嘴甜,辦事也很牢靠。要不也不會幫他出力的。”沈贄說,“柳市南方市那邊有一個縣委副書記強幹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之後,女學生從車上跳車傷了腳,那個副書記讓人用車反覆地碾壓致死,他看不過了,站出來督辦這件事,也就引得南方市不少人對他不滿。更有人用這筆資金來卡住,想將他從南方市裡擠走。”
“這樣啊,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何太太對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給車反覆碾壓,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一般,臉上的表情很豐富,說話也聲情並茂,看着楊秀峰,似乎對他就有另外的一種印象,“不管怎麼,這事情鬧到這邊來,總不會就這樣算了。明天你們等我電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