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一年後,女市長_懂味

王國友在柳市也是一個不算小的人物,關係網也很不錯,又有老資歷。在一般人面前那是很高調的,但見到楊秀峰後,神態卻帶着尊重之色。讓金彪等一干人見了,更是大有震懾作用。對於王國友的好意,楊秀峰卻也只是淡淡地表示着,他從不在人面前囂張,可今天卻有些不同。要爲李秀梅的事來鎮住這些人,免得有些人不懂味。

之前的事可以不追究,算是不知者無罪。哪一個男人不在外面獵鹽?自己也曾爲錢維揚做過這樣的事,對金彪的做法也不算什麼,只是對象弄錯了。有了這一次見面後,這些人今後都會成爲李秀梅的保護者纔對。

金彪這時也將其中的一些關竅想到了,臉上的冷汗不禁地流淚出來。楊秀峰要找他的過錯簡直太輕易,一句話就可以將他解決掉的。此時只有好好地做工作彌補,當下基本也疾步走過來迎候着,只是有王國友在楊秀峰身邊,他不好搶王國友的風頭,跟在後面就少了些機會,而楊秀峰也一直都在和王國友說着沒有注意到他。金彪知道,楊秀峰哪會沒有注意到他?只是不想理他罷了,這也是一種警告。

不過,金彪也看到,今天的事還沒有成爲事實,也就有可以挽回的餘地,而楊秀峰雖說沒有理會他,那是在給他臉色也是表示還有修補的機會。

接着就是讓座,之前是王國友坐主位,楊秀峰進來後雖說級別和王國友一樣,都是副處級的,但兩個副處級卻是有着完全不同的分量。楊秀峰不肯去佔王國友的坐,不僅傳出去會讓人說,對王國友說來也將會是一道坎,今後記在心中也就難以釋懷。既然不想過於追究今天金彪等人的事,也就沒有必要將王國友得罪了。

兩人謙讓一陣,王國友終究不是楊秀峰的對手,將他按在座位上。起土人都只是有陪笑道機會,不可能參言勸說的。

王國友不得已坐下來,說,“楊主任,你不是要讓人指着我的臉罵嗎?說我老都老了,還不懂輕重,敢在楊主任面前搶佔風頭。”

“王主任是在覈心要職,全市的人誰見了不給退讓三分?再說,飯桌上還是以老爲尊,這也是我國傳統。只有王主任坐下來,我們年輕人也纔敢坐穩不是?”楊衝鋒說着,手壓在王國友的肩上,王國友也就半推半就,知道楊秀峰平時姿態低調,但行事起來卻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王國友坐下來,楊秀峰也就不再客氣,在王國友身邊坐下來。金彪來吃飯,也將市局裡普教科的一個女下屬帶來,另外王國友也有另兩個朋友,也帶着女人。原本是不準備再安排小姐來陪之類的,要李秀梅到後陪着王國友,各人也就不會因爲空閒而盯住王國友的行動,可楊秀峰突然而至,就使得男女之數比例不對了。楊秀峰坐下後,金彪也就將他帶來的女子安排在楊秀峰身邊,但轉而想也不對,王國友那邊又怎麼辦?

包間裡五男三女夾着坐,金彪要臨時加人也不是不行,卻不知道楊秀峰和王國友兩人的意思,再叫人來是太明顯了。但就這樣子卻也很不河諧。

楊秀峰裝着不知道,也不解釋爲什麼過來,與王國友說着話。王國友的兩個朋友中,一個是國土局的。另一個是一個縣裡的搞建築的,也都是看王國友的臉色行事的人,對楊秀峰也就明顯地有着巴結之意,三個女人對楊秀峰也都不認識,市教育局普教科那女子,也是楊秀峰離開市局之後才進市局的,對楊秀峰也就聽過傳聞,第一次見到本人。

看這些架勢,三女也都知道楊秀峰的重要性,對這樣年輕的帥哥自然就另眼,神色之間雖不會透露出明顯的以身相許的意思來,但那熱情卻是從眼裡看得出。這種在男人身邊打滾着的女人,對權勢的嚮往會比其他人都要熱衷得多,本身也就是想用自己的資本來換取所需,看到更好的資源更有潛質的資源,動心也是很必然的事。

金彪有些受冷落,王國友不知道李秀梅與楊秀峰之間的舊日同事關係,但金彪卻是知道的,他早就給王國友發了暗示。還沒有上菜,金彪站起來,隔着普教科那女子對楊秀峰說,“楊主任,您可是我的老領導。我先敬您一支菸,等酒菜上來後,再給您敬酒。之前有很多方面,我這個做下屬的都沒有做對,今天一併認罰六杯酒認錯。您大人大量還要請您高擡貴手,原諒我們的錯,今後一定會好好工作,將工作做好,爲領導爭光也爲自己爭氣。”

這話雖說的莫名其妙,可楊衝鋒和金彪、王國友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這些話不能夠說透,卻有不能夠不說,楊秀峰見金彪恭着身子,雙手捧着那支菸,也是他太過急切。擔心自己不及時主動開口,讓楊秀峰誤會更深那就後果不妙了。楊秀峰看着王國友,說,“王主任,你是這包間裡的老大,按理該你先纔對,這個金彪科長有時候就是這樣分不清事情輕重。”

“楊主任,金科長說的是工作上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怎麼處理完都不參與纔對。”王國友說,金彪聽楊秀峰說話了,忙再一次表態,“楊主任批評得很正確,金彪一定記住。”說着那煙還遞着,楊秀峰也就呵呵一聲將煙接下來,金彪當即將打火機按燃遞過來,要將整套服務做全。

隨後酒菜上來,金彪當先連喝六杯,又給王國友敬了三杯,喝下後也就到廁所裡去解決了。回來後,也只能強撐着,給所有的人敬酒。散了時,已經滑溜到桌下去。交待酒樓的人幫金彪送走,普教科的那女子也喝了不少,雖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知道金彪這一次喝酒是因爲楊秀峰的到來。對他不免就多了些印象。

楊秀峰和邢靜之間的關係,沒有怎麼掩飾。但也沒有人將他們傳成男女之間的關係,和王國友一起來到的那個人,在市國土局裡任一點職,對楊秀峰也是極爲巴結,敬酒時也就提了一句邢靜,希望楊秀峰能夠給他在副局長面前美言幾句。

王國友提出要換節目,另外由他來安排。楊秀峰想到李秀梅還在賓館房間裡等着他,也就好言推辭了,留下話來表示下次一定要好好聚一聚。王國友自然將楊秀峰的電話存在來,還主動地打一個,表示自己的熱情。楊秀峰也熱情地應付着,王國友是市人事局的辦公室主任,今後借用他的事肯定還不少,這樣的人脈自然要多留下來。

回到賓館裡,見李秀梅還在房間裡,卻是沒有睡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一個人在房間裡自然會很悶,楊秀峰也很理解的,她的性子算是那種收放都能夠做到的女人。開朗的性格,可在婚姻之後不算順心也就慢慢地收斂了,後來跟了楊秀峰,等楊秀峰到市府辦後,她升任五中的副校長,與外面的接觸多了,又顯得開朗起來。

見楊秀峰迴來,李秀梅就很興奮,估計對楊秀峰代她去赴晚宴請,肯定很精彩。要不是不想見到金彪等人,也會去看看那些人在楊秀峰面前怎麼丟臉。當下合身撲向楊秀峰,給他一把抱住,察覺到她裡面是空着的,一口肯在她臉上。“討厭啦。”李秀梅心裡極喜,男人回來很早,說明沒有在外面去混那些女人,自然要對他的表現好好地獎勵一番。說着也回啃着,兩人倒是想是在打嘴仗一般。

楊秀峰很快就獲得勝利,手穿進她的衣裡,李秀梅渾身就發軟起來。

兩人鬧得起興,李秀梅都忘記了要問楊秀峰去吃飯的情形,在沙發上滾一會,李秀梅衣衫也就全亂了。兇前給楊秀峰掀出一片白析的肌膚來,在上面不斷地啃着。先前兩人就戰了一回,此時,興頭濃烈,卻不會猴急了。

在沙發上鬧了好一陣,兩人才到賓館的創上去折騰。兩人有很長的歷史了,也知道怎麼樣才能夠滿足對方的所求,鬧到半夜才摟着睡覺。

第二天到下午李秀梅再進中青班去學習,這一次中青班和以往都不同,是開在換屆的當口就有些不對勁,但還在管理上,來一個全封閉性的。這些人出來時正好遇上換屆當口,也不知道市裡專門會有這樣的安排。

金彪從下午起 在不斷地發短信來要求見一見楊秀峰,楊秀峰本來想懶得理他,但轉念想不理他對王國友說來也是一種間接得罪。也就答應見一見,吃飯什麼的就免了,說是市裡領導還有工作安排,實在抽身不開。

好在金彪只要求見一面,楊秀峰也就猜出他的意思。果然,見面後金彪送了一個紅包。

很簡單的見面,金彪要是沒有將這個紅包送出去,就不會安逸的。見楊秀峰客氣一句也就收了,心裡懸起的那跟弦總算鬆了起來。也不多客氣,金彪自己也找個臺階下來,也就告辭離開。這件事楊秀峰沒有怪罪就算燒高香了,遇上這樣的事破財之後,還有將壞事變好事的機會,要是楊秀峰堅決地拒絕了紅包,那才糟糕。

這個紅包楊秀峰估計最少都是一萬二,可能有兩萬。不過,金彪在市局普教科裡,油水夠重,這點錢對他說來也是毛毛雨。當然,楊秀峰也不會看重這樣的紅包,只是要金彪這樣的態度才成。

這算是了結一樁事,卻有多處許多事來。今後金彪肯的還會藉機跟自己套套近乎,那個王國友就不是套近乎了,而是要有往來結交。這樣的關係就算再多,楊秀峰也不會丟開的。王國友那位子作用或許不大,對他本人的升遷更不會有直接的作用,但在市裡的關係網的經營,王國友就算不錯的人脈了。

李秀梅已經再去學習,要楊秀峰到城東周英慧家裡去,他如今也沒有覺得有多少心裡障礙,和周英慧做第一次有種偷一次今後就不可能在有的感覺,所以那一液特別賣力,感覺沒有做夠就虧了似的,但昨天兩人快速偷新後,反而少了那種感覺。總覺得只要有機會,和周英慧再做也就是那回事而已。可這時心裡沒有多少障礙後,楊秀峰反而不敢過去。今天錢維揚是不是回柳市來不得而知,當然,就算回來也不一定回周英慧那裡的。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異動,自己沒有了心裡障礙後,只怕周英慧也這樣那就真糟了。

開着車,意識也不想到哪裡去,明天才上班。不過,對楊秀峰說來也無所謂上班下班,在開發區裡既可隨時走人,但也可能隨時被人找去解決問題。開發區裡的老闆們,大事小事都更願意直接找楊秀峰的,他也樂意這樣子,才能夠讓他在開發區裡有更多的話語權。

繞到柳水邊,太陽照射過來,已經有些偏西,偶爾會有粼粼閃閃的光從柳水江面射到車裡來。楊秀峰此時才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來,一直心裡都不得舒坦的原因了。徐燕萍那晚突然離開之後,就在沒有給自己任何音訊,既沒有的話信息也沒有任何解釋。楊秀峰這十多天來,一直都覺得自己有如在夢裡一般,努力地讓自己將與徐燕萍之間的事全部放下,一絲也不要留着。

總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在李秀梅面前、在周英慧那裡似乎都找到了開心和快樂,也在邢靜、唐佳佳身上尋到鬆馳。但這時想來,自己之所以告訴自己在她們那裡都得到了快樂,實際上是對自己的一種暗示,也是自己的一種迴避。

那一液徐燕萍走後就在等待,之後就一直在猜測。猜測她心裡是怎麼想的,猜測她是不是將與自己之間的事就像在酒吧裡遇到陌生男人一樣,出面後什麼都會忘記了的,

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雖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她都沒有一點消息又怎麼解釋這些?

想得更多的就是兩人之間確實沒有什麼可能性,楊秀峰也不敢給徐燕萍去電話,也不敢到市政大樓去見她。不過,這也許就該是兩人之間應該有的關係吧。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市長,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不是自己這樣的人所能夠理解的,和錢維揚的不同,徐燕萍追求的東西楊秀峰自覺得能夠理解,可是不是真能夠理解她?

看着江水,一直以爲會將這些事看淡,此時知道都是在自欺,但想想自己有沒有勇氣去見她、去將自己的情感說出來?確實沒有那勇氣的,就算這時徐燕萍突然出現在面前,楊秀峰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做,但肯定是不敢提到之前的那些事的。

楊秀峰兩手搭在方向盤上,想着不免在方向盤上捶打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整個人都迷茫起來,不知道要怎麼樣來處置自己的以後。就連他最爲關心的開發區主任一事,有時候想着都覺得索然無味。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來,將渾糊狀態下的楊秀峰驚嚇一跳,感覺自己都要跳出車外似的。人的神經從大腦起,往下四散開去,有種麻酥的不適。不過,楊秀峰很快回過神來,知道是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看,心裡不免有些火氣。當然,這火氣很不應該。

雄健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打電話過來,資產他的樓羣動工之後,就很少在柳市這邊出現。這樓羣就像變成他楊秀峰的了,丟在這邊不理,雖說有他的工作人員,但很多事也都是楊秀峰來做,卻沒有見給個電話說聲感謝。在項目裡,楊秀峰要不是夾了些私貨在其中,才懶得去費這些心神呢。

稍遲誤了些,楊秀峰知道雄健斌的電話不能不接,在心裡嘆口氣,將電話接了,也將自己的情緒調節好,說,“雄董,可盼到您的電話了。”

“楊主任說什麼笑話呢,你哪次給我電話爲敢不接?”雄健斌說,在電話裡似乎也是很好的態度,對雄健斌這種態度楊秀峰一直都很警覺的,平時雄健斌沒有什麼事要他辦時,態度雖不錯,可絕不是這樣子。這口吻出來一定有什麼事要楊秀峰幫忙出手解決的。

雖說心裡警惕,但與其裡卻不能有所表露。說“雄董對兄弟的照顧,我心知肚明呢。只是在開發區這邊,工程上很多困難都等着雄董來解決,可我也知道雄哥是個大忙人,這不不敢驚擾您嘛。接到老哥的電話,心頭壓力也就放開了,才脫口而出,老哥可不要見怪纔好。”

“知道知道,心裡明白呢。這段時間確實辛苦老弟了,這樣吧,我們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有一樁大好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可是兄弟你,老哥我還不夠義氣?”雄健斌在大環境裡說,說來後雄健斌說他在柳夢會所裡,要楊秀峰過去一起吃飯。楊秀峰知道這飯不好吃,可卻也不得不去吃的。

也不知道雄健斌有什麼事,不過兩人有着共同的利益,雄健斌也不會讓他吃什麼大虧,畢竟今後還有的機會合作。他說對自己是大好事,那倒是未必,真有什麼大好事也不會輪到自己吧。柳夢會所相隔不遠,楊秀峰覺得自己還是不忙着往前湊,真是好事也不可能少自己那一份。當然,要是壞事自己想躲卻也不是那麼容易躲開的。

在車裡坐一會,也不在糾結在徐燕萍的事上,這事就算放不下那又能夠怎麼樣?胡攪蠻纏對徐燕萍這種性格的人說來,只會加重她對自己的厭惡,當然,自己也不可能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對她說一種威脅或障礙。從內心裡說,對身邊的女人真讓自己動心的,也就李秀梅和她了,現在也無法分辨出來,對李秀梅是不是時間長了就生出那種不捨的感情來?所謂“日”久生情?對徐燕萍是不是那種得不到而更倍感珍惜的效應?不過,感覺得到自己不是。

到柳夢會所裡,沒有見雄健斌在大廳裡,楊秀峰給他電話,雄健斌說了房間。對柳夢會所算是熟悉,一般一個人也都不肯到這裡來。到柳夢會所裡,對他這個開發區副主任確實有些張揚了點,雖與他的名氣相合,要不是因爲工作上的事,楊秀峰不肯在這裡露面的。

大廳裡有不少熟人,和第一次進會所時偷偷閃着進來不同,如今楊秀峰能夠很自在地一邊走,一邊與相熟的人招呼說話,腳步沒有停下來也不會有人怪他無禮。知道楊秀峰的習慣,除非有工作上的事纔會過來的。而大廳裡多是些處級領導,不敢對楊秀峰有所那個的。

房間門纔開一絲,就聽到裡面熱鬧的聲音,這倒是讓楊秀峰放心不少,最怕的就是雄健斌一個人在等着,絕對沒有什麼好事。與雄健斌往來也算多,又有省裡侯秘書的關係在內,楊秀峰也就更大膽些。

裡面的人見門開了,也就有人擡頭看,雄健斌見是楊秀峰到了,將嗓門擡高,說“楊主任,楊老弟,快過來。”說着招手。楊秀峰見附件裡都是些生面孔,男男女女的,男人們多是雄健斌這個年齡段的,而女人們多是二十幾歲,一看就知道是在男人身邊混生活的,用自己的資本來換取機會。楊秀峰對這種女人性趣不大,更喜歡一些熟釹人妻之類的,感覺到純潔多了。

走到雄健斌身邊,那裡也就空處一個位子來,他的位子和雄健斌之間有一個女人坐着,這時也站了起來。其他還有三個男人,房間裡也都靜下來,雄健斌給楊秀峰進行介紹。這些人主要也是過來玩的,沒有什麼實際事務。

這卻讓楊秀峰心裡更加警惕了些。

這些人裡,楊秀峰也不會很在意。只是雄健斌叫他過來肯定不是單爲吃飯而已,也就安心坐下來。雄健斌不會一來就說事的,這些人的習慣也都這樣,先玩一玩,然後又機會再說正事。

當下在雄健斌身邊坐,有一個身材很不錯,特別是前兇有些誇張,看着那裡對她說來就像是累贅似的,讓人感覺爲她吃力受累。雄健斌讓她靠在楊秀峰身邊,說,“這位大帥哥就交給你了,可要讓大帥哥吃好喝好。”說話間那意思就很明顯,其他人自然也聽出意思來,轟然而笑。那幾個男人也就藉機在身邊女子身上掏莫着,女人們故意尖叫起來,包間裡也就氣氛熱烈。

這些場景都見多了,楊秀峰淡然而笑,對身邊這女人興致不大,這些天與李秀梅做得多,這女人就算再美麗也難以動心。只是女人那對讓人感覺到心裡顫悠悠擔心的那對東西,倒是讓楊秀峰看了兩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東西,還是在填了不少塑料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對於是不是真材實料,楊秀峰沒有心思去探討研究。

“雄董,各位老哥,各位妹妹,來遲了。我先自罰一杯,再給各位敬酒。”

包間裡的人都已經在喝酒了,在這樣的環境中,更注意的是怎麼玩得好,對桌上的規矩就比正式的宴請要鬆動得多。楊秀峰說着先將酒杯對桌上轉一圈,喝了。再倒滿一杯,站起來,酒杯對着雄健斌敬酒,雄健斌手對着他揮了揮,說,“不必站起來,大家是來玩的,弄得那麼正規還有多少意思不是?”雖這樣說,但卻將酒杯舉起來,其他的人雖說第一次和楊秀峰打交道,可見到雄健斌對他這般熱情,自然知道他身份特殊,也都舉杯一齊喝了。

雄健斌說過要大家隨意,楊秀峰敬了一杯酒後,也就不再多禮,用空杯對着在坐到人說,“感謝各位老哥。”說着看向雄健斌,“雄董幾時和老哥們到的?也不嫌來個電話爲好接大傢伙。今天的費用就讓兄弟來結,也表示爲的一番誠意。”

“哪用你來操心,都知道你老弟夠義氣講朋友好結交,今天就安心來吃飯喝酒吧,都安排好了的。”雄健斌說。隨即對楊秀峰身邊的女子說,“三妹子,可要好好表現哦。帥哥當前,不可錯過機會。你看看其他姐妹可都是眼紅着看你,在等機會呢。”說話時雄健斌那肥大的手就拍在三妹子的肩上,她的肩是**的,只有一根絲帶掛着下面的吊帶。這動作看着就很有意味,楊秀峰看在眼裡,知道三妹子這些人也就是那回事,對她那讓人擔心的兩團也就少了興致。倒是在那一瞬間卻回想起徐燕萍來,她平時將自己束縛得緊,要是真放開來絕對不亞於三妹子這一對豔物。

徐燕萍那邊已經領略過了,兩手是在無法全部握注,雙手捧住一隻都算勉強,平時她爲了不顯眼當真是緊緊縛着可是苦了自個。想到這些,心裡又是一陣黯然,自己對她終究是愛還是慾念,確實是沒法分清。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自己也都不會再有機會接近她了吧。

三妹子見楊秀峰不主動,自己又得到雄健斌的話,只好先吃吃地笑一會,看着楊秀峰,檢討有些走神又偶爾瞟向自己的兇前,知道自己那一對打殺器對男人的殺傷力。楊秀峰再帥,和雄健斌等這些老澀狼在一起,也絕不會是什麼好人,心裡明白這人只怕心裡就在想了,要是將自己剝光後會是種怎麼誘仁的樣子吧。當下先乜一眼,將酒杯倒滿了,往楊秀峰身上靠過來,說,“楊哥,今天能夠認識楊哥這樣的大人物當真是我的好運氣,今後可要多照顧小妹。我就用一杯酒來敬您,也表達我的高興。”

“是高興、還是興奮?”另一個男人說,他們也都認識三妹子,男人說後將目光落在三妹子兇前,他身邊的女子在這方面沒有特色。典型的吃碗裡的看鍋裡的做法,身邊那女子自然要干預,說,“怎麼兩眼亂看呢,也不怕生眼刺來。”

其他人也就藉機笑,三妹子看着楊秀峰說,“心裡的味兒那說得準,有高興也有興奮。”雄健斌見三妹子給楊秀峰敬酒,說,“第一杯,應該先來個交杯酒,將情分定下來,免得有人亂看。”

大家也就起鬨,這種聚會主要就是要鬧得歡纔有趣味兒,楊秀峰對着這種也適應,看了看雄健斌,說,“雄哥,這戲法我可不會呢,還要請你先做一做示範,我纔好有樣學樣是吧。”雄健斌是主,楊秀峰這樣說也不算過分。雄健斌爽朗地說,“好,我們就先來一個,然後往下輪吧。”

等雄健斌喝過交杯酒,看着楊秀峰,楊秀峰也站起來,三妹子看來也是熟客。技術不錯,但“裝傻”的技巧也高明,一副很純任人擺佈地看着楊秀峰。兩人的手臂穿花之際,不免就有雄健斌來鬧,使得楊秀峰的手擠壓在三妹子的兇器上,三妹子一連聲地說着討厭,臉色紅豔,媚眼兒看向楊秀峰而來。

楊秀峰卻當成自己不夠敏敢,喝下酒後,又自罰一杯才坐下。但兩人沒有爲喝了交杯酒就將關係靠近,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樣子。

接下來其他的人繼續,鬧得就更放開一些,摟腰莫兇的事也都表演出來了。三妹子看着這些,像是有些羞,卻靠近了楊秀峰坐,不是地殷勤地爲楊秀峰夾菜來吃。

喝了幾輪酒,也就差不多,雄健斌見楊秀峰始終有着一分戒心,不肯和三妹子融洽起來,也知道他心性裡有那麼一點犟氣,不再勉強推動。其他人卻不管不顧,鬧的開心。

楊秀峰知道雄健斌有事要說,但卻見他做出這種架勢來,也只好沉下心來。吃得差不多,雄健斌就提出最後來一個大團圓,每個人都酒杯都加滿,碰了喝下。也就改變內容,這些人才吃過飯,也不會就有興頭

做哪些事,倒是換一個包間裡去喝茶。

其他的人先走了,三妹子留在楊秀峰身邊,要等他。而雄健斌也留在後面,說,“三妹子,你先過去吧,我和楊主任有幾句話說。先去洗白白……”三妹子知道兩人有事,笑罵着離開。

雄健斌和楊秀峰兩人也不在先那包間裡,柳夢會所雖高檔,但人卻不算多,沒有到級別的或沒有那種地位的人,都不能夠來消費的,不僅是錢的問題。這裡的包間空着的不少,兩人也就換另一個比較小一些的進去。

先抽着煙,將飯後那陣子睏乏先拖過去再說,兩人也就都不說話。

楊秀峰知道雄健斌要做到事肯定比較重大,在市裡錢維揚未必會支持他,只有先說動楊秀峰後,在讓他在中間坐一定的工作,纔有可能促成,所以,雄健斌纔會這樣對他的。心裡也就在盤算,要怎麼樣才能夠將這些事擺脫開?當然,如果利益不小,而風險又在那個操控的範圍裡,還是能夠加以考慮的。

所謂富貴險中求,這種錢拿着比別人送的要好多了,一般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可言。抽着煙,楊秀峰自然不會主動來提這些事,將自己的精神養足,才能與雄健斌進行較量。到目前,與雄健斌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當初始終要看雄健斌臉色的時候了,自然能夠討價還價的。

“老弟,今天老哥特意從省裡過來,和你見一面,是有一樁賺錢的生意先請你一起來幹。”雄健斌說。

“哦,那可要感謝雄哥了,雄哥一直都很照顧兄弟。”“我們倆還說什麼感謝的話?當然,我找老弟你,也是對你信得過。這信得過,不僅要有很好的信譽度,更要有很好的操作能力,老弟在我心裡就是這樣齊備的大能人。”

“雄哥過獎了,我只是覺得人對我好,我就得敬別人。將心換心,不負朋友,如此而已。”楊秀峰說,雄健斌有什麼好機會,如果要與人合作,自然就有可能想到他,這一點楊秀峰倒是信得過的,兩人畢竟合作次數不少。“雄哥,有什麼大好事就請說,我能夠做到的,自然會努力去做的。”

“秀峰老弟,不瞞你說,這一次老哥是有一個難關要過。但老哥我也不會過來坑你老弟,我就先將底細都交託給你,你看着怎麼辦吧。要是能夠幫老哥這一把,對你說來也是一個發財的機會。當然,是不是機會,是不是老哥坑你,等我說了後你自己琢磨吧。”

“老哥爲人我哪會不清楚?有什麼我能夠做到的,儘管說,我一定盡力去做。這一句話,說多了也沒有多少意思不是?”

“老哥在省裡又投中一個標的,老弟還不知道吧。是修高速路的,一段還不短。”雄健斌說,他要拿到工程,也不奇怪,與侯秘書等人往來,自然能夠做到。

高速路的標的楊秀峰雖說沒有直接參與,但卻也聽過一些,那是用錢鋪就的。就算在柳市往省城這一段路,地形不算複雜,橋樑和高架橋、隧道都不多,但高速公路的標的與一般工程都絕然不同的。都說金橋銀路,但高速路的成本和贏利對比完全不是一般人所想,也就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這樣的工程的。每一個標的,要想拿到手,也不知道要經過多少道關卡和多少關係,纔有可能。

不過,雄健斌在省裡的關係確實深厚,之前在省裡時,就見他在侯秘書那裡做工作,估計目標就是在高速路工程上。

聽雄健斌說是在做這樣的工程,楊秀峰說,“雄哥,恭喜了。”雄健斌臉上喜色倒是有,但也有愁容,看着楊秀峰,不禁嘆了一口氣。楊秀峰說,“雄哥,你這是愁着有錢花不完吶,不要緊,兄弟幫你花點。”

“老弟,不瞞你說,這種工程師接手了,但你也明白,哪會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事?目前最大的難關就是要一大筆錢墊付進去,等工程到一定時候後,纔會給予結帳付款。付款雖不會有人卡,可墊付部分卻是要我來解決的。你知道,我的大部分資金都投在柳市的開發區項目裡了,哪還有這麼多錢來墊付?就算貸款解決一部分,也還都有很大的差距。”

楊衝鋒知道想雄健斌這種四處拉項目的人,他們的錢都是東拉西扯地,只要能夠弄過關,纔不會計較到底是贏多少或虧多少。當然,在做這些工程上,虧損是不可能的,只是要打發方方面面的關係,這筆費用時的過程的成本大爲提升,纔是他所難以解決的事。

雄健斌提到將錢投進柳市開發區裡,楊秀峰心裡是明白的,但這點錢和高速路上的錢哪是在一個等次上?

不過,雄健斌這樣一說,肯定是有些用意的,他是想將這裡的資金都先調走?想將開發區裡的建設工程先停下來?這可不是楊秀峰所能夠決定的事,也不敢答應他。估計錢維揚也很難贊成以這點,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這時將建設項目停下來,市裡的人文起來,誰來承擔這責任?楊秀峰自己不想承擔,也不是他能夠承擔得了的事。

不說話,等雄健斌說完他的意思。“老弟,我先就說這是一個絕好的發財機會,可不是老哥亂說。高速路那邊需要資金,而一時之間,這錢卻湊不到,四處拆借也不能解決這問題。所以,公司就想了一個可行的辦法。到民間借貸,解決一時之難後,等高速路這筆的工程款到位後,什麼樣的資金都完全解決了。老弟,你信不信得過老哥?”雄健斌說着看向楊秀峰,楊秀峰對雄健斌所說也是有所瞭解到,民間拆借款,不失一種收攏資金的好辦法,但這種拆借風險也是很大的。藉資一方要是垮了或拐着資金逃跑了,出資一方當真就有淚無處撒,有苦沒處訴了。這些人可不比高利貸,高利貸收款能夠拼命或用狠招威逼還款,民間借貸就完全不同了。

雄健斌點明瞭事情,問楊秀峰是不是信得過,那也就不好怎麼說。說,“老哥是什麼人物還不知道?”“那就好,你聽我的保證你發財。”雄健斌說着有些誇張,楊秀峰卻不在結露往下說了。雄健斌知道楊秀峰不會是那種衝動的人,沒有真正的利好之事,再多說也是白說。就解釋道,“公司經討論後決策:從現在起,大量吸收民間資本作爲借貸資金。柳市這邊,以開發區的建築工程項目作爲抵押,今後可以拿這裡的樓、銷售房或門面等,也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進行還本金。吸收的資金利息怎麼算,那也是有着明確的規定的。分爲不同的等次,等次是從兩個方面進行分的,一是金額的量,一次性存入十萬以上,五十萬以上等都是不同的利率,另一種那就是根據存入本金的領導級別來定,科級、處級或廳級也都是不同的利率等次。”

楊秀峰靜靜地聽着,心裡也在進行盤算着,自己不可能避開的,那要參與多少才適合?不能夠得罪雄健斌,但也不要讓自己吃虧纔對。

雄健斌見楊秀峰沒有問,接着說,“具體的細則我也記不完整,比如第一次存入十萬,利率可能是百分之六,那存入五十萬利率就可能是百分之八,並當場就有獎勵的,獎勵和利率也都後配套,鼓勵人民將錢多存入進我們的公司裡。老弟,你有這樣好的人脈,只要將這些零散的資金收攏起來,拿那些獎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更何況利率也提高了,又有一筆差額。一個月裡,只要收齊一百萬或三百萬的存款,還不就足你一年的花銷?這些錢也不用你但任何風險,更不要你出資本,只要收攏在一起就是利潤。”

“另一種按級別給利率,領導們存入資金,公司除了正當的利率之外,更有一條獎勵制度:正廳領導的利率爲百分之二十,獎勵爲百分之百。怎麼解釋?比如正廳裡的存十萬進公司裡,月息就是兩萬元,另外,公司的獎勵是十萬元,這一部分可以在一個月後提走,但不算利息,也可以存進公司裡。

當然,獎勵存進公司裡就不能夠在享受獎勵,利息也是正常享受到的。正廳以下領導,也都各有規定:副廳級:利率是百分之十八,獎勵爲百分之五十到八十不等,差別在於領導的職位不同,怎麼掌控是由公司來操作解釋的。正處級,利率是百分之十二,獎勵爲百分之二十到五十;副處級利率爲百分之十,獎勵就要看人而定的,有些有有些人就無法享受。其他的人,的利率一般在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十之間,同樣是從工作的單位來決定高低的。老弟,這些東西都不會往外傳,在柳市裡就你一個人知道。

當然,錢市長這樣的自然是想正廳看齊,而老弟你就更加不同了,我可以負責地說一句,把你放在副廳這個等次總不會虧待老弟吧。”

一連串的數字,也虧雄健斌記得住,楊秀峰雖說一時記不清,但心裡知道,按這樣的操作下來,只要百分之六的利率那都很不錯的一筆錢。也就是說,向雄健斌的公司裡存入一萬元,每月的利息就是六百元,一年下來就有七千二百元,和本金就相差不多了。

楊秀峰更多的就是考慮到這樣的資金鍊會不會給斷開,目前雄健斌有高速路的回報,要這樣的資金來臨時只借,也是能夠運轉的。楊秀峰在柳市裡掌控着開發區的那些樓羣,也不用對雄健斌有多擔心。

但這種事還是要先跟錢維揚彙報,雖說是個人的事,其實也還是涉及到開發區的樓羣建設。弄不好資金鍊無以爲繼,當真要將雄健斌這些樓拿下來,未必就能夠做到。到時錢維揚會怎麼想?對於自己的利益多與少,楊秀峰覺得沒怎麼只要,目前已有的錢不覺得欠缺,對貪慾也就有了相應警覺,自覺地壓制着。

楊秀峰在考慮要怎麼跟雄健斌說,像這種錢,要收集起來不算難,難的就是要十萬或五萬作爲一宗。如果以一萬作爲基準點來進行覈算,也就容易將一些錢拉過來投進去。但這樣的事不好就提出來,自己不管做與不做,此時也都不好就說什麼的。先笑一笑,楊秀峰表示自己對雄健斌所說的話已經明確了。

雄健斌見了,也笑着說,“老弟,我跟其他的人或許別人不會對我相信,但你不應該啊。我是這樣想的,柳市這邊這一莊事就委託你來進行操作把握,要是覺得不能夠親自出面,你在背後遙控指揮也成,只要資金能夠超過五百萬以上,對你本人還會有另外的獎勵。另一個必須要說明的問題,這一次收款的時間爲兩年,每一筆錢最少半年裡可以將本息一起取出。要是想長時間存放,比如超過兩年也可以,還可以將這些錢轉化爲公司的股份,今後憑股份每年參與公司分紅。當然,轉成股本後,本金就不能夠直接取走,至少要五年後才能夠抽走本金的。”

“雄哥,你所說這些確實讓人心動不已,不過,你也知道,我在市裡不管是做什麼事,都會先給老闆進行彙報,要完全聽從老闆的意思去做,要我現在就給老哥回話,那就請雄哥見諒了。”楊秀峰不說自己做與不做,而是將自己的立場先說明白。

“這樣是不是會複雜化?這些事算是私事吧。”雄健斌說,事情讓錢維揚得知後,會不會演變也是不得而知的。

“不會複雜,就算是私事,在老闆面前我都會如實地跟老闆說。”楊秀峰笑着說,但卻也表示了自己的堅決之意,雄健斌自然不好勉強楊秀峰的,說,“老弟這樣的人真是難得,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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