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西覺得腦子直抽抽,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的說辭,她舔了舔乾燥的脣瓣,遲疑道:“其實吧……我原本是山中一棵……”眼看單子晉瞳孔一縮,好像又要變臉,她連忙收起自己習慣性的貧嘴,舉着手指頭髮誓道:“真的,這次說的絕對是實話。”
“我原本是山中一株仙草,嗯,機緣巧合之下化成人身,嗯,後來被太白金星抓住煉製丹藥。我百般周旋之下才逃了出來,嗯,但是受傷太重無奈只能附在那花魁女身上。嗯,後來……就又附在了白初柔的身上。”
單子晉耐着性子聽她謅完,冷笑道:“錯漏百出不知所云,你覺得本王有這麼蠢?”
岑西西苦了臉,眼淚汪汪的賭咒發誓,表示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就讓她出門被車撞死喝水嗆死吃東西噎死……
“洗澡淹死,睡覺睡死……”對上單子晉越發冷凝的眸光,岑西西只覺得毛骨悚然,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最終閉了嘴巴,只可憐巴巴又討好的看着他。
“怎麼不繼續說了,嗯?”單子晉挑眉。
岑西西嘟囔,“說了你又不信。”她總不能說,你們這羣貨是猥態,明明是你丫佔了老孃便宜,結果弄的好像你吃虧了似得。沒了單子晉,岑西西忙收起可憐賣乖的表情,立馬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嫌棄的垂眸看了眼胸前的荷包蛋。白初柔長相溫柔、聲音甜美,但就是沒胸沒屁AA股,跟個紙片人一樣。這讓做綺藍時習慣了波濤洶涌的她,一時之間很是不適應啊。
嘖嘖嘖,要不說越澤那個坑貨死活看不上白初柔呢。這就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對那種青壯年男人可謂是一點吸引力都沒得。
她正準備找個地方舒服的窩一下,就看到單子晉沉着一張臉走了回來。連忙立正站好,重新露出討好的笑容。
媽蛋,她現在變臉的技術不要太快哦。
單子晉哼了聲,道:“跟本王走。”
岑西西小眼睛一亮,差點收不住要咧開的嘴角。越澤這貨終於找上門來了對不對,要不然三字經臉色也不至於這麼難看。
看到她骨碌碌亂轉的眼珠子,單子晉哂笑道:“就這麼高興?”
“沒有,小的絕對沒有高興。”岑西西義正言辭的說道。
單子晉也不理睬她,兀自往外面走。她便只能屁顛顛的跟在後面,一口小白牙磨的咯咯直響,恨不得一口咬死前面的人。
剛走出屋子,就看到個白面無鬚,胖乎乎笑的慈眉善目的小老頭迎了上來。朝着單子晉見了禮,又笑眯眯的對岑西西道:“老奴見過白小姐。”
岑西西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免禮免禮。”
邵良呵呵笑了兩聲,道:“郡王和白小姐前面走,老奴跟在後面。”
“去哪兒?”岑西西看他笑的眼睛都快要沒了,顯得心情不錯的樣子,問道:“回瑾安侯府嗎?”
“是聖上要見白小姐呢。”邵良笑着答道。
我擦……
岑西西腳底下一個趔趄,抓住了單子晉的胳膊,這纔好懸沒直接撲倒在地上。
單子晉斜睨了她一眼,狠狠的將她扶着他的手擼下來,罵道:“蠢貨,不會好好看路啊。”
邵良跟在後面又是笑了笑。
笑個屁啊……
這句話她只敢想一想,但是單子晉卻直白的說了出來,他嫌棄的回身瞪了眼邵良,呵斥道:“你撿錢了,就知道笑笑笑。”
岑西西不得不豎起小拇指,三字經你真是太牛逼了,誰都敢特麼的訓上一句。
邵良卻也不惱,溫和的說道:“老奴是爲郡王開心。”
單子晉冷笑,“等我死的那天吧。”
果然在單子晉的世界中,這全天下人都好像欠他錢一樣,真是看誰都不順眼。我擦,這貨真以爲別人都是他娘,都得無限期的寵着他。哼哼哼,不作不死,老孃坐等你受報應的那一天。
不對……
她關注點好像跑偏了。
皇帝找她幹啥啊?難道說越澤覺得打不過三字經這貨,跑到皇帝跟前告黑狀去了?
她抿抿嘴巴,淺笑着問道:“那個……這位大人,請問我表哥是不是也在宮裡面?”
邵良剛想回答,就聽到單子晉的不悅的訓斥聲,“忘記本王剛纔的話了?要不要幫你想起來?”
我勒個去……
老孃也是有尊嚴的,能不能不要像訓孫子似的這麼訓老孃?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人乎?
岑西西臉色青白交加,恨恨的瞪向單子晉。
單子晉卻挑了挑眉毛,“怎麼,有意見?”
好吧,她就是個慫貨,連兔子都不如的慫包一個。
“不敢。”她心中默默流淚。
單子晉便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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