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瞳皺了皺眉,剛纔她和上官筱的談話?
……
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她去見上官筱了?並且說了什麼?
溫瞳愣了愣,懷疑地寫道,【你剛纔,不是會是在那船上吧?】
不會是又戴了面具,然後冒充了個人上了肖恩的船吧,他要準備幹什麼?
溫瞳有點驚愕,因爲他不是說了以後可能不會再用‘煉蛇’的身份了麼?從今以後他只是羅塞爾·戀夜麼?
但不一會,戀夜卻回道,【不是,是在那艘意大利黑船的周圍。】
霧氣消散,波光瀲灩的塞納河,就像撒了一層金沙漂浮在壯麗的河面上。
在肖恩那艘巨大的商船不遠處,正停靠着一艘白色的私人遊艇,這不比那些花花公子或闊少開出來遊玩的遊艇,上面美女簇擁,美酒環繞的。
遊艇上面,只有一名年輕的華裔男子,很安靜的一個美男子。
他戴着黑色遮沿帽,穿得很休閒,脖子上鬆鬆地繫着格子圍巾,英倫味十足!
在遊艇甲板外面,架着一臺三腳攝象機,他似乎正在拍攝塞納河上的晨景……作爲一名藝術家,這個男人顯然多才多藝。
戀夜的攝影技術很專業,他從鏡頭中看了看肖恩船上的情形,脣角勾出一點微笑,又給溫瞳發信息說,【剛纔,你和那個女人出現在我的鏡頭中,我想着要不要以你們再做兩個人物塑像,名字就叫‘塞納河上的女鬥士’。】
手機對面,溫瞳大抵猜到了他在那裡攝影。
只是,‘塞納河上的女鬥士’?……
【什麼女鬥士?】溫瞳問。
陽光下,戀夜帽沿陰影下的眸子清淺動人,用手機回道,【你跟上官筱不像女鬥士麼?】
溫瞳愣了愣,很快明白了,如此說來也像,爲愛情戰鬥的女鬥士。
其實,每個人生下來都是一名鬥士,爲生活而戰的鬥士。
溫瞳發了個拂汗的表情過去。
不過,她也知道他是開玩笑,因爲戀夜跟上官筱的關係並不好,他那種人恐怕不可能以一個他沒有好感的人作爲他雕塑原型的。
但等了有一會,溫瞳還是沒有等到她所想要的話,她想了想,實在忍不住,又發了一條件信息過去,【你不祝福我嗎?比如,希望我和流觴此番一路順風,回去真的能順利結婚之類的……】
莫流觴見她蹙着眉心,又看了看她手裡的手機,在溫瞳說話前,他一擺手眯了眯眼睛,“先等等,讓我猜猜,我美麗的honey是在給誰發信息呢?”
溫瞳無奈地看着他。
莫流觴擰了擰眉心,懷疑,“那個人?”
溫瞳點頭,“嗯,我想得到朋友祝福。”
“oh,no,你什麼時候又跟他變成朋友這種親密的關係了?”他揉揉眉心,很苦惱。
“不是……朋友,朋友不好嗎?”
“我不高興,不行,我要想想他跟你做朋友是不是又有什麼目的,比如打着朋友的名譽接近你之類……”
說着,他真的抱着手很認真地思考了起來,蹙着眉,一臉準備打持久戰的意思。
溫瞳搖搖頭笑,笑裡充滿着對這個男人無比的愛戀。
雖然她知道,他不用擔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