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觴表示,很不希望有人在場。
顧西城哼笑出一個音,也不知是不是想故意防礙他的好事,“我是對她來這個學校的目的,很感興趣,溫瞳——”
說着,他便回頭看向溫瞳,想直接問她一下。
但回過頭卻發現,溫瞳在他們爭吵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莫流觴眸光動了動,一急,馬上四處望去,喊了幾聲後。
很快,他終於在某個方向看到了那抹俏麗的白色身影。
他迅速邁開步子跟上去。
溫瞳走到了操場邊,看着眼前廣闊的視野,納悶了!
“奇怪,我記得那邊上應該有很多樹的。”
莫流觴掃視了一眼這個操場,又眯眼看向她,“樹?你在找標記,果然還是藏了什麼寶藏麼?”
“跟寶藏也差不多了。”溫瞳低吟道,又看了看前面,“並且這個操場應該沒那麼大的纔對,奇怪了,怎麼好像變了。”
莫流觴不加思索地說,“那些樹應該被砍了,爲了擴建這個操場。”
想來也是如此了。
但這樣,她的東西就不好找了……
顧西城也走了上來,有些好奇問了句,“你在這裡藏了什麼東西。”
莫流觴也看着她,也感興趣。
明媚陽光下,溫瞳回頭綻開一個很燦爛的微笑說,“你們聽過時間膠囊嗎?”
莫流觴直接就想到了喬布斯的那個‘時間膠囊’。
他皺了皺眉,作出字面上的解答,“你是說,是那種把一些有意義的物品裝入容器內,然後密封后埋在地下,寄給未來的自己。等到幾十年後再挖掘出來的那種東西?”
“嗯嗯。”溫瞳點頭,沒想到他那麼明白,“你埋過嗎?”
莫流觴臉上馬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他直接在旁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撐着額邊,百無聊賴地說,“我還以爲你要挖什麼寶藏,搞了半天,原來是這種無聊的東西。”
“啊?難道你也埋過?”溫瞳有點不敢相信。
顧西城也不奇怪,在旁邊笑了聲說,“我跟他在10歲的時候埋過一次,一些玩具之類的,然後10年打開了。我沒有什麼感想,不過他覺得很無聊,自此我們都不玩了!”
溫瞳聽着,又看向旁邊石椅上那個神態慵懶的男子,“無聊?纔不無聊好不好?很有紀念意義的好麼,我記得當時我們班的老師特地組織我們到外面都埋了一個自己的時間膠囊,說等十年,或幾十年後回來找到,一定會有驚喜的。”
“哦?”莫流觴眨了眨眸子,“那你埋了什麼東西?”
“不太記得了,反正我記得當時寫了一封信給未來的自己,然後一起埋了進去。”
“信?”
“嗯。”
溫瞳想了想,臉上一抹惆悵,想起那個煉蛇說的事。
因爲她真的沒有什麼印象。
“我想試着去了解一些事情,或當年的一些人,也許我埋的東西里面,會讓我記起什麼也說不定。”她說,她至少想知道自己當初是不是做過那樣的事。
因爲她總得於心不安。
一說到這問題上,莫流觴就明白了什麼。
陽光下,他黑暗的眸子發出鋒利的芒彩,“哦,你想去了解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