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瞳醒來後,發現在一間像醫務室的地方。
煉蛇正在旁邊和一個高大的外國黑人醫生在談論着什麼,這個黑人醫生也是黑幫的人,溫瞳他們來島上的那天在晚宴上見過……
“你們……”她移動眸光看向他們,着急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放開我。”
她試圖起來。
卻發現了自己被綁在一張病牀上,牀邊放了很多醫療儀器。
煉蛇向她走過來,他靜靜地凝視着她,微笑着介紹,“我旁邊這位是一個在十年前很有名的心理醫生,他加入黑幫之前,曾令許多心理疾病患者康復,並且對失憶患者的治療也很有一套……”
溫瞳聽到他的話不由氣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又沒有心理疾病,我告訴你,你別想對我做什麼!莫流觴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她邊叫着邊掙扎着身子,試圖把手抽出來,但整個都被繩子綁在牀上,實在可以稱得上束手無策!
“不。”他搖了搖頭,“我同意你的話,在這種狀態下,即使我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我還是希望一個女人她的身心都屬於我,所以,我想着要不要直接讓醫生洗了你以前的記憶,這樣你就可以忘記莫流觴了。”
“混蛋!你敢——”溫瞳眸孔一下睜得劇大,驚恐望着他和旁邊那個心理醫生,“我告訴你,你如果真敢那麼我一定會恨死你!你放開我,即使這樣你也什麼都得不到……”
她不停地爭辨着,叫喊着,想想盡辦法讓這個男人知道。
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同時,也想阻止他真的令人洗去她的記憶,不知爲什麼,她知道,他們這種男人,真的說得到做得到的……
忘記莫流觴,忘記曾經的一切回憶?
不,她不能,想到莫流觴的一眸一笑,他的守護和愛意,她甚至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急速張開,心裡深切地需要他,想依靠他和愛他,她不能忘了他,忘了他們所經歷的美好的一切……
倒置的畫面中,煉蛇他脫了軍裝,正穿着雪白的襯衫。
窗外微風吹來,他髮絲飄動着,那張面孔也更顯陰柔清俊,整個人都呈現着一種淡淡的色調,冷漠而出塵。
“放心。”他看着她,平靜地說,“這只是我的第二個方案,還記我跟你說過,莫流觴會催眠術的事嗎?我的猜測是,他不可能完全沒有對你做過隱瞞的事,又或者,他令你忘記了,我要令你想起一切,或者那樣,你就不會那麼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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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他沒有!!”溫瞳氣道,連眸子都泛紅了,“煉蛇,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只是想拿我對付他,是你們男人間的戰爭,那你實在沒必要對一個女人出手。”
“不,溫瞳,這不僅僅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他搖了搖頭,看着她的臉淡淡地笑了笑,“你傷害過我……”說這話時他那雙淡柔的眸子裡有着令人看不明白的東西,很複雜,很遙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