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觴見她肩膀倏地僵硬,走過來,挑眉笑道,“怎麼了?覺得你的圖哪裡又不對了?”
溫瞳趕緊將那頁紙翻過來蓋着,然後將臉上的鼻血一擦——
“哦,沒什麼,我去下洗手間……”
她低着頭,不讓他看到,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但走到門框處時,心口驟然一陣猛烈地鈍痛感!
因爲來得太過突然,和強烈,溫瞳扶着門框一下只覺得眼前模糊,在耳邊傳來莫流觴的呼喊中,耳邊嗡鳴着,然後轟然倒地……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是怎樣的。
但我願全心全意去期待,對待,用樂觀的心情和我的愛人一起去迎接它。
因爲我終將相信,它是美好的……
——溫瞳。
下午醒來,海邊景色如畫。
天邊的晚霞以橘紅、和昏黃兩種暖系的顏色交錯着,渲染出恢宏的畫面!
溫瞳從牀上坐起來後,想起昏倒前的一幕,舉起手看了看,又握了握,但總覺得除了有絲無力外,還是沒什麼變化……
王莎莎推門進來,看到她後,馬上扯開嗓子對外面大嚷,“張凌,瞳瞳醒了,快把牌拿過來我們鬥地主!!”
溫瞳眨了眨美眸,看着她,“莎莎,你怎麼來了?”
因爲她還在顧氏上班,這幾天只有辭職了的張凌在這陪着她。
王莎莎拖過來一張凳子說,“今天週五啊,你是不是過糊塗了!……張凌!你來了沒啊!!”說着又往外面喊。
張凌很快來了,但沒有帶紙牌過來,卻是端來一杯水和藥。
“纔沒你這麼無聊,腦子除了吃就是玩。”張凌噴道,然後將水和一些醫生開好的治療流鼻血的藥遞給溫瞳。
溫瞳接過,道了聲謝後將藥吞了下去。
只是在這兩個人的鬥嘴聲中,溫瞳突覺得外面屋子一下變得安靜。
她問道她們,“莫流觴呢,還有溫澈呢?”
王莎莎沒說話,馬上離開牀邊,走到一邊看溫瞳那些手繪圖了。
張凌哦了一聲,鎮定道,“他們去外面請醫生去了,說讓你好好休息,很快會回來。”說這話時,她眼神也有些閃爍。
因爲溫瞳昏倒後,莫流觴他們便直接去鄰市找他那個前女友醫生去了。
似乎是顧及溫瞳會不高興,交待張凌她們先不要提及。
溫瞳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想什麼,拿起手機想打他電話——
張凌馬上一本正經地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然後擰眉地盯着她移開話題,“瞳瞳,你說實話,我們是不是朋友?”
看着她嚴肅的樣子,溫瞳一愣,放下了手機。
她鬆開眉心,好笑道,“你在說什麼呢,那什麼叫才朋友呢?”
張凌又嚴肅地問,“那朋友,是不是要坦承?”
這下溫瞳更不明瞭,“……”
張凌眉心蹙了蹙,盯着溫瞳的臉認真地問她,“那你告訴我,太子和陸風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有什麼外界人不知道或不可告人的秘密?”
前面的王莎莎也回過頭來,顯然張凌已經跟她講過這個疑問了,“瞳瞳,你就告訴她吧,這個人一天到晚見到陸風就畏畏縮縮的,總懷疑人家是壞人。”
溫瞳聽着,又看向張凌,“你爲什麼會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