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司機野蠻地拖着她,將她按在了引摯蓋上,然後十分急切地就要動手去脫她的褲子!
“不要!放開我!!別碰我!!……”她拼命撕打着他的手,尖叫着,臉上眼淚放肆地在流。司機急紅了眼,喘息着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當看到她胸前的**時,呼吸更加粗重起來,他一手按住她,一手迫不急待地解開了皮帶和拉鍊,露出那早已亢奮的醜陋!
“啊!不要——”她掙扎着,拍打着,痛哭着……絕望着。
誰來救她?誰能來救救她?!
顧西城……在這個痛苦的時候,她想到了他……
那個她的丈夫,薄情的,冷酷的男人,如果她骯髒了,他是不是會更加討厭她?
他在哪,可不可以來救她一次,可不可以在意她一次,可不可以愛她一次……不,誰都好,來救救她!!
她的靈魂在吶喊!
司機俯身壓在了她身上,用力地想要扯下她的褲子。
“不——”她淒厲的叫聲,刺破了徹靜的夜。
就在這時,一輛跑車咆哮着衝過來,由遠至近,快到讓那個司機甚至連提褲子的時間都沒有。他一看,忙推開溫瞳想要上車逃跑——
但那輛跑車速度比他更快,見他想上車逃跑,加大車速就憤怒着衝過來,一個猛衝將那個人撞出去了幾米遠!
夜空下,又是一聲慘叫,那個人在幾米外痛苦地捂着受傷的腿。
跑車上的男人走下車來,揹着車燈的光,一抹高大修長的黑暗身影像夜下的死神,他連忙衝到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溫瞳身邊,扶着她的手臂拉她起來,有絲慌亂的聲音低沉溫柔地像夢一樣,讓她都不敢相信,似乎此時他再也不是那個折磨她的冷酷的男人——
“沒事了,沒事了。”他說,拉着她幾乎癱在地上的身體起來。
再也忍制不住,淚水決堤,不管這個男人曾經是怎麼樣對她,在這一刻,她真的是本能的想要依靠他。
溫瞳淚眼模糊着撲進男人寬闊的懷裡,抓緊他的衣服,埋着臉放聲痛哭,“顧西城,我知道一定不會不管我的,你不是那麼討厭我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後面的聲音,泣不能聲。
她一直在他的胸前,拼命地哭,似乎要把所有的恐懼和委屈都哭出來。
淚水,像聚集百年的大雨,溼了他胸前的整片衣衫。
她從未顯出如此柔弱的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可這一刻,她什麼都不顧了,她只想依靠顧西城,無論他曾經怎麼對待過她,可他是她的丈夫,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
她只有他了,不是嗎?她只能依靠他了不是嗎?
他愣住了,僵持着身體,看着埋在他身上哭得像個淚人的女人,看着她瑟瑟顫動的身體,心裡狠狠被揪了下。
他沒有說話。
在這一刻,這一秒,他對她所有的顧忌,都剋制不住化作了憐惜和心疼。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來,伸出了手,手在空氣中滯了兩秒後,輕輕託着她的後腦讓她臉埋在自己胸前,柔聲安慰,“好了,別哭了,你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