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委辦公室裡,簡單的幾張桌子,各村長和鎮長,還有相關部門都在開會
“作爲本鎮鎮長,長時間沒有實行這個建校,深感歉意。現在已經確實下來了,在陳村西邊的那塊大空地興建學校,建的不止是小學,還建中學。”
鎮長說到這大家都熱烈的鼓掌。這時陳村村長髮言“陳說夫妻兩昨天才意外身亡,還沒過頭七就徵用他的地,會不會有些不妥?”
“你還怕他變鬼回來找你不成?世界上哪有這些無聊的事。陳說一家已經全死光了,徵用他的地所補償的錢就大家分了,不用多說了,明天開工建校吧!”鎮長的強詞令大家沒話可說。
這時候辦公室裡的收音機響起了音樂……
“老李,去把收音機關了,我們在開會呢……”鎮長說。
李村長過去把收音機關了。回到座位時,收音機又響了起來……
“老李……怎麼又響了?拔了電源線。”鎮長有點怒火。
李村長又過去把電源線拔掉。
可是拔了電源線還是響起音樂來。在那種低沉的古怪音樂中迴盪着一句話……
那裡不能建校,不能建,不能建,不能建………節奏越說越恐怖,聲音越來越響亮……
不能建………啊………陳說的聲音。
衆人嚇的驚慌的開門出去……門前站着的是……是……是陳說。“不能建校……”
怨校1
(本故事純屬虛構,膽小或心臟病者勿看)
第二天,鎮長跟各位村長來到了陳說家傳的那塊空地上。
“大家看看,這是多麼荒廢的一塊大空地,我們可以在這建個小學。中學就建在這。”鎮長在詳細的比劃。這時候看見了空地的一個邊角上有一間木房子。
房子上炊煙裊裊,像是有人住那,鎮長看了就問陳村長“爲什麼會有戶人家住在那?”
“那是我們村裡最窮的一戶,這塊空地長久寸草不生,牛羊不敢接近,還經常發生怪異的事,我們村都以爲有髒東西……只有他們家窮,才簡陋的在這蓋個房子,反正陳說家也不用這塊地的。”
聽陳村長這麼說,鎮長怒了“什麼話,世界上怎麼會有髒東西,迷信…荒唐…明天給點錢讓他們搬家。”
住在那裡的是一家四口人,陳友實,三十歲,張如珍,二十七歲,他們有一對五歲的雙胞胎女兒。父親陳友實從小是個孤兒沒有屬於自己的田地。他只有天天去抓些魚拿到街上賣,換點錢養家。他每天都會抓到很多魚,能換上幾十塊錢。
他的妻子張如珍也是張村的孤兒,現在已經挺着個大肚子在家照看孩子和做好熱騰騰的飯等丈夫回來。
他們一家雖然生活貧困,可他們相親相愛過得很幸福。決定要在這塊空地建校後,沉澱了很久很久的怨魂厲鬼都開始活動起來。這一家子註定是第一個遇難………
在農田裡幹活累了坐到一邊休息的村民議論起建校的事。
“鎮長偏要選擇在那塊地建學校。多邪門呀!”年輕農夫說。
“是啊!那塊地聽說以前是亂葬崗,什麼樣的人都葬在那裡。還有的連棺材都沒給,用張席子包着就埋在那了,怨氣重的很。”另一個說。
“難怪那塊地長年寸草不生。牛羊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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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陳友實去抓魚了,還沒有回來。在屋裡,挺着個大肚子的張如珍在幫大女兒洗澡,二女兒在牀上玩。
她幫大女兒穿好了衣服……
二女兒已經不見了,她進廚房看看也沒見。
“大妹,你乖乖待在家喔,哪也別去………”
大妹點了點頭,張如珍把門打開。
一陣寒風吹進來……她把門關上,跑出去在空地上到處尋找!
“小妹,小妹你在哪?小妹……”她摸黑的走在空地裡,在她走過的路後面都會出現三對腳印,如珍感覺後面有人跟着,她突然猛一回頭看!只是一片漆黑,並沒有什麼。……
“小妹…小妹……”一直喊着 一直走着。
這時看見二女兒就在前面一步一步的往前癡癡的走着。如珍快步走上去……
“小妹,你怎麼不聽媽媽話呢?晚上不能出門口的。”
小妹目不轉睛的伸出手指着前方,笑嘻嘻的說:“那個姐姐要跟我玩。”
張如珍看過去,前面一片黑暗並沒有人影,她拉上小妹趕緊回屋去。
回到家門前,看到裡面沒有了燈光,如珍推開門,拉着小妹進來。“大妹,你在哪?油燈怎麼滅了?大妹?”
她喊了幾聲都沒有迴應,她從桌子上拿起了油燈,裡面還有油,應該是風吹滅了。她走進廚房打開木廚櫃,伸手進去摸打火機。突然摸到一個頭……
啊……嚇了她一跳的縮回來……
“媽媽是我………”大妹子拿着打火機從廚櫃裡出來。
“呼……你嚇媽媽一跳,剛纔怎麼不出聲。”如珍生氣的訓斥。
“燈滅了,黑……我怕……”
“把打火機給媽媽……”張如珍拿着打火機從廚房出來,二女兒一雙尖銳的眼睛看着她。
張如珍把油燈點亮,轉身一看…………
“啊………啊……”恐懼的高聲驚魄的叫。
她的兩個女兒站在一起竟然是沒有五官的。只是一塊臉皮,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巴。
陳友實聽到尖叫緊急跑回來。“老婆,老婆怎麼了?”
“孩子,我們的孩子………”
“大妹…小妹你們又不聽媽媽話了吧!不可以這樣喔!”
友實把抓到的一簍子魚放到一邊。
張如珍趕緊過來摸着大妹小妹的臉。或許剛纔是幻覺吧!心裡有點慌。
“老公我開始覺得這地方有點不對勁了,不如我們搬家吧!”
窗外的一個影子死死的站着。看着屋裡的四個人。
啪……窗戶響了一聲。
如珍抱住兩個女兒,友實笑了“啊珍吖!你都老大不小了,還怕有鬼麼?這鬼怪之說都是嚇唬小朋友的。真是的!”
他打開窗,伸頭出去四處張望,一片漆黑什麼也沒。當他剛關上窗。黑影子又出現在那裡站着。
一直在這住了五年了,如珍從來沒感覺到這麼的不安。也許女人就是這麼敏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