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痛綿綿延延而上,她淚眼朦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義父,對不起……”她心中混亂不堪,只能連連搖頭。
“對不起?你這個賤女人,對不起便能挽回一切嗎?!枉費我拿你當個寶,你卻自甘墮落,居然去主動向我的仇人投懷送抱!你還哭?!你在爲誰哭?!爲那個野男人麼?!”
風蕭尋聲音冷的像從北極刮出來的。
他的紫瞳裡不再是那種雲淡風輕玩味的戲謔,也不再是邪魅的妖光,而是毫不掩飾的失望,傷痛以及——滔天的憤怒。
他忽然仰首哈哈狂笑:“我風蕭尋妄自認爲頂天立地,最心愛的女人卻讓人睡了!還是你這個傻女人送上門讓人睡的!這間房子再也用不着了!用不着了!你不配!你聽到沒有,你不配!”
他衣袖一抖,數道火光自他衣袖中飛出,佈置的美輪美奐的新房轟地一聲燃燒起來。
“啊,不!”那獵獵燃燒的火光刺激到了她,她尖叫起來:“義父,緋兒知道錯了。可緋兒確實是……確實是爲了您好,緋兒以爲殺了他就能讓您開心……”
她心痛如絞,潛意識裡覺得這火紅的新房是她最想擁有的東西,下意識就想去滅火……
“荒唐!蠢!藉口!”風蕭尋箍緊了她的腰,恨不得把她的腰肢勒斷:“你以爲就憑你能殺了他?!他這麼容易死?”
她睜大了眼睛:“可是……可是緋兒真的一刀刺中了他,血,流了好多的血……”
“那說不定是他的障眼法?!蠢蛋!也就你自己會相信!”風蕭尋暴跳如雷。
“你是說……他,他沒死?”緋兒聲音顫抖,也不知道是喜是怨,根本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風蕭尋卻又忽然暴怒起來,一雙紫眸中彷彿也能噴出火:“他沒死你很高興是不是?你這個賤女人,本座就知道你還惦記着他!”
“嗤啦!”一聲響,他又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衣裙,將她按倒在地上:“賤人!你不是想男人嗎?本座就能滿足你!”
他撲上來不顧她的掙扎頂開了她的雙腿……
“不!”緋兒一聲尖叫,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義父,不要!不要!”
她拼命合攏雙腿,不想讓他得逞……
這樣的義父好可怕!
風蕭尋更加暴怒:”不想讓我再碰你?你他媽的還想爲他守身?!”
他一下子禁錮住她的手腳,將她的腿拉開,呈一種極爲屈辱的姿勢。
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手指在她臉頰滑過,抹去她簌簌而下的淚,眼睛望着她驚駭的眼睛:“緋兒,我依然會要你,不過,我不會再當你是寶,你不配!就做我的奴吧!”
然後——直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