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俯看着她讓她壓力很大,方夕顏不動聲色向牀裡挪了一挪,忍無可忍開口:“誰給你戴綠帽子啦?!我們還沒成親好不好?再說我和他真沒什麼關係,朋友而已——你不能因爲這個就對他不利!”
風蕭尋臉色隱隱鐵青,那塊白豆腐到底在她心中佔了一個多大的位置?
讓她這麼不知道死活地拼命替他求情?!
那自己呢?在她心中可有一絲一毫的位置?
他一伸手,便將她從牆角撈了過來,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你是怪我沒立即和你成親?原本想送你一個盛大婚禮,可是既然你這麼急——不如今夜我們就洞房了吧!”
方夕顏嚇了一跳,伸手將他一推,乾乾一笑:“我,我哪裡急啦?不着急,不着急,婚姻是大事,倉促了不好,會留遺憾……”
風蕭尋依舊將她禁錮着,視她的掙扎爲無物,手指玩着她的秀髮:“那你說什麼時候比較好?三天後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們三天後成親?”
方夕顏身子發僵,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苦於沒這個實力,磨了磨牙繼續保持着笑容:“三天太倉促啦,什麼也來不及預備,你堂堂魔君要成親太倉促就顯得沒尊嚴了。”
“呃——那你說什麼時候好呢?”風蕭尋似乎有了一些談性。
“我,我要看看黃曆……”
“你堂堂驅魔師還要看黃曆定吉凶?”
方夕顏握拳,她就是因爲出門沒看黃曆就出門,結果撞了煞,直接穿越到這麼個詭異的世界來,這才倒黴到現在……
“看看黃曆還是比較有準的。就算是國家建鳥巢開工的時候也是要看黃曆的,我們成親總不能選個凶煞的日子……”
“你說的倒也有道理,不過,一個國家不建宮殿建什麼鳥巢啊?難道你們那邊的皇帝喜歡住在鳥窩裡?”幾十萬年後的國家這麼奇怪?皇帝都時興住鳥窩了?
方夕顏黑線,搖頭:“鳥巢不是皇帝住的,是一幢體育建築,比賽用的。”
“體育又是什麼東西?”風蕭尋乾脆也擠到了牀上,擺出了一副要和她長聊的架勢。
方夕顏一向喜歡聊八卦,一旦聊起她感興趣的話題,她便忘了今夕是何夕,聽風蕭尋相問,她便耐心和他解說起來。
風蕭尋倒是個好聽衆,時不時插着問上一句,讓她談性愈來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