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夕顏問的是:“你到底把顧惜默他們怎麼樣了?”
風蕭尋:“……”
他背影僵了一下,終於回身,仰頭哈哈一笑:“原來你關心的並不是我的傷,而是那個什麼白豆腐!”他笑聲一貫的磁‘性’華麗,笑意卻未達眼睛裡。‖。*。
方夕顏莫名一抖,直覺自己似乎又踩到了他的底線:“我……”他好端端地站在這裡,還能這麼氣勢十足地欺負她,自然沒什麼大礙,而他身上的傷像是劍傷,十有八九是他去找白豆腐他們的麻煩造成的……
眼前紅影一閃,風蕭尋的身影又‘逼’近她的身前:“方夕顏,你對那塊白豆腐倒不是一般的關心,想不想和本座做個‘交’易?”他依舊在笑,笑得如沐‘春’風,聲音也溫和得像是‘春’日的陽光,但那一雙斜斜上挑的丹鳳眼裡卻如同寒冰般寒意噬人.
“什麼……什麼‘交’易?”這樣的風蕭尋讓方夕顏無端地恐懼,下意識問出一句。
“本座可以暫時放過你那塊白豆腐,先讓他的腦袋暫時留在他的肩膀上,不過,你也要答應本座一個條件!”
方夕顏一呆。
聽他口氣,顧惜默他們還沒有事,最起碼還活着……
她神情一鬆,風蕭尋一直盯着她,將她的表情都收在眼內,微微冷笑:“他現在沒事不代表將來沒事,本座如果真想要他的命,他就算再跑幾天也沒用!”
這句話倒是真話,方夕顏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她暗吸了一口氣,終於問了出來:“什麼條件?”
風蕭尋伸出兩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更加輕飄:“現在就做我的‘女’人,如何?”
外面天‘色’已黑,屋內夜明珠半昏半暗,他的鳳眸在夜‘色’中愈加絢麗魅‘惑’,方夕顏心中一跳,別開眸子:“你——你開什麼玩笑?!”
風蕭尋手指慢慢收回,眸子中有暗芒微微流轉,輕輕一笑:“不錯,我是開玩笑的。”他又轉身。
他的聲音過於輕飄,卻彷彿隱藏着‘陰’冷血腥,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方夕顏想起他那變態的殺人手段,打了一個寒噤,下意識一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喂,你……”
“我怎樣?”風蕭尋回身:“只有這一個條件,你要麼答應,要麼替他收屍!”他又顧自一笑:“收屍倒也不必了,死在我手中的人大部分是連屍體也剩不下的。”
他笑得冷酷:“本座會讓他受盡各種酷刑再死,然後再炮製他的魂魄,讓他嚐盡在十八層地獄也難得嚐到的苦楚。”
他的聲音一直很輕很淡,但說出的話卻極爲血腥殘暴。
方夕顏知道他說得出便做得到,心中一寒,怒道:“風蕭尋,你剛剛答應我的,不再‘亂’殺無辜!!!”
“無辜?他也算無辜?算計過本座的人也叫無辜?!”風蕭尋不爲所動。
“他算計你也是爲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