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發生什麼?!風蕭尋忽然冷笑:“帝釋音,你這樣說未免太孬種了些!敢做不敢當麼?緋兒當年確實是爲了我有目的地接近你,可你畢竟得到她了不是麼?!還讓她做了你的鼎器……”
帝釋音忽然仰頭一笑:“風蕭尋,你總算是說出來了!這便是你一直以來的心結是不是?!”
風蕭尋俊臉微微漲紅,怒意飛上了眉梢:“你管我什麼心結不心結?!你只說你這次救不救她?!”他是來求醫的,不是來扯那些陳年舊賬的,雖然那些陳年舊賬曾經是他的心結……
“不救!”帝釋音也回答的很乾脆,再次轉身。
風蕭尋怒了,一句話脫口而出:“她好歹也曾經是你的枕邊人……”
帝釋音緩緩轉身:“風蕭尋,你也算是花叢中的浪子,一生御女無數,可曾對哪個女子手下容情?!她們也是你的枕邊人吧?”
風蕭尋:“……”他被帝釋音問的一句話也答不上來,他對那些所謂的枕邊人,一直是隨手殺戮,根本沒放在心上過,除了緋月……
所以他這條以爲帝釋音必須救緋月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只聽帝釋音又道:“更何況緋月從來沒做過我什麼枕邊人,更不是什麼鼎器!”
他聲音極淡,但聽在風蕭尋耳朵裡卻不亞於驚雷,他倏然睜大眼睛:“你……你說什麼?可她當時自己說……而且她的守宮砂也不見了……”
帝釋音涼涼地瞧了他一眼:“這你也猜不到?我不過是趁勢對她使了一個術而已。至於那什麼守宮砂,要想弄掉也不難吧?!”
風蕭尋:“……”他足下踉蹌了一下。他是瞭解帝釋音的,在這種事上不會撒謊,也沒必要撒謊……
原來如此!原來真相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他當初知道緋月和帝釋音有了苟且之事,暴怒之下將緋月強暴——
那時其實也見了血,但他既然認定緋月已經失貞,自然沒想別的,還以爲是自己動作太粗暴才讓她見了血——
卻沒想到那根本就是那丫頭的第一次,怪不得他對她施暴的時候,她會疼得小臉煞白……
原來那一切不過是個誤會,而正是這個誤會生生害死了緋月,讓他和她陰陽相隔了這麼多年——
他雙腿忽然有些發軟,後退兩步靠在一根冰柱子上。
帝釋音也不再理他,該解釋的誤會也已經澄清,對這個弟弟,也已經仁至義盡。他和青羽之所以有這麼多的挫折幾乎全拜這個弟弟做賜。現在他不對這小子落井下石就蠻不錯了,還想讓他幫他救人?他沒這個義務!
他轉身便要進谷,風蕭尋的聲音在身後幽幽響起:“帝釋音,你真的不想救她?”
帝釋音沒理他,用行動做了回答,推開了谷門——
身後傳來噗通一聲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