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團中央~記司馬展來長江省作社會和經濟發展方面的調研。司馬書~記早年在長江省嘉南市常嘉縣插隊做知情,一年後又被安排到水門縣農場,曾經在農場小學做過老師,這次到長江省調研就想沿着當年插隊的路線走一走,看一看,重點是考察嘉南市改革開放二十多年來社會發展面貌。
他和楓寒軒是大學同學,私交不錯,出發前打電話給楓寒軒。楓寒軒就向他介紹了常嘉縣的經濟發展狀況,然後說道:“老同學,你既然到長江省來,常嘉、水門是非去不可的地方,另外一個地方也建議你走一走,就是長江省西南的麗峰市。麗峰市景色很好……”
“麗峰市啊?我記得插隊的時候有一次搞文藝匯演,全省的知識青年野營拉練,徒步走到麗峰市參加活動,整整走了四天,這還是因爲搭乘了一段拖拉機的結果。呵呵,現在麗峰市情況怎樣?”
“麗峰市這一年在大力開發旅遊資源,你現在去還可以看到原汁原味的風景。”
“好,那就這樣,先去常嘉、水門,然後去麗峰市。只不過你是長江省委組織部長,恐怕沒時間陪我調研,不過請我吃頓飯的時間總有吧?”
“老同學,這樣吧,我把麗峰市市長請來給你做嚮導,他在常嘉縣和水門縣都工作過,曾擔任常嘉縣委常委、水門縣縣長、縣委書~記,對這三個地方都熟悉。”
“呵呵,你說的是葉之然吧?”
楓寒軒驚疑地問:“呃?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司馬展笑道:“他是長江省年輕幹部中最優秀的一個,早進入了團中央眼線,你一說經歷我就想到了。”
楓寒軒不知道這是陳成強有意在團中央提及葉之然的名字還是真的如司馬書~記所說,事實上,他自己在家族勢力和團系的站隊問題上也保持着幾乎相等的距離,所以對團中央領導注意葉之然的事也不怎麼在意,否則也不會想到讓葉之然陪同司馬書~記考察了。
“那好,你到長江省城後,我們先見上一面,順便把葉之然市長介紹給你。”
七月中旬是長江省氣溫最高的一段時間,攝氏三十五、六度是常事。
因爲接到楓寒軒的指令,葉之然提前一天趕到省城。這時候,黃瑜雯也在省城跟朱畫家一起舉辦講座。
朱畫家這些年收的弟子中以黃瑜雯最出名,畫壇常以青出於藍勝於藍來形容這對師徒。黃瑜雯當然是堅決否認,不過在藝術界,老師提攜學生,學生反過來捧老師是正常的行事風格。這對畫壇師徒在國內名氣都在持續不斷的上升期,朱畫家辦畫展、收學生時黃瑜雯經常來站臺助威;而黃瑜雯辦畫展,朱照溪也不遺餘力地吶喊。相互扶持的結果自然是聲譽日隆,畫作的價格也在拍賣會上不斷走高。
這天,因爲念悅留在麗峰,葉之然就住到黃瑜雯在省城買的住所。
黃瑜雯在家穿了一套粉紅色睡衣,這是在一年四季最熱的大暑天,睡衣自然是很薄很短的那種,無袖,肩膀處的袖口大約是用針勾出來的那種白色絲邊,睡衣的胸口淡淡地印着一隻小松鼠,然後,因爲位置正好在突出的椒乳部位,這隻小松鼠看起來就像是調皮地爬在樹梢的樣子,惹來葉之然一陣驚奇。
“楓哥,你眼睛盯着什麼看呢?”歡歡喜喜地開門,迎接葉之然到家,黃瑜雯就看到葉之然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看,雖然看上去目光不是很猥瑣,但感覺胸口還是有些熱,所以這樣交嗔地問了一句。
“唔,我在研究這隻松鼠怎麼爬得那麼高呢?就不怕摔死?真是色膽包天吶!”
黃瑜雯開始沒明白楓哥在說什麼,然後順着他的視線看了看衣服,啊?她臉皮子薄,頓時滿臉彤紅,在葉之然的注視下,這個敏感的女子感覺乳~頭都有些發硬,交憨地說道:“楓哥,你好壞!”
葉之然哈哈笑着上前一把抱起黃瑜雯,抱得高高的,嘴脣正對着**部位,說道:“瑜雯,我把那隻松鼠咬下來。”張口咬住突出的一點,把黃瑜雯**地大叫,然後又不敢掙扎,用雙手抱着他的頭,叫道:“楓哥,不要啊。”
葉之然放在下來,在她臉上“吧嗒”親了一口,說道:“別動,讓我看看我家瑜雯這些天沒見,究竟是瘦了還是胖了?”
黃瑜雯笑道:“胖了一點點。”
“唔?有嗎?我怎麼抱在懷裡感覺輕了些啊?”
“楓哥,那是因爲衣服穿得少嘛。”
“嗯?少嗎?我仔細看看。”
黃瑜雯知道他又要使壞,索性低着頭往他的懷裡鑽,不讓他騰出手來亂說亂動。
葉之然再次將她抱起,說道:“走嘍,我們回家嘍,要碰頭嘍。”
“不要啊,楓哥,先吃晚飯。”
“吃什麼晚飯?先吃你。”
都說小別勝新婚。
葉之然和黃瑜雯相聚的時間其實不多,她雖然在麗峰市買了房子,但擔心給葉之然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不方便常住。然後,葉之然去省城的機會不是特別多,而且她還要經常回蘇省。
房間裡開着空調,葉之然將溫度調到二十七度,不能太冷,然後抱着秀外慧中的黃瑜雯看。
黃瑜雯還在說:“楓哥,要不先吃飯吧?”她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葉之然有些瘋,不折騰她一兩個小時不肯收兵,這樣的話,體力也是個問題,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葉之然說道:“唔,不許說話。”動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黃瑜雯的敏感其實有一半來自心理,這樣看着葉之然動手解她的睡衣,小嘴已經形成“o”形。
葉之然又說了聲:“不許叫!”
呃?這就有點爲難黃瑜雯了。只見她努力憋住氣,臉都漲得彤紅,生怕一口氣沒憋住,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然後,葉之然解開她乳~罩的時候,她還能憋住氣,但當他張口含住椒乳時,黃瑜雯又是顫抖又感覺怪異,還是忍不住“啊”了一聲。
葉之然心裡嘆口氣,還是缺少調教啊!於是在她的臀部輕打兩下,說道:“不聽話,再不聽話脫了褲子打。”
嗯?不對,聽話也要脫的。
他坐在牀沿,把黃瑜雯摟在懷裡,嘴裡含着她的兩個基本點,動手褪她的睡褲。
那條睡褲很短,直到膝蓋處,因爲腰身細,臀部大,解下衣釦也不會自動褪下去,還得他用手剝。
然後,只剩下光溜溜酮體的時候,他貪婪地從上到下摸了一遍黃瑜雯綢緞似的光滑皮膚,要是擱在以前,黃瑜雯早忍不住叫了,不過現在忍受力有所提高,她這樣很辛苦地忍着不叫。
葉之然將她抱進懷裡,說道:“剛纔說着玩呢,你想叫就叫吧,我喜歡聽。”
黃瑜雯哪敢說話,雙手用力抱住他,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不讓他看她的臉,她雖然喜歡和楓哥這樣相處,但臉皮薄的毛病怕是今生都改不了了。不過,葉之然每次在做完事情後,都會和她繼續溫存一段時間,然後告訴她,其實他很喜歡她這樣子大聲叫喚的。黃瑜雯雖然不敢接口,但既然楓哥喜歡,她心理負擔也就減輕了許多。
這天,因爲張念悅不在一起,黃瑜雯高~潮來臨的時候,叫得肆無忌憚,惹得楓哥完事之後,不一會又纏着她要。
她只得討饒:“楓哥,我不行了,我們先吃飯吧,不吃飯真的不行了。”丫頭其實是心疼葉之然。
吃完飯,再次回到臥室,黃瑜雯告訴他:“楓哥,爸爸說要見你。”
葉之然一陣頭疼,道:“你爸說了什麼嗎?”
“沒說,不過他其實猜得到我們在一起。”
“嗯,等我稍空一些,儘早去蘇省見見他老人家吧,躲是躲不過了。”
“你怎麼和他說啊?”
“還能怎麼說?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了,我就老老實實的挨批好了,你爸要是有什麼要求,我儘量答應就是。”
“不能讓念悅姐受委屈的。”
“我猜你爸也不會提這方面要求,我們認識已經十多年了吧?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怎麼會不知道我們怎麼回事?說不定暗地裡已經調查過我們幾次了呢?我的情況、念悅的情況、你的情況都調查過。”
“啊?楓哥,你是說爸爸現在同意我們的事了?”
“不是同意,應該是無可奈何吧?總之,他會尅我一頓是肯定的。”
黃瑜雯擔心地說:“那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們就這樣拖着,我爸也沒辦法。”
“傻丫頭,這樣拖着,壓力就都在你這一邊,再說,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再不要的話,年齡越來越大了,往後就困難了。”
“爸爸會不會不讓生啊?”
“唔,這個倒是不會,你哥已經不可能有孩子了,你生個孩子,又不能姓葉的,只能姓黃。這樣的話,你爸有了繼承香火的後代,即使表面上冷淡,心底裡也會高興的。他的煩惱其實和我一樣吧,就是怎樣看上去名正言順而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