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特殊的聲音傳來讓大家都愣了一下,是誰比刑氏還厲害竟然能夠出得起這麼高的價格?
衆人紛紛望去,就在角落裡面看到一位坐着許久的男人,此刻他正高昂的舉着他手中的牌子,彷彿在接受衆人的注目禮。
刑墨堯哦和錦冽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果然,鳳冥的手下出手了。
拍賣員只是稍微怔愣了一下後便開始詢問,直到詢問了三次之後都沒有任何人反對,也沒有出更高的價,一錘定音,城東地皮屬於fm集團!
競標結束,所有人都圍在那位不層高見面的人面前,紛紛祝賀,至於刑墨堯和錦冽兩人站起了身子,遠遠的與那男人對視一眼,互相友好的笑了一下後來離開了現場。
車上,錦冽正在開車,刑墨堯坐在後座。
“老闆,這次的競標沒有成功,在集團內部會不會有影響?”
畢竟別人都不知道這次的競標是故意輸給fm的,錦冽是怕大家對這次的失敗然後對刑墨堯有所偏見。
“會,有些人恐怕會忍不住的站出來吆喝了。”
說的是誰,兩人心裡都知道。
所以,錦冽和刑墨堯剛剛回到公司裡面,剛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刑墨堯此刻不想也知道是誰。
“刑總,消息說這次的城東競標失敗了?”
刑少坤氣勢洶洶的衝進來,一副想要跟刑墨堯好好商討一番的樣子,其實就是來興師問罪。
“是,失敗了。”
刑墨堯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這麼安心的沉穩的坐在辦公椅上面,擡眸與刑少坤對視着。
“這是我們這麼就以來辛辛苦苦的心血,我們是懷着必勝的心的,你現在來告訴我們失敗了,你知道這對我們的打擊有多大嗎?爲什麼會突然敗給一個我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公司?你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刑少坤的樣子就是誓不罷休的意思。
刑墨堯現在也不能說什麼,因爲一切都還沒有見分曉。
“大哥,現在何必這麼着急,等到事情見了分曉再來討伐我不是更好?”
“你”
刑墨堯現在已經很少叫刑少坤大哥,現在這一句大哥叫的是多麼的諷刺啊!
被他這麼一說,刑少坤也有些臉上掛不住,要是在糾纏下去就是他在這裡心急了,所以他只能作罷,另想辦法!
刑少坤瞪了一眼刑墨堯之後,氣哼哼的走了。
刑墨堯安心的看着他的背影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刑少坤衝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坐在椅子上冷靜了一下之後才掏出手機給自己正在外面出差的兒子刑子寒打了電話。
“子寒,你什麼時候回來?”
“什麼?還要兩天?”刑少坤皺眉。
“你儘快回來,我們的機會來了,儘快回來!”在電話裡面刑少坤不能解釋的太多,只是一個勁的讓刑子寒儘快回來。
好像他們之間的戰爭也在慢慢的拉開序幕似得。
在謝如霜的各種催促下,童洛熙終於還是同意回去上班了,而是請人過來照顧自己的媽媽,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因爲她是實習經紀人,又因爲她這次生病的緣故,所以費以蘅的身邊早就有了一位助理,而她只要陪在費以蘅的身邊就好。
這樣一來,童洛熙的工作就輕鬆了很多。
童洛熙回到《傾城狂妃》的劇組,拍攝如火如荼的正在進行,而她沒事的時候只要站在一邊觀摩就好。
此刻她正站在拍攝場地外圍看着他們拍戲,一來就看到了林藝和南宮之間的對手戲。
原來,林藝演的是女二號,也就是南宮的對手,同樣被皇帝喜歡的女人。
南宮演的角色性格犀利直白有時還比較調皮,是深深宮闈中從不曾出現的性格,是一位奇女子,而林藝演的就是一位大家閨秀,賢良淑德型的。
只是,賢良淑德的大小姐在發現原本喜歡自己的皇帝好像漸漸的在變心的時候,她坐不住了,慢慢的變成了一位被嫉妒矇蔽了雙眼的惡人,利用自己賢良淑德的外表來掩蓋自己丑陋的內心。
而此刻,他們演的這場,便是林藝言語刺激南宮,而南宮因爲性子直而出手傷人,剛皇帝就在南宮的身後出現,怪罪南宮傷了林藝。
這多麼狗血的一幕啊,不夠電視劇都是來源於生活,生活中也多得是這樣的場面。
童洛熙站在一邊看着他們演戲,在導演喊了一聲“action”之後,林藝和南宮便開始演。
正在他們兩人言語攻擊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見到林藝慢慢的靠近南宮得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南宮頓時臉色突變變的憤怒,伸手就是給了林藝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特別響亮!
“咔”
導演喊停。
“林藝你腦袋歪的太慢了,聲音不夠響啊,你們是專業的演員,演戲要認真!”
“好的導演。”南宮笑着對導演說道:“可是導演,畢竟林小姐不是專業的,我這樣打是不是不太好?我怕她以爲我是故意的。”
“說什麼呢,林藝你是不是專業的!”導演煩躁的拿着大喇叭對着林藝喊道。
原本林藝就是被刑墨堯給塞進來的,所以導演對於她還是有那麼幾分不信任不喜歡的。
林藝連忙說道:“導演我不會的,我一定會認真演的”說着還對南宮說道:“南姐,你儘管真實的來,我沒事的。”
“那好吧,導演開始吧。”
導演喊了一聲以後,繼續開始演。
這一次,又是啪的一聲,喊停的卻是南宮,“導演對不起停一下。”
“怎麼了?”
“導演,剛剛是我失誤,我打偏方向了,重來。”
“好,重來你”
林藝暗中捏緊了自己的手,臉頰早就已經火辣辣的疼!
南宮笑着轉頭看着林藝說道:“林小姐,對不起啊,爲了這部劇的質量委屈你了,畢竟這部劇是容老師回來的第一部,我們不能砸了她的招牌,必須要認真啊。”
林藝強忍着自己內心的憤怒,笑着說道:“我懂得,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