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是悶-騷。”寧笑笑冷笑一聲,飛起一腳將那人踢出去,那人倒在地上,剛剛爬起來,寧笑笑就跳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發,踩在他的背上,惱火的道:“是誰讓你來找我麻煩的,你說不說?”
那人自知失敗,只是咬牙,不語。
“嘖,真是硬骨頭啊。我欣賞。”寧笑笑說完,就一把抓着他的頭,朝着一邊骯髒的小便池裡壓去。
便池裡積了不少黃色的液體,其腥臭味讓人聞之作嘔。
男人痛苦的掙扎着,臉被按在穢物之中,想要爬起來,雙手在牆上抓出了一條痕跡來。寧笑笑看着他被尿液悶得暈死了過去,哼了一聲,這才鬆手,男人摔倒在地上。
“我還以爲都像劍傾那麼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嘛。”
她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就撞上一個進來如廁的男人,那男人一臉驚訝,寧笑笑眨眨眼:“先生,這裡是女廁!”
說完,就大步離開。
後面似乎有傳來摔倒的聲音,她只一笑。
出來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下,她竟是無意識的走到了梁氏公司的總部處。
擡頭看了看,一整棟大樓現在還是一片燈火明亮,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冷靜。
想了想,就走了進去。
這是她第二次進這裡來,前臺看見她,一臉驚訝,“夫人?”
“我就來看看。”
寧笑笑說,讓她不要通知樑君睿,她就是突然的想要去看看。
前臺點點頭,送着她到了電梯裡,恭敬的表情,讓她輕嘆一聲,自己平凡了一輩子,現在突然被人這樣的區別對待,還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上了樓去,一出了電梯,轉過了一道玻璃門,前面就是樑君睿的辦公室。
她站在門邊,定了定神,才敲門。
樑君睿擡頭看來時,她卻是有些後悔了,自己來這裡幹嘛,爲什麼來?一會兒他問我,我要怎麼答?
他心裡又是暗喜,又是疑惑的親自上前開門,驚訝道:“笑笑,你怎麼來這裡了?”
“那個,就是,就是走着走着順路就來看看了。”寧笑笑對上他的目光,心裡有些異樣,目光左右亂晃,“你沒事吧,這幾天的新聞……”
“笑笑,你是在關心我嗎?”
樑君睿拉着她進來,關上門,看着她臉上汗水涔涔,拿着手帕幫忙擦掉,黑眸隱隱帶着笑意。的確是因爲公事而忙得焦頭爛額,但是她這樣一個關切的眼神,便足以讓他提起精神了。
“才,纔不是,我和你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家要是出事了,我也會倒黴的好嗎?”她急聲反駁着,終於找到了一個藉口,沒錯,就是這樣。
她纔不是在爲他擔心。
樑君睿似笑非笑看向她,也沒有去與她爭辯,心情卻是萬分愉快,之前的那些壓力,也彷彿消失而去。
接過他遞來的水,寧笑笑又問:“沒事吧,公司?”
“嗯?”他楞了一下,繼而淡然輕笑:“沒事,只不過是些小事而已,你不必擔心,你親親老公我這點都解決不了,怎麼在商場上立足。”
她本來還爲他高興了下,聽見後面的話,臉色一紅,狠狠瞪他一眼。
“沒事就好,你要是破產了,我還得跟着你一起去吃苦受累。所以你的公司千萬不要有事。”她粗聲粗氣的說着,在他的目光注視下,狠狠的喝完一口水。
這傢伙幹嘛這樣的看着自己?
果然是個彆扭的人,關心的話,卻非要用這樣彆扭的方式說出來。
樑君睿無奈的輕嘆一聲,正欲再說,內線卻是響起,他拿起電話接聽,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
寧笑笑看着他臉色一沉,心也跟着吊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樓下有事。你先呆在這裡。”
樑君睿說着,站了起來,在她臉上飛快的親吻了一下,對她道:“我去處理,你不要露面。”
說着就大步的開門出去,鍾天成也匆匆的上前,與他一同進了電梯裡。
寧笑笑楞了一下,跑到窗口,從窗邊往下看去,只看見一羣人,站在樓下總部的廣場上,有扛着攝影機的記者,還有一些其它人,一大羣人集在一起,有的人竟是拿着石頭,朝着小廣場上中間那個噴泉上立着代表梁氏的雄鷹鵰塑砸去。
她哪裡還坐得住,也跑了出去。
樑君睿剛剛出了電梯,保安就上前,急聲道:“樑先生,這些人突然的涌了過來,我們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走他們,要不要現在就報警?”
“先不必。”
樑君睿冷冷說着,渾身的氣勢就如同一隻危險的豹子般,疾步而出。步出了大門,就被一羣人給圍住。
“君睿,你小心一點,這些人看着情緒有些激動,不知道會不會做出過激的事來。”鍾天成小聲的提醒着他。樑君睿點點頭,神色陰沉,烏雲密佈,淡淡的掃了一眼,來的媒體人,都是出名的幾家。
幾個保安也是十分擔心他的安全,擋在了他的左右,樑君睿朝他們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便退了後去,但眼神還是帶着擔憂。
鍾天成看着這些激動的人,嘴裡在亂罵着什麼,大聲道:“各位,冷靜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樑總,最近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只是希望大家,能冷靜一些,不要滋事擾民。”
他還沒說完,前面的一個女人就拿着一個雞蛋朝着樑君睿的臉上砸去,鍾天成眼尖的一閃,擋在了他的前面,只是自己